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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管余晴是故意挑釁還是有意試探,安涵不得不承認‘明年完婚’這四個字確實刺激到了自己。安涵錯愕地望著易謹言,但只是一瞬,眼中的情緒卻都歸于平淡,她扯了扯唇角,譏諷地看了易謹言一眼,剛想開口,卻聽到某人提前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明年的事誰說的準呢?”黎子希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意味深長地感慨了一句。她見余晴的臉上漸漸生出克制不住的惱意思,又開口補了一句:“別誤會,我也不是說余小姐你心急。只是感情這事啊,變數多著呢?!?/br>“黎少你什么意思?!庇嗲绲芍枳酉?,終于抑制不住的惱了卻還竭力保持鎮定,只咬著牙道,“難道你想說我同謹言的感情會有變數?”“余小姐何必對自己這么沒信心呢?!崩枳酉PΦ匾荒槦o辜,靠近安涵兩步,“我說的是其實安安,指不定哪天她就結婚了呢,怎么做你的伴娘?”“你,你們……”剛才明明看到安涵在同別人聊天,怎么這會兒忽然殺出來個黎子希呢。余晴狐疑地看著兩人,暫時忘了惱怒,反倒是有些難以置信。“如你所見?!崩枳酉⑹执钤诹税埠?,見對方很配合,不由得又摟緊了一些,有些期待地感慨了一句,“指不定什么時候便趕在你同易總前面了呢?!?/br>“是嗎?”這次,易謹言倒是難得地開了口,他垂著的眼眸忽然動了動,問的是黎子希,目光卻盯著安涵。這一神情如何逃得過余晴的眼睛,她抓著易謹言的手臂明顯收緊了,面上還還在強做鎮定。“我還想去那邊看看,就不陪兩位了--”安涵似乎沒有收到易謹言的目光一般,淡淡回了,徑自走開了。黎子希幸災樂禍地一句失陪,然后便跟上安涵的腳步而去。余晴見兩人走遠了,終是松開了易謹言的手臂,跺腳后氣惱地走了,只剩下易謹言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遠處的有說有笑的黎子希同安涵二人。上次易謹言糾纏不清之后,安涵便找了個理由斷了和黎子希自己的關系,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倒是不知道你的演技那么好?!卑埠肫饎偛庞嗲绲暮谀?,忍不住后知后覺地扯了扯唇角,過了一陣又道,“謝謝你?!?/br>“我們之間需要這么客氣嗎?”黎子希轉頭認真看著安涵,終究還是問出了心中所想的問題,“安涵,你同易謹言之間還有來往是嗎?”安涵同易謹言當初差點就結婚了,圈子里誰不知道這事呢。安涵并不意外黎子希知道自己與易謹言間的過去,只是‘還有來往’之事,黎子希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安涵有些意外,抬頭有些疑惑地看著黎子希。“你們之間還有糾葛,這才是你不愿意再見我的原因對嗎?”黎子??粗埠难劬?,繼續問道。誠然安涵不打算再見黎子希其實是出于許多考慮的,但在這種情況下,安涵顯然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理由,面對黎子希的疑問,她只是垂眸淡淡地應了聲‘嗯’。“可是--,”黎子希大概知道這話問的有些重,猶豫了一下才開口,“你們之間這算是什么關系呢?”什么關系?安涵不知如何回答。他很想說其實她同易謹言之間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然而,她同他有過身體接觸,她還會不時地想到他,她看到他同別的女人攜手都會心痛……“自然是種見不得光的關系吧?!?/br>安涵本是懶得解釋太多,寧愿黎子希誤會她同易謹言有不正當關系,也不愿開誠布公告訴他自己對于婚姻還有期待,所以沒有辦法繼續毫無結果的感情;不愿意告訴他,自己對他的心動比想象中深刻,不愿彌足深陷;不愿意告訴他,她怕他成為她的下一個易謹言……見到黎子希眼中隱隱地怒氣與心疼;安涵又開口道,“雖然我同他之間確實還有糾纏;但我們彼此是自由的,所以你也看到了,他同余晴--”她的話還沒說完,人卻卻被黎子希一把抱入了懷中,他的雙手放在她的腰上和背上,用力將他按到自己x膛之上,貼著她的秀發親吻著她的額頭,許久后他才像收拾好了自己沖動的情緒一樣,用有些沙啞的嗓音開口道“安涵,讓我幫你放下好不好?”“嗯?”她抬頭,有些不解地看著他。“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幫你放下?!彼粗?,眸中似有浩瀚的宇宙與星辰,“給我半年--,如果半年內你能徹底放下易謹言,我們試著光明正大地交往?!?/br>光明正大的交往,他們之間有可能嗎,她想開口,他卻用手指做噤聲狀制止他出聲:“我知道你擔憂什么?煩心的事自然該交給男人去解決?!?/br>安涵望著黎子希,眸中漸有濕意,卻還是哆嗦者開了口,“如果……我放不下呢?”“如果你放不下,那便是我輸了--”他收了手臂,將她圈在懷里,在她以為這便是結局的時候開口道,“我愿意做你的情人,陪著你一起沉淪?!?/br>(天吶,我都寫了些什么,這不是r文嗎,怎么折騰出了這種劇情?。?!男主女主你們能不能別鬧,這么矯情,還怎么和諧地啪啪啪??。┺k公室Py(上)嘩嘩的流水聲不停的響著,等到手指都被沖得有些泡漲的時候,安涵關了淋浴,出了浴室。屋內,黎子希同易謹言兩人早已經走了,安涵走到自己的臥室,拿起床頭的藥瓶。倒了兩粒放在手上,不用水送服便吞了下去。易謹言當初看到她吃這藥時,眉頭緊蹙著,似乎很不贊同,而黎子希也是覺得吃藥傷身,勸她不要采取這種方式。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貼著避孕標簽的藥瓶中的藥丸早被換成了維生素。安涵之所以吃給他們看,不過是想讓他們放心而已,雖然現在倒也成了一種習慣了。其實安涵是沒辦法懷孕的。當初她同易謹言在一起時,雖然每次都有做足措施,但凡事都有個意外。父親出事那段時間,她四處奔波,身心憔悴,直到某天忽然意識到自己大姨媽似乎很久沒來的時候,安涵才知道自己不小心中獎了,然而到底是晚了,到醫院檢查的時候只得到一個答復--胎死腹中,必須盡快做人流手術。那段時間,安涵算是將前二十年沒有嘗過的苦都嘗了一遍;身體上的痛還算小事,苦的是家庭的巨變全部落在她一人肩頭。易謹言遠在國外,母親為明哲保身,冷眼旁觀父親入獄,昔日的親友即便不翻臉也對她避之不及;唯一肯對她對施以援手的易謹言的父親卻開出了條件--讓她離開易謹言。被逼無奈,安涵將一切能安排好的都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