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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打雷,將一棵老樹從中間劈開,其中一半攔腰倒在河邊上,樹杈半跨著河面,樹杈上掛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頭垂拉著,看不到臉,一頭烏黑長發散開,和著白衣在水中漂動。僅是這么一襲白衣,已經讓瑾睿胸口一緊,三步并作兩步,趕到那被劈得焦黑的樹干旁,小心的把那女人從河里撈了起來,也不顧她身上的濕衫打濕自己的衣襟,拂開她臉上黑發,一張面色慘白的絕秀面容呈現在他面前,唇同臉色一樣蒼白。早已做好心理準備,輕觸著她面頰的手指尖,仍是一顫。探了鼻息,心跳,又把了脈,極快的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拔了瓶塞,捏開她的嘴,將瓶中液體盡數倒進。將她打橫抱起,倒回去拾了散落的草藥,飛奔向停在附近的馬車。落下車簾,想也不想的,脫下她身上的濕衫,妙體橫陳,他冰冷俊顏出現一抹紅暈,眼里閃過慌亂,微撇開臉,很快又再轉回來,面頰上的紅暈未退,眼里卻冷了下來,用干巾將她細細抹干。取了藥酒,倒于手心,搓熱了,再捂上她的身體,力度適中的搓揉,直到她身體慢慢重新轉暖,唇上重新有了一點血色,才停了下來,取了自己的干衣為她換上,雖然長大不合身,也只能湊合著。將她的頭放在自己膝上,架高來,另取了干巾,纏上她一頭的烏發,揉搓得半干,才將她放平,為她蓋上棉被,摸了摸她的額頭,微皺了皺眉。又另取了些藥物,喂她,她卻是不會咽,略一沉吟,將藥丸摳出,放入自己口中,嚼爛。扶她坐起,靠在自己臂彎里,望著雙眸緊閉的她,呼吸頓時一窒,喉嚨滑動幾下,硬是沒能湊下去,直到藥在口中溶化,喉嚨處有一絲苦,才斂了心神,伏低頭,覆上她的唇。用舌撬開她的唇,卻撬不開她的齒,無奈之下,只得再次捏開她的下巴,將口中已溶成濃羹的藥悉數灌了下去。苦澀的藥味混著她的味道在舌間傳開,他清冷的眸子微微一暗,慢慢推開,靜靜凝神看他,過了片刻,卻不見她咽,藥汁從唇角慢慢滲出。他忙再次伏低頭噙住她的唇,不讓那些藥汁溢出,他出來采藥,走的都是偏遠山林,很難遇到人,所以身上所帶藥物并不多,給她服下這粒又是配置極為難得的,身上僅此一粒,如果被她嘔出,便不能再有第二粒替補了。堵著她的嘴,過了沒多久便察覺到不對勁,她不咽,不是不能咽,而是在昏迷中無意識的排斥,只要有東西入口,便往外頂。她這是怎么了?探舌進她口中,在她舌根輕掃,她雖然處在昏迷中,卻有感覺,觸癢令她不自覺的喉頭一動,那口藥汁,盡數咽了下去。他又等了片刻,不見她再有嘔出,才退了開去,手指拭去她唇角藥汁。他出來本沒帶多衣衫,換洗衣衫給玫果換了,自己也就不再有衣服可換,仍穿著打濕了的衣服撩簾出去。清冷的眸子里閃著復雜的光芒。滿腦子疑問,從她身上傷勢來看,是從高處墜下,受到震蕩,又在冰水里浸泡所致,她出門都會前擁后呼的,如何會發生這樣的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她對外界的抵觸更讓他心里泛著不安,他曾經也對這個世界抵觸,這樣的情形,他再熟悉不過。轉過頭,向發現玫果的地方望了望,順著河水一路望去,只看見綿綿河水,也不知她到底漂泊了多遠,一切也只有等她醒來再問。現在最值得擔心的還是她所受的寒氣與體內的受引起反噬發高燒,在這荒山野外,條件難以應付她這么重的傷,當下不敢再耽擱,揚起馬鞭,駕了馬車往來路飛奔。路途中,他不時撩開車簾查看,她卻一直未醒。黑眸中升起一抹憂慮,不管到晚間是否發熱,服下那藥,兩個時辰內,都該有所轉醒,而她卻沒有絲毫轉醒的跡象。第477章發面饅頭瑾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濃黑湯藥,推開木門,清蕭的俊顏隱在滾滾熱氣后面,看不清表情,走到床邊,將湯藥放在桌邊矮幾上。在床邊坐下,伸手入被中輕把玫果的脈搏,脈搏跳動已經十分強健,不再像剛回來時那般若有若無,命懸一線。經過這十天的醫治和精心調理,她受到強震的內體也無大礙,余傷只消慢慢用藥養著,再過個把來月,清去體內瘀血便可康復。也不再如初回來那幾天,部分白天黑夜的反復高熱。那些天,他衣不解帶的守護,為了確保她不會發生意外,甚至將熬藥的活,都搬進了屋里一角,可以一邊照看她,一邊熬湯藥。而他自己就連進食都簡化到,給了些銀子給前面村莊的饅頭店伙計,讓他每兩日送些饅頭過來,每日就著水,草草吃些饅頭。她一旦發燒,便反復用藥酒為她擦身,湯藥不斷,如此這般折騰,才令她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終是沒一腳邁進去。初時高熱,她反反復復的嚷兩個字,等我,等我……等我……他不知她在叫誰等她?更不知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雖然可以設法和佩岑聯系,問問這是怎么回事。也想過弈園中人是否會為她的失蹤而擔心,但他畢竟不知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么冒然聯系他人,是否會給她帶來危險,她復雜的身份,不得不讓他多留上個心眼。于是他什么也沒做,只是向他醒來,愿說便說,不愿說,他也不會多問……幾日下來,他身上的衣衫明顯松了一個圍度。直到他接連兩日不再高熱,他才長吁了口氣,坐在床邊,靠著床欄,合了合眼,剛閉上眼,又不放心,伸手入被,握住她的手,如果她有什么不良狀態,這手自也會起反應,他便能第一時間發現。想了想沒什么不妥的地方,才重新閉上滿布血絲的眼,不想這一閉,便過了三個時辰,睡夢中看見玫果一身白衣,眼里含了一包淚,幽幽的看著他,猛的轉醒,驚出一身冷汗,轉頭看向身邊的玫果,仍然皺著眉頭,沉睡不醒,伸手摸了摸她額頭,并無發熱,握著她小手的手,探上手腕脈搏,也無不良反應,才長松了口氣,閉上眼,等仍在狂跳的心恢復平靜。又過了兩日,見她病情已經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