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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也瞧出來了,竟笑出聲來。宓鹿臉不由自主的紅了,道:“卿笑什么?”“沒有什么,只是覺得帝姬您,真的……好可愛?!闭f完就起身坐到了她的身邊,兩人幾乎是零距離接觸了。宓鹿嘆了口氣,主動的伸手拉著對方的領口幾乎是臉貼著臉道:“妖孽,孤是真的有事與你講,聽是不聽,如果你不聽……”“自然是聽的?!甭欉b越發的好笑了,她這明明是虛張聲勢,不過倒是真的很可愛。“那就給孤乖乖坐好?!卞德钩谅暤?。“是?!甭欉b果然退開了一步坐在了她的對面,不過卻溫柔的給她倒了茶,臉上的微笑不亂。妖孽果然就是妖孽,就憑這份鎮定也絕對不是好惹的人。這個世界女子非常的少,按她上世的了解大概是100:1的比例。所以凡一般男子都沒有什么接觸到女人的機會,所以他們一但突然間接觸到女人就會心慌,混亂,害羞!無論多么厲害的男人都是如此,可是眼前這個妖孽卻不同,剛剛她與他那般靠近幾乎都親到一起了可他仍是十分淡定,這樣的男人不好掌控??!她有點猶豫了,雖說男人的姿色好,如果以后真的獨寵他似乎也不錯。但是,她也怕,一輩子都看不到他的心。不對啊,自己又不是要得到什么男人心的,也沒有打算與他過一輩子。況且沒感情才沒傷害,到時候生了女兒就走也不錯??!想到這點她終于有了決定,試探著嘆了口氣道:“側君,認為聶家比司寇家如何?”聶遙完全沒想到她會這般問,不由得輕飲了一口茶輕輕的放下后,笑道:“帝姬認為呢?”一只球又踢了回來,妖孽果然不好對付,費心費力啊。不過就是為了找一個男人生女兒有那么難嗎?宓鹿眼角一抽,道:“卿可是覺得孤身為女子,不該問這些問題???”別看女子地位高,可是這些男人在正事兒上卻不喜歡女子干涉,其實也就是大男子主義。“帝姬怎么會認為我是這般想的呢?只是覺得外面的那些事情勞心勞力,真的不適合帝姬。但是,既然帝姬想知道,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笨墒切睦飬s覺得,她之所以會這樣問應該是有人想借她的口里探聽出什么事情來吧!一個女子怎么會關心什么國事?她們只懂得如何享受,如何情情愛愛而已。“哦?那孤倒是想聽一下你的言無不盡?!边@種人會講實話才怪,不過倒要看看他能說出什么來。聶遙微微一笑,道:“司寇家以武興家,兄弟同妻幾代,倒是興了一個家族。至于聶家,臣不講帝姬也清楚的,不過是兄弟多了又都有了點做為,但是當各自出嫁那便也沒有什么可做為依仗的了?!闭f完他嘆了口氣,但眼角卻瞄向了眼前的少女,她究竟是在為了什么人在探話?為了那個逆臣之子,還是為了皇正夫?示弱了,那就沒戲了?“枝繁葉茂的,到時候的聶家才是最強的吧?”她笑著說。“帝姬這樣想也無不可?!甭欉b笑得一臉燦爛,似乎對自己背后的勢力完全沒有一點興趣。宓鹿站了起來,她在地上轉了一圈,天氣有點悶熱了,她輕輕的用小手扇了一下發熱的臉,道:“孤餓了?!?/br>“臣這就下去為您準備午餐?!甭欉b倒是沒想到她突然間轉了話題,這個少女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奇怪的下去了,而宓鹿則在房間里急急走了幾步,兩只手背在后面輕輕的拍打著,心里則想著這個男人與那個司馬即容果然不同,非常的棘手??!相信即使現在自己講什么獨寵他也不會相信,甚至會四兩撥千金的將事情岔開吧,看來要觀察他一段時間才是。這樣想好了,就聽到外面小包子道:“帝姬,司馬貴夫那邊來人,講他突然間吐了血,情況不是太好?!?/br>“吐血?”沒事吐血干嘛?宓鹿皺了下眉,總覺得這情況有點熟悉呢!是了,似乎每個皇帝在一個寵妃那里便有另一個寵妃病倒。這是宮斗啊,傳說中的宮斗??!可是人家不是病是吐血,這個是不是有點太狠了。她尋思了一下,為了保證在自己休夫之前這個后宮還算安寧,她選擇一見。可是走出來就見了聶遙走過來,問道:“臣剛剛聽聞司馬貴夫舊傷復發,他是為您才受的傷,不如由臣與你一起去瞧他吧!”這情況好混亂啊,她突然間覺得這皇帝還真不是好當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后宅里也不能安寧過日子,這分明是要斗在一起的節奏??!“不必了,側君還是安心準備午餐,孤過會回來享用?!闭f完也不容他說什么帶了人就走。聶遙眉頭一皺,他突然間有一種感覺,這個少女并非一般的姑娘那般好對付。有趣,有趣,他突然間發現,原來這個后宮也不那么讓人不耐嘛,至少有了一位這樣好玩兒的妻主。宓鹿帶著一小隊人到了司馬即容的住處,這一路上小羊跑的那叫一個飛快。其實她很想說她不急,可是那趕車之人卻以為她是急的。想想看美男,看自己的皇夫能不急嗎?到了之后宓鹿揉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小聲的與扶著自己的小包子道:“司馬貴夫是為孤受的傷,當年的事……唉……”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事啊,所以她這是在套話。小包子知道最近帝姬特喜歡聽自己啰嗦一些往事,于是也小聲道:“當年帝姬也小,不過十二歲。竟然被亂臣賊……呃,給劫去。還好有司馬貴夫救了您,不過卻因此落下了病根?!?/br>☆、第7章第七章、感恩宓鹿聽著聽著就覺得自己不好了,這是情債啊,最難還。不過這個司馬即容并不是個好勇斗狠之人,所以他只怕沒有辦法與別的皇夫斗,幫助她將他們休離。走進司馬即容的房間,他此時正躺在床上,臉色看起來十分的蒼白。她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這個病看來自己一定要將他醫好才行,否則這個人是休不出去的。司馬即容也看到了宓鹿走了進來,便掙扎著起身。自從前年自己為她受了重傷而她又因此結了那段孽緣之后就再也沒關心過他,即使病得再嚴重都是他自己一人在承受,今日她竟然來瞧自己了,這真是讓他心中激動不已。其實司馬即容傷的也不是太重,他之所以會讓人去叫了宓鹿不過是想去擾她的好事。他不是不知道聶遙那個妖孽,在眾多皇夫中屬他最能勾住女子的心。除了皇正夫,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讓他碰到自己的裕兒。那個男人就如同□□,只要沾上便很難甩掉。為此,就算是大鬧一場他也要將裕兒弄到自己這邊來,只是沒想到下一步還沒走她竟然便到了。看來裕兒還是關心自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