29.吃水
29.吃水
錄音里小蝶的那些話是十分具有刺激性的,那些普通女人說不出口的敏感字眼,她都說了個遍,廁所里的場景,以及外號為馬哥的男人,在睡了一個天仙似的美女后,又到隔壁摘一朵平平無奇的野花。小蝶把前頭講得事無巨細,后者又是令人浮想聯翩。 宜真不相信陸深沒反應,小蝶的勾引顯而易見。也許是為了尋得警察的庇護,也許是單純的喜歡陸深。 陸深的確有反應,但這些反應只能往大腿上的宜真身上放。 一只大手迅捷地伸了進去,咬她的耳朵:再大聲點,我無所謂。 宜真擺動著腰肢:陸深你無恥至極,剛才在樓上是不是就想.... 陸深擰過她的下巴,手指伸進去亂攪,宜真嗚嗚地合不攏嘴,流水順著男人的指節以及自己的下巴往下淌。 我是想,但不是想弄她,她哪有你漂亮。 這話不可謂不毒。 宜真口齒不清含著泣音罵,老色鬼,王八蛋,龜孫子! 陸深收回手指,眼神幽暗地舔了舔指尖,壓著宜真的肩膀往下砥礪。 大手在T恤下百般的動作,宜真哪里躲得開,被欺負得不成樣子,還不能求救。 救命啊,幫忙打110吧! 有什么用,陸深就是響當當的警察。 陸深愛憐地親她的淚珠:好咸。 宜真倔強地撇過臉去,然而身體在男人匪氣下流的動作下,自動自發地化成繞指柔、一灘河水。 陸隊長您能不能別這樣。她喘著氣發問。 陸深非要她正視她,舌頭伸進去嘗到冰梨的甜味,喜歡得緊:難道你沒感覺? 我哪里有感覺!您這是當眾猥褻! 陸深拿鼻子貼她的,左右擺動,甜膩的芒果香飄進宜真的鼻孔里,他嘗到了她嘴里的味道,她何嘗沒嘗到。楊枝甘露以前的陸深就不愛吃,宜真卻喜歡,但一個人吃不完,點了一碗兩個人分。陸深莫可奈何,不愿掃興,通常都會吃完剩下的半碗。 想到這里,宜真的怒氣化去不少,且又不是沒睡過,也無需多度矜持。她只是氣他在外面瞎來,把她當玩具似的。 陸深把手伸進宜真的牛仔褲,長手指十分杰出,又長又硬,還靈活,立刻鉆進緊致潮熱的xiaoxue內。含住她的耳垂:我是怕你太難受,幫你解決下。 宜真此刻有苦難言,異樣的刺激令她軟rou蠕動抽搐,yinhe揉脹揉圓了,她曉得自己流了好多水,手指愈動作,她就越難受,是那種銷魂激烈的難受。 緊繃著身子摟住陸深的脖子,死咬著牙關不愿出聲。要是這會兒陸深再戲弄她,例如講不要就算了諸如此類的話,她勢必要跟他絕交! 陸深在她頭頂上道:真想在這里拔了你的褲子cao進去。 頂平靜的口味,宜真卻是聽了一哆嗦,陸深的迷人之處是一個大寫悖倫。明明壞,又平靜,明明沉靜,又下流。 沒過幾分鐘,宜真幾乎鎖死在男人身上,差點爽得窒息過去。 陸深慢慢地給她揉了一會兒yinchun,抽出來往她唇邊擦。 宜真甩頭:不要.... 嬌媚的嗓音,海棠花似的面龐,還有濕漉漉的眼,陸深動作微頓,還是說道:嫌棄什么,不是你自己的東西? 繼而把唇湊近了,鬼魅似的貼住她的耳鬢:這回你先吃,下回給我吃,公平吧。 公平個狗屎! 宜真決定給陸深放鴿子,反正車后座那些菜他是別想吃進口了!這壞男人能給他這個福氣?她宋宜真的飯菜只能供奉給爸媽,陸深,你見鬼去吧。 心里如此暗暗策劃著,想著到時候陸深的黑臉,宜真幸災樂禍起來,開車時不免不知覺地把嘴角翹了上去,還不時轉轉那雙鬼機靈似的黑眼珠。 陸深做了多年刑警,煉就了一雙老辣的眼睛,貌似目不斜視地望著車前的風景,實則宜真翹翹屁股,撇撇嘴,再偷笑的模樣絲毫不差地落入他的眼睛。 在打什么念頭?打什么念頭都沒用! 不打眼甚至堪稱落魄的雪鐵龍停在金色年華后門巷子口,這處亂七八糟地停了很多車,前門富麗堂的,后門卻連個監控都沒有。二人在這從白天蹲到天黑,逐漸燈火輝煌了,陸深還是沒動作,不曉得從哪個門店弄來兩碗牛rou炒米粉,一碗塞進宜真手里,一碗掀開了打包塑料袋,埋頭就是一大口。 宜真瞅著米粉油膩膩的,紙碗泡得軟趴趴,很是沒胃口,還嫌不干凈,誰知道路邊炒面小攤用的什么油? 她餓得很,但還是沒胃口,假裝挑起一根來:這么個銷金窟,怎么連攝像頭都懶得裝? 想想小蝶說的那些,忿忿不平道:看來怎么查都杜絕不了那種事,不裝攝像頭,咱們查案都沒費勁!難不成咱們什么事都不做,就在這兒干蹲? 干蹲?你以為查案很簡單?什么都有大數據和追蹤器? 陸深三兩下解決了米粉,抽了紙巾擦嘴:至于安不安監控是人家自由,這事兒只能回頭找消防,讓他們來督促。 一行鶯鶯燕燕陸續來上班了,中間說說笑笑的是個穿西裝的男人,怎么穿都不像正經人,彎彎的眉眼滿是笑氣,體格還算健壯,拍上一個姑娘的屁股:別磨磨蹭蹭地,都跑起來,該聯系客戶的快點聯系,客戶聯系不上吃不上飯的是你們自己。 就小蝶提供的照片,這是所謂的馬哥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