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的,一塊復合板沒有,所以她的腦袋沒硬過木凳,這血就跟不要錢似的涮一下流了下來。一見血兩人都怔了,宓鹿的第一個想法是,妮瑪,這下子要怎么收場。傷害女子是死罪的啊,雖然是誤傷,但還好被誤傷了。想法太多,她有點亂了。而對面的司馬即容卻先是懊悔后是心疼,之后便是絕望,卟嗵一聲跪在了宓鹿的對面,道:“殺了我吧……”他剛講完也不知是哪遞出一把劍直架在他的脖子之上,寒光四射,逼人心神。而在這后宮之中,能被允帶著寶劍進宮的男人除了待衛就只有皇正君一人了。而待衛不能隨便進得帝姬之身,這進來的人必是皇正君了。宓鹿正在猜想的時候人已經被一只手扶起,她人坐在了凳子上,額頭向上一點兒的地方痛得很。眼見著皇夫君司寇祭夜眼神冰冷,對外面的沖進來的小保子道:“扶帝姬出去,此事我來處理?!?/br>處理的方法可能是殺人,一定是這樣,光瞧他的臉色都知道了。宓鹿擺了擺手讓小保子躲開,然后道:“皇正君放了他吧,這事不怪他。我想先回宮了,送我回去?!比绻驗樽约旱哪欠N非要1V1的心思而害了人命,那豈不是太過自私了?所以,一切總要想個萬全的方法才是。司寇祭夜冷聲道:“我不能容忍他們傷你?!?/br>“算了,暈的很,扶我回去先?!睗M臉是血的站起來,雖然看起來十分駭人但身子倒是挺直。這樣的她哪有半點軟弱的樣子,分明就是想留司馬即容的命。其實他也知道,殺了他會惹很多事,但是他將人傷的實在太嚴重了。“還是先瞧大夫吧!”他收了劍,確實應以傷為重,傷在臉上,女子最在意容貌。可是宓鹿擺了擺手,拿著絲帕捂住自己的頭?,F在的血似乎已經不流了,想來只是皮外傷不要緊的。再者她極是能忍痛也不嬌氣,既然沒事何必躺在那里裝死?看了一眼跪在那里似乎已經失了魂的某人心中一嘆,他只怕是真喜歡原身的,可惜有些事情有緣還需要有份。無論是她還是前身!直到了外面,她甚至連傷口都不捂了,直接上了轎子??墒且驗轭^暈這轎子也上的有點迷糊,還好一只強有力的手在背后扶了一把才將她送上轎子。“謝謝?!彼S意的開口道。“……”她果然不是以前的她,或者說這個世界上對男人的幫助講謝謝的女人真是少之又少??!司寇祭夜很慶幸今夜能心血來潮的注意她的行蹤,否則也不知下面會發生什么事。心中在這個時候才有點后怕,那個司馬即容的膽子真是太大了,若不重罰以后人人都效仿,那她……一想到這點他竟有些慌張起來,以前可從來不會。他一直確實想保護她的安全,但只是盡心盡力并不會牽動自身的情緒,這幾天的形勢卻完全變了。尤其看著她滿頭是血,可是目光仍是淡定自然,這與拖著自己正君逃出敵人包圍的圣主那時候如此的像,就連情景似乎都要重疊了一般。想起當年,不光是他,在場中的任何人都被那場景震懾了心靈。今日,依舊如此。可是在下轎后,大夫還沒來之前。“皇正君,卿說,為什么這上面是兩個屋頂啊……孤,是不是老花眼了?”宓鹿眼神似乎有點迷糊,在說完之后竟輕飄飄的向前摔去。司寇祭夜心中一顫,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說起來以前也不是沒抱過,她幾次有危險都是他救的,當時抱她時她只會嚇得渾身顫抖。他只覺得心煩,想早早甩掉這個麻煩。但今日的她已經昏睡了,渾身上下軟成一團。這樣抱著軟軟小小的她就似抱著一只稍大一些的寵物差不太多,只是他右手意外勾住的是什么,軟彈異常手感非常的好。直到抱人進屋放她下床時才驚醒那是什么,不由得瞬間臉色通紅,全身僵直連動也不能動了。一邊的小保子瞧著皇正君雙眸通紅,皮膚通紅,全身冷然如冰,以為他是氣成這般,不由得安慰道:“正君,相信帝姬應該無事的,請您息怒?!边@皇正君的樣子,是要殺掉宮中所有人的節奏??!☆、第27章第二十七章、小朋友的傳說(1)小保子想也不想的卟嗵跪下,顫抖的磕頭。自己最近被帝姬的寬厚給迷惑了,竟然妄圖想說服一直冷酷無情的皇正君,真的是不要命了。本以為自己會受罰的,結果只聽著沉重的腳步聲在自己的身邊路過,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一瞬間脫力,整個人趴在了地上。大夫過來后只說帝姬傷的不是很重,但一定要好好休息,如果再有頭暈的狀況那就要多加注意了。司寇祭夜不知道她為什么不罰司馬即容,以前分明說過并不喜歡他的話?;蛟S是為了報救命之恩吧,一定是這樣。但是女人被男人救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她為什么要這般在意。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拳頭握在了一起,輕輕的為她蓋了被子等待著她睜開眼睛,但是又有點害怕她睜開眼睛,自己之前的無禮行為,她是不是感覺到了呢?不一會兒門外講兩個殿下因為知道皇姐受傷來看望,想到她們姐弟的關系如今這般好倒是一陣欣慰,便道:“請,但是告訴兩位殿下帝姬還在睡,動作要輕些?!?/br>咦,皇正君的語氣有點兒奇怪,似乎有那么一點點溫柔的味道?小保子細品了一下,最終看到那張冷酷的臉馬上揮散了自己腦中的想法。不一會兒兩個小殿下慢慢走了進來,他們倒是乖巧一點聲音也沒有弄出來。當看到司寇祭夜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時一怔,什么時候皇姐與皇姐夫的距離拉近了這么多。以前只要他靠近皇姐三步以內她一定會害怕得哭起來,所以這之后皇姐夫絕對不會靠得她太近。他們走了過去,宓蕭道:“皇姐她沒事吧?”最近好不容易好一些了,沒想到卻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光看頭上纏著的白布他的眉頭就皺在了一起。宓媚本就是小孩子,本來與宓鹿最親近的,看著她變成這樣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司寇祭夜道:“媚兒,堂堂男子漢怎么可以輕易流淚?”宓媚硬生生的將眼淚忍了回去,但是手突然間被一只有點冰涼的手指抓住,有些虛弱的聲音道:“傻孩子,我沒事,別哭了?!?/br>“皇,皇姐……”宓媚臉上馬上就紅了,自己身為一個男子掉眼淚的時候竟然被一個女人看到了,真的好丟人。可是皇姐替他擦眼淚,溫柔的嚇人,他整個人怔在了那里。宓蕭與一邊的司寇祭夜也怔住了,誰讓他們都是些倒霉的孩子,根本沒被女人溫柔對過的男人。好半晌他們才在小保子的聲音中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