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色其實就是默認了,心中竟然有些冰冷,揮了下手道:“你先出去,此事不用對任何人提起。也不要想著自殺躲事,既然你死了你的父親還在?!?/br>柳無看了一眼司寇祭夜,見他對自己點了下頭這才離開了。而宓鹿竟坐在那里嘆了口氣,揮手讓小保子他們也下去了,獨自對司寇祭夜苦笑道:“我一直認為自己是病死的,沒想到會是被毒死的。動手的一定是我身邊的人,每一個我都不想去懷疑?!?/br>司寇祭夜伸手抱緊她,卻聽她道:“是宓承宇還是前任帝姬,當年能在我身邊的只有他們?!?/br>司寇祭夜身子一抖卻不開口,宓鹿道:“是宓承宇對不對,否則你不會甘心的為別人保守秘密,只有他……”“不是他,帝姬,您懷疑誰都可以獨不能懷疑他?!彼究芗酪柜R上反駁,前任正君對圣主如何他是最清楚的,就算他覺得十分嫉妒,但又不想他的形象在圣主腦中一絲不存,甚至會恨他。可是等他講完這句心中一涼,因為他看到的是帝姬那雙算計似的眼神。接著一個有些弱弱的聲音嘆道:“別忘記我是誰,你這小子就算修行再深也躲不過我的眼神?!泵鎸λ究芗酪鼓歉背员锏哪酉胄s又笑不出來,因為不是宓承宇動的手那就只能是另一個人,一個她費盡心力保護著的人。☆、第71章第七十一章、母女保護了兩年多,讓她得到了最尊貴的地位,讓她免除被扁為平民的命運,結果給她這個報酬?不理解啊,自己哪里得罪那個丫頭了,竟然給自己的娘下藥,瘋了吧?“為什么?”不理解就要問,盡管知道司寇祭夜不會講明。沒想到他雖然沒講明卻安慰起她來,道:“不怪你,你沒有錯……”圣主沒有錯,可是錯的究竟是誰?司寇祭夜想到了以前的皇正君,圣主的皇正夫,他在圣主的心里只怕永遠比自己重吧,想到這里竟然一陣黯然。“你怎么了?”宓鹿瞧他神色不對臉色蒼白便問道。“沒事,帝姬千萬要珍重身體,這些事不如……”就算了這三個字最終他沒能講出口,而宓鹿則坐了起來,道:“無論是別人的陰謀或是什么,這件事還真不能就這樣算了?!弊约簽榱说奂б幻}受了那么多苦,最后落得中毒了事,這怎么也說不過去。司寇祭夜也知道是勸不住的,只想在暗中保護她的安全就好。只是沒想到平時看來懶的手指都不肯動的帝姬,第一處行動的地點便是前任皇正君的書房。司寇祭夜握了握拳,有些事情早晚她會查到,自己倒不必說。而慢慢查到或許比她突然間知道的更好些,只是到時候,她對自己的感情會不會有所改變?而宓鹿走進宓承宇的房間之后感覺到這個男人竟如她去世之前的樣子一般,這個書房也是她當年用過的,很小但是布局合理也不會太過夸張。這里面的書幾乎都是關于國事或是山川地理的,擺設也與她離開時一般,竟沒有半點變化。記憶似乎又回到了初見他時,那時候的宓承宇只有十六七歲。當年,她力挽狂瀾的將判亂壓制住,可是皇正君與一眾皇夫們卻死的死散的散。身邊空無一個男人,那些司官們就千挑萬選的將宓承宇送到她面前。因為知道當時她對皇正君的‘情深’所以稱,只讓他做個小侍而已。十六七歲的少年要送給她那個四十左右剛的身體,想想都難下口。再說人家少年看來也不是太愿意,來見她的時候雖然恭順但是眼神中卻有些憂郁。當時自己做為圣主也不好將人強推回去,于是將他留下來觀察了幾日。發現這個少年倒是有一定能力的,學識也不錯。相處了幾天后竟發現他沒有那么抵觸自己了,更加讓人意外的是自己的那個便宜女兒似乎有意于他,雖然她那個時候已經懷了身孕。既然這少年有能力而且又與女兒相處不錯,她便尋問了兩人的意見后將他們撮合成了一對兒。然后就開始培養起宓承宇來,畢竟他才是以后要繼承這個國家的人。因為當時便宜女兒也快生了,兩人有了名卻無實,他倒是有時間與自己學習。少年人年輕氣盛學東西也快,轉眼便能處理很多事情了。看來他還是個念舊的人,經過那么多年個種習慣都沒有改變。她坐在椅子上,拿起了桌案上的書看起來。這是他在臨死之前做的事情吧,竟然在看地理山川志?說起來,她在死前也在看那些,因為國家平亂了她想四處走走……不對,當時自己看的似乎就是這本。翻開來瞧,發現了不對。而且上面用炭筆畫線的地方還存在,可不就是這本嗎?如果是平時他看這本書只是為了懷念,可是臨死之有還看是不是有什么別的情緒在里面呢?宓鹿下意識的翻開看,結果發現書的正中幾頁被人暴力的撕開過,然后又被細心的貼起來。一頁一頁的,就算是只有手指大的小碎片也沒有遺落,看來做這件事的人十分細心。等翻到后面發現上面空白的地方還有注解:南三省已走過,風景并無傳說中那般美,但適合騎馬,蕭媚若在,定然十分喜歡,她的性子總是過于野了。幽州十省已走過:千里沙石,水源短缺。蕭媚若在,定勸她不要去。下面還有很多,或是講風景好,或是講風景不好不可去的,但是她卻注意到,他的注之中寫著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圣主的稱號。而且字里行間,似乎對她十分眷戀,竟有著絲絲的情意在里面……宓鹿只覺得一滴汗流了下來,她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是這有可能嗎?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會喜歡一個可以做他娘的女人?這太驚悚了吧!而且這書雖然看起來保存得十分好,但明顯經常被人翻閱,還被撕去了一些,難道?正在懷疑中時見司寇祭夜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的面前,雙拳緊握臉色不悅。突然間有種被人捉jian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她連忙將書和上,苦笑道:“啊,是用飯的時候了嗎?”司寇祭夜光看她臉色就知道她或許已經知情了,按照圣主的聰明才智不可能一點也猜不出來。自己當年也是對前任皇正君十分尊敬,所以才將他的一些東西保留至今,沒想到卻成了她發現那人心思的一大線索。算了,早晚會知道的,就算她不查外面的那個項云也會想盡辦法告之她。這種事,能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她。司寇祭夜也沒有講話,他在這書房的一處暗格內拿出幾本日志一樣的東西。道:“前任正君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