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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皇正君所言,項官人也這般講。只是,這麒麟印不好流落到官外,請帝姬考慮一下?!?/br>麒麟印就如同帝姬的臉面,只要她將那東西送給誰那就表明著對其情深,定要將人接進宮中的??墒?,如果不將那人接進去,便是有始亂終棄之嫌。到時候,這帝姬薄情的名聲便會傳開了,而受到輿論壓力也會將這位男子接進宮去。反正自古女子多夫,也不差這一個。因為它的重要,從來沒有哪個帝姬會犯這樣的錯誤。麒麟印只送給自己的正君,包括上一代的她。當然,那也只是她沒穿之前送的,只是在當時的皇正君死后他親手交到了她手上,這才讓當時的身為帝姬的她知道那東西的重要。因為,它的上面還染著那位陌生的,中年男子的血液,非常的炙熱。想到那只麒麟印沒想到落入了當年殺他之人后代之手,這還真是諷刺,這個便宜外孫女宓鹿腦子不會被門夾過了吧!想到此,宓鹿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司寇家小朋友,這位只怕和他的父親都氣壞了吧?她在心里苦笑了兩聲,然后淡淡的道:“即是知道不易進宮那便讓他將麒麟印交出吧,孤自會派太醫為他醫治?!?/br>司官馬大人一怔,驚訝得抬頭看著帝姬以為她是在說笑。她之前與那項官人愛得可是死去活來,這才不到幾月功夫竟這般冷漠了?看來他當時的決定真的錯了,女人的感情果然最不可信。他心中冷笑,表面卻道:“帝姬,您難道不想見他最后一面嗎?”“司官,這是你應該講的話嗎?帝姬之言豈是你可反駁的,滾出去?!彼究芗酪估渎曇缓攘⒛撬竟亳R大人嚇得全身一顫,他真的不敢在兩人身邊再講一句,匆忙的下去了。果然是皇正君啊,真有做皇帝的料。只一句話就將人給逼下去了,只是以后要怎么辦?她本是想尋問一下這位皇正君的意見的,可是他卻翻起了奏章,這意思是要工作不可以被打擾的意思?不,這意思是讓她離開自己去想?也對,這人是她惹的,事情的來龍去脈還不清楚問他也沒用。所以她就起身走了,最后只留下了小保子一個又開始了講半截話之語。最后給套出來了,這項家遺孤名項云,聽聞是位風流絕代的公子。雖然為罪臣之子,但是外面有很多女人都想娶他為正夫,就算為此家中任何男子都無法走進仕途都不悔。還講,他才貌驚人,是難得的奇男子。而宓鹿對其十分的沉迷,只為了當年她被項家的家仆抓到后反而被他這個少主所救,自此以后就愛上了他,甚至為他不理會別的男子,包括皇正君在內。宓鹿聽完,只對天‘哈哈’了兩聲。這個便宜外孫女真的是被門夾了頭的,這分明是有計謀的??!但是小保子也說了,這擁有麒麟印的男子必要被接進宮的,否則她一定會被外面的人罵成背信棄義之人。她這個愁啊,可是別的皇夫還真幫不了她。這個世界的男子雖然外面的事情都可以做主,但是娶夫納侍之事一般是管不了的。尤其是帝姬,所以皇正君司寇祭夜才將她趕出來吧!那位司官馬大人雖然是離開了,不過后來卻是每日都來報告的,講什么那項官人的身子越來越差了,并要去神女廟為她祈福什么的。這神女廟天天男男女女無數,這一去不就是為了暴光嗎?可這話明顯不是對她講的,而是講給司寇祭夜聽的,否則也不會不直接求見她而是讓司寇祭夜轉答了。宓鹿冷笑:“他這是覺得孤笨得無藥可救了,完全聽不出他這話里的威脅之意吧?”啪的將手中的書放在桌上,這讓司寇祭夜更加深了她是圣主的想法。否則以前的宓鹿小姑娘十分的純真,哪會想到威脅這一層。不過,看到她冷靜的對待此事并沒有受那男人的煽動不由得心安下來。但是,麒麟印在,似乎也只能人接進宮了。想到這里,他緊緊的握著手,心里竟有一絲不甘。宓鹿卻問道:“麒麟印不能留在宮外,這事孤知道?;收?,你來安排一下吧!不過,用清人的禮接他入宮見孤,沒有任何的身份?!?/br>“是?!彼究芗酪褂讜r并不知道圣主的厲害,只聽以前的皇君時時提起??墒茄巯虑苼硭_實與別的女人不同,所思所想盡是這般為大局著想。清人便是沒有身份,他即使進來也沒有任何的權利與大局,甚至連見帝姬也不那么容易,倒是個非常好的辦法。“皇正君,司馬即容的事……”雖說交給他了,但人這么久似乎還沒有休出去。這人還沒休,另一個又要進來了,真是愁人。司寇祭夜即知她的身份就覺得她這么做肯定有理由,也不細思道:“休書臣已以替您交到他的手上,而他自會有人接出宮去,相信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br>宓鹿聽后十分高興,便道:“他不會自殺或是出家吧?”“自是不會,相信司馬家會替他安排一件婚事?!彼究芗酪估蠈嵉幕卮鹬?。宓鹿也不是那么圣母的,只要他不死不出家就好了,不可能為了他的幸福負一輩子責,畢竟自己連自己的幸福都無法抓住又有什么精神去管別人。☆、第39章第三十九章、去一進一溫泉舒服可不能總泡,何況她泡的時候總擔心對面又坐著一群的果男。所以她決定早早回去宮里,不過在離開之前總想出去玩一玩。之前身為帝姬的時候一直想著如何平息戰亂,如何保住那個便宜女兒便可以離開這個世界。結果突然間的就重病去世了,竟沒有多瞧外面一眼。這次好不容易出來她自然想出去一看,偷偷出去?這個世界的女子極少,偷出去是找被抓了之后這樣那樣嗎?她很不高興,很不舒服,所以吃飯的時候她根本沒出去,自己窩在房間里默默的只喝了一碗湯而已。小方子通過小保子打聽了點什么事出來,然后對著司寇祭夜道:“皇正君,您看這幾日京中十分太平,您不如約了帝姬出去轉一轉?!?/br>司寇祭夜道:“胡鬧,帝姬何等尊貴,是可以隨便出去的嗎?”不過心里癢癢的,倒是想與她私下出去走一走。“皇正君,這帝姬若是不高興也是大事??!小保子說了,帝姬這兩天極想出去,連飯都不愛吃了,長此下去只怕會對身體有壞處?!毙》阶咏器锏牡?。司寇祭夜聽后皺眉,想著她確實關了很長的時間,似乎應該出去轉一轉。他輕咳一聲,道:“你下去吧?!彼匀皇遣环判乃约撼鋈チ?,這相陪自是應該。為了此事他一個向來殺伐果斷的男人在房間里轉了好一會兒才求見帝姬,見她果然眼睛看著窗外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