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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最好別把主殿當女人看,主殿就是主殿?!?/br>「啊啊,你聽不出這是稱贊嗎?」她明明就是女性啊。淡紫色長發的男人嗤了一聲,「贗品就是贗品?!?/br>長曾禰挑了挑眉不予置評,反正本來就是贗品他一直勇于承認。石切丸斷刀就像個導火線,而主殿奮不顧身的行為如同引發了炸藥推開了用來掩蓋的外殼,那些壓在底下、從未看清的東西逐一浮現,如同被攪亂的湖水般暗潮涌動。在本丸建立不久就加入的他,隔岸觀火看的格外清楚,畢竟刀劍化為人形之后,連心都漸漸變得復雜了起來。※※※接近晚餐時分,嘻嘻哈哈的短刀們才與主殿告別往廚房移動,而燭臺切則端著晚餐過來,面帶微笑的與他們錯身而過。「主殿看來心情不錯?!範T臺切看著黎依的笑臉說。「有短刀們在時間過得挺快,躺在床上也不覺得無聊?!怪八齽偺K醒時,只有個別的刀劍男士會來探望,直到她無聊到快發瘋,長谷部才下了放行令,開始開放團體慰問,真是可喜可賀啊。燭臺切心想跟長谷部商量把短刀調出遠征隊,好讓他們這陣子有時間能陪伴主殿這件事真是做的再好不過。「你這樣忙得過來嗎?」雖然刀劍男士的外型幾乎看不出變化,但她總覺得他這陣子似乎變得沉默內煉卻隱隱帶著鋒芒,像是一把正準備出鞘的刀。「要不讓……清光和安定來也行?」最近清光來看她的時候總是跟安定一起擺出可憐兮兮的模樣,正確來是清光可憐兮兮而安定一臉擔心。眼前的男人像是露出種困獸般的神色,「我那么不值得信賴嗎?」燭臺切低頭看著她,金眸中的光像是沈寂了下來。黎依連忙澄清,「我是怕你太累……」她這幾日看他根本沒好好休息。帶著黑手套的手指輕撩起了她頰邊的發絲,「我自愿的?!姑髅魇钦眍^發的動作卻帶著種說不出的壓迫感。她鎮定的與他對視,「好吧,總之別硬撐?!姑髅魉耆珱]直接碰觸到自己,但這種莫名的顫栗是怎么回事?這陣子燭臺切的氣勢有時會鋒利的令人難以招架,卻又很好的跟她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但當她不經意的時刻會發現他意外的靠近,卻又不真正碰觸到她。自她醒后,燭臺切每每接觸她時總是帶著黑手套,跟以前完全相反,也不曉得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難道直接碰觸會被傳染行動不便嗎……她忍不住開始浮現奇怪的聯想。燭臺切說完又恢復平時那副親切的紳士模樣,「來吃晚餐吧?!箍雌饋硎钟鋹?。好吧,能接受帥哥的喂食也算是一種享受……但有種說不出的恥感??!這身體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完全恢復正常?她暗暗嘆了口氣。「主殿既然知道以后就別拿自己的身體亂來?!範T臺切一邊喂了口飯到她嘴里。呃,我把自言自語說出來了嗎?嘴里含著食物也是忍不住抗議,「嗯唔唔唔唔!」我哪有亂來!「如果不是亂來會躺在這嗎?」燭臺切像是自帶翻譯機,「請吞下去再說?!顾欀碱^。結果直到飯都吃完了,兩人都還保持著詭異的沉默。「主殿,我有事相求?!乖谟悬c凝滯的氣氛下,他率先開口。黎依馬上打斷他,「你不用說了,我不答應?!顾庇X就是絕非好話,一邊作勢往床上倒去,。燭臺切的表情無比認真,他并沒有理會她賭氣的拒絕,「……如果我死于戰場,也請您別這樣做?!沟统恋纳ひ敉鲁隽怂畈幌肼牭脑?。她腦中的理智瞬間斷線,原本行動不便的身軀突然充滿了力量,倏地坐起一把抓著燭臺切的領帶,動作流暢的如同常人一般。「別讓我聽到你再說一次?!顾抗夂萘业陌l紅,如同逆鱗被揭起一般。「請以自身為重?!贡贿@樣威脅的他絲毫沒有動搖,聲調平穩的背后,是這幾日來心力交瘁的結論。那天,他發了瘋的結束戰斗后卻被她強大的靈力席卷而來,從中都能感受到擁有者那深刻的悲傷,尚且來不及為戰死的隊友哀悼,就先被她的所作所為嚇去半條命。雖然她什么也沒說,但他們都知道她一定是透支了自己才將石切丸喚回。從鍛刀房被抱出來時面色蒼白像是彼岸之人,一向白嫩的掌心充滿了縱橫交錯的刀傷,傷口還夾雜著金屬與木炭碎屑,幸虧她在昏睡中,不然連藥研也下不了手治療。她這一睡就是三天,呼吸淺的可怕——像是會就此沉眠再不會睜眼,有意識以來,身為刀劍從不畏懼任何死亡的他第一次嘗到害怕這種情緒。刀劍們的力量在衰弱,如同反應了主人的情況,如果挽回的代價是要透支她的生命,那他寧愿就此斷裂再不復見——「別說了?!箘倓偟耐话l的力氣流泄而出,她無力的靠在他身前,「我不可能接受這種事……」「您以后還會有更多的刀劍?!顾讲骄o逼,就算是逼的她推開自己也好,或許離的遠就不會那么上心了——他知道這番話會激怒她,或許因而產生了厭棄之心,但他控制不了自己內心的矛盾糾結,想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卻又害怕因此讓她受到更大傷害。黎依倏地抬頭,「你說什么?」她瞪視著眼前的男人,大有一副你再說一次我保證絕對掐死你的模樣。「燭臺切光忠,我告訴你……」她氣急敗壞,「如果你敢死——我上窮碧落下黃泉也會把你找回來!」說到后面根本咬牙切齒。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對他們刺激很大,卻沒想到對燭臺切影響這么深,這種事情她遇上一次就覺得要減壽了……這次運氣好,她感覺的出來只是透支,并沒有危及生命,但若是再來一次那誰都不能保證。「主殿!」他抓著黎依的肩膀,希望她改變主意。「所以你得好好給我活著——」要死也先給我想想后果!黎依用力的瞪著這個男人,瞪到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出來,她明明不想哭的,卻在看到他一臉冷漠的說著這樣自輕的話而感到悲傷,明明他是這樣的不可取代——此刻她感覺自己像是在逼近那條不可逾越的線。燭臺切看著黎依像是在壓抑著情緒,而無力自己擦臉的她只是狼狽的轉開頭,惡狠狠的說:「沒有我允許誰都不準走!」帶著種決絕的味道。這段日子來他從未見過她的淚,就連那時在戰場上也是,看著癱軟無力的她,其實一瞬間的沖動是想伸手擁她入懷,卻被理智硬生生打住,現在的他已無法像從前那般坦然,他怕克制不住心中的那頭困獸。沒聽到他的回答,黎依轉回來再次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