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嬌花難養(出軌)、佛壇上的裙擺、百重嶂(高嶺之花H)、下雨天(1V1H)、老師,你也不想別人發現對吧(1v1,h)、隨欲而安(全)、苦鹽池(1v1)、和消防員哥哥戀愛后(1v1h)、男尊女貴之休夫、山竹(禁忌 高H)
汗,結果手被她壓住了。長谷部語調難得稱得上輕柔的低聲道,「主殿?!古滤裏院?。黎依現在神智的確不是很清醒,想也沒想的就開口問,「……燭臺切呢?」近侍不是他怎么變成長谷部了?還是現在是她在作夢?長谷部聞言被壓住的手似乎僵了下,但隨即回答,「他去廚房熬粥了,要屬下去叫他過來嗎?」剛剛那種語調瞬間收的一乾二凈恢復了平時的模樣,甚至更為恭敬了些。一動就覺得世界在旋轉啊,「哦……」她皺眉隨口應聲。也不曉得黎依究竟有沒有聽進去,就又閉上了她半瞇著的眼,看著好像又陷入昏睡的黎依,長谷部只是慢慢的將手抽回,將掉在床邊的濕毛巾再次放上她的額頭,而后再戴起他的白手套出了房間。長谷部才出了房門在走廊轉角就遇上了鶴丸,他似乎已經站在那里好一陣子,微微低頭像在出神,而長谷部目不斜視的就準備從他眼前走過去——自從他看到黎依唇上也有類似的傷口,以及那幾日她的反常舉動后,長谷部就開始行使他管家應有的權利。他既沒有去質問鶴丸,也沒抓著鶴丸去手合,長谷部只是順著鶴丸的意——不是說要去帶領二隊?那出陣頻率跟調度方式既然黎依全權交由他安排,那就讓鶴丸好好的貢獻他的力量,省得他有多余的精力去做些有的沒的。不過鶴丸對于那充滿了長谷部風格的密集斯巴達式安排一點意見也沒有,順從的令長谷部挑眉,這陣子的優良表現才終于讓他放松態度,但這不代表看到鶴丸他會主動打招呼。在他們錯身而過后,鶴丸才像是有些遲疑的開口,「……她還好嗎?」從昨日回來聽到消息后,他一直控制著自己不去探問黎依的狀態,但最終他的腳步還是停留在她房門外徘徊。長谷部停下腳步轉頭看了鶴丸一眼,「想知道就自己去看?!顾鎸ζ渌秳刹粫诶枰狼斑@么客氣,尤其是鶴丸這個有前科的家伙。去看看那個病昏了還會當著他的面找燭臺切的主殿——長谷部心情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感。但直到長谷部那規律的腳步與身影消失在走廊那端,鶴丸依舊低著頭腳步躊躇著,最終他還是朝來路歸去。而昏睡中的黎依再度感覺臉上有冰涼的觸感,微微睜眼后這次看到了她的近侍燭臺切。「喝點水吧?!顾p松的將黎依上身略略扶起,將杯子遞至她嘴邊。溫熱的開水滋潤了干澀的喉嚨,「……我睡多久了?」黎依輕聲問。「已經接近晚餐時間?!篂榱苏疹櫳≈械乃?,燭臺切找了歌仙來支援廚房當番,直到忙到一個段落才過來。這時腦袋總算清醒幾分,「你這樣太辛苦了?!範T臺切除了當近侍之外,他廚房那邊還是兼任著大廚,雖然有其他刀劍會輪著當番支援,但要做的事還是不少。燭臺切像是想到什么笑了出來,「你一說這句話我就擔心你叫我卸下近侍工作哪?!顾肫甬敵趵枰酪驗殪`力暴沖而動彈不得的那段日子,她也曾說過類似的話。黎依沒好氣的說,「我現在早知道了,就算說了你也不會聽?!顾罓T臺切指的是以前曾有過的對話,他平常十分好說話但想堅持的一向都不容他人置喙。燭臺切只是笑咪咪的將她放回床上,重新替她掖好棉被。「啊,我不想再躺了……」蘑菇又要長出來了,「讓我起來活動活動吧?!估枰罒o奈的說,一邊從棉被中掙扎爬起。燭臺切微微挑眉,忽地低頭湊了上來,一瞬間黎依還以為他要吻她,瞬間渾身僵硬起來,結果他只是將自己額頭貼上她的,但那個距離……也與接吻無異了。「你溫度還有點偏高,還是多休息……」燭臺切就著緊貼的動作低聲說道。突然發現黎依瞪大眼睛直楞楞地看著他,黑黝黝的眼如同最初那般只映著自己,燭臺切微微拉開了點距離,卻仍然十分靠近,高大的身影被天花板的燈投射下大片的陰影覆在黎依身上,有種莫名的壓迫感。「別這樣傻傻地盯著看,會讓我覺得有機可趁?!範T臺切露出了個勾人的微笑。黎依聞言瞬間覺得才剛降下去的體溫再度飆升,「……那你別靠這么近?!姑滥杏嬁蓯u!更可恥的是她對燭臺切那張臉完全沒抵抗力,黎依不得不承認,燭臺切的確是她一直以來最欣賞的類型,不管外形還是性格都是。以前保持距離時她還能冷靜以對,但自從上次燭臺切把話講開之后,黎依發現他開始會時不時的拉近距離或者做些小動作,只要她沒反應他就會再進一步試探,但一發現她有抗拒的反應時又會回到安全距離,甚至黎依都還沒開口說些什么——簡直滑溜的跟泥鰍有拼。黎依嚴重懷疑她上次跟燭臺切講清楚是不是個錯誤,明明她就說無法給他回應,為什么他不感覺受挫反而興致高昂的模樣?但燭臺切跟鶴丸不同的地方是,他在公共場合時分寸掌握的極好,絕不會讓她感到為難,但私底下就是另一回事了——就如同燭臺切所說的,他同時擁有刀劍與男人的身份并且切換無礙。燭臺切從善如流的拉開點距離卻看見黎依似乎發起楞來,她的黑發略略散開著露出了那泛著粉紅色澤的耳朵,他忍不住伸手將之揉捻的更紅。黎依在他撫上耳朵時瞬間回了神,急忙向后縮了縮想躲開他的手。燭臺切好整以暇的說,「耳朵有xue道多按摩對血液循環很好?!顾f的是實話,但真實意圖不言而喻。為什么這種事情你都知道?像是看出黎依臉上的問號,燭臺切微微笑,「我上次還幫你按摩過忘了嗎?」他對那晚可依舊是印象深刻哪。難怪他那天會按到她睡著,原來真的有練過嗎?!「那那那我自己按就好!」一時之間黎依只擠得出這個理由,因為耳朵正被摸著整個人難得緊張的結巴起來。相較于黎依的緊張,燭臺切倒是越發鎮定,只見他輕聲道:「妳知道xue道在哪?」她小巧的耳垂摸起來手感好的讓他不想放開。黎依語塞,卻又受不了耳朵一直被揉捏的奇異麻癢感而頻頻往床的另一邊縮去,直到上半身即將從床的另一邊跌落而在千鈞一發之際被燭臺切伸手撈住后腦。燭臺切吁了口氣,還好他動作夠快不然真的要摔下去了。但此刻他們的姿勢卻顯得有些曖昧了,燭臺切整個人跨上了床,一半壓在黎依身上,而她上半身還呈現有點懸空朝下的狀態,一瞬間只覺得血液都往腦袋集中了。但從燭臺切的角度看來則是有點考驗意志力了,因為她寬松的睡衣正隨著姿勢緊貼在身上,剛好忠實地呈現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