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出軌帶回新男友
mama出軌帶回新男友
2006年夏季,我小學六年級畢業。 在那條走了十二年的蜿蜒小路上,我接到多年未見從杭州回來的mama。她還是那么美,身上散發幽淡的馨香,一身連衣黑裙勾勒出玲瓏曲線,氣質溫雅,令人過目難忘。 是了,那年她才32歲,風華正茂的年紀,所以即便只是和我父親分居兩地,也不乏許多追求者獻殷勤。 只是這次她終于下定決心,回來離婚。 mama蹲在我身前,指著身后體型瘦削的男人說,叫他叔叔。 我悶聲打量他,那個湖北男人沖我咧嘴笑,我只是垂頭拉著mama的手,面上笑容燦爛,盡可能的表現出歡喜的模樣。 mama溫柔地揉著我的頭發說:今天頭次見面生疏,不喊叔叔沒關系,明天記得喊人哦! 我點頭回應:好!,故意說得特別認真且堅定。 我看的出來,mama很喜歡他,我從未在她眼中見過那樣靈動的異彩,這是我和爸爸不曾賦予她的安全感。 mama對我的話信以為真,作為獎勵塞給我一個青蘋果。聞著清新的果香我有片刻寧神。她每次回來看我都會帶青蘋果,但我不知是什么原因,大概是可以儲存很久。 半道上就帶我和那個男人直接去了外婆家。她一點都不想跟我回爸爸家,提起爸爸她就格外躁郁,因為爸爸以前經常虐打她。 我爸1969年,我媽1972年。 他們的結合充滿了古早浪漫色彩。 我家在農村,那時候祖上積了深厚家底,在上世紀90年代座機都還未完全普及的年代,家里的電器和通訊設備一應俱全,開了二十年的米廠偶爾免費為鄰居服務,在鄰里聲望頗高,算是一騎絕塵。但這樣克己復禮的家庭卻被我爸折騰得烏煙瘴氣,逐漸滑向下坡。 我爸是家中長子,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呵護長大,也早早地被奶奶定下未婚妻,但爸爸不喜歡那個胖乎乎的女孩,哪怕女孩徹夜為他織了毛衣,納了鞋墊眼巴巴的送來,爸爸也從來沒正瞧過她,不管家里長輩怎么打罵他依然我行我素,堅持要退婚。 直到有天,爸爸又被奶奶訓誡,就負氣離家出走,搭車到十多公里外奶奶的娘家躲事。在經過一座百年石橋上時,遇見了讓他愛恨不得的女人我的mama。 那時mama穿著白裙,頭上壓了一個殷紅的發箍,蹲在石橋下的溪水邊上心無旁騖地捶洗衣裳。她身材嬌小,皮膚白皙,一頭烏黑長發被隨意扎了一個鬏,還有幾縷發絲垂到水中飄飄蕩蕩,像極了落入凡塵的仙子。 爸爸和我說,他從沒見過這么好看又文雅的女孩子。他躲在黃桷樹后一看就是半小時,直到mama端著沉甸甸的木盆走上石橋,與他擦身而過時,他才反應過來,發現mama走的路線和他去外婆家一樣的。 爸爸萬分激動,卻又不敢去搭訕,遠遠地跟了一路,直到看到mama進家門,才知道原來和外婆家是鄰居,只不過mama家住村尾又很少拋頭露面,才錯過了這么多年。 事實上爸爸的確有眼光,mama不但人長得漂亮,還是一枚學霸,年年校第一名,但家里還有兩個弟弟要撫養,所以她高中后就輟學在家和我外婆一起經營傳統的造紙作坊。 在那個年代,她的學識已算出類拔萃,尤其吸引我爸這種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爸爸回去大鬧一場后,三方家長終于談攏,退了婚如愿娶到了我mama,但沒有領證,也沒舉辦婚禮,因為mama那會剛滿18歲,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 這個世界從來能輕易到手的東西都不會被珍惜,對我mama也無例外。 僅僅入門第二年就被我爸嫌棄,動輒就打罵,甚至半夜我睡在隔壁能聽見他壓著我mama狠狠地做什么事,以至于我模糊的童年回響起的全是她的哭聲。 原因是,她生了我一個女兒身的我。 mama在那兩年里也清晰認知到,爸爸家重男輕女的思想有多嚴重,直到第三年mama又生下我meimei,兩人之間的矛盾徹底爆發。meimei成了這場硝煙里的犧牲品,她不堪折磨在幾個月后病逝。 mama忍辱負重到我四歲時,終于連夜逃走了。 我被丟給奶奶撫養長大,但奶奶恨極了我mama,她說,我mama不是一個好女人,在外面肯定有很多野男人。 我被灌輸著mama是壞女人的思想跌跌撞撞到小學畢業,也在那年迎回陌生且熟悉的mama。 她的確出軌了,帶回的那個男人無微不至地關照她,印證了奶奶總在耳邊嘮叨的話你mama不要你了,她很壞! 我仰望mama的側臉,被她籠罩在陰影里,看不真切她的面目。只有一束陽光映在她精致的五官上,那一刻我連走路都變得輕快起來。 我恨她,又迫不及待盼著見她。 mama牽著我上了一輛白色小汽車,一起回了外婆家。夜里,mama摟著我一起睡,那個男人也跟了進來,不顧mama的反對竄進了被窩睡在外側,摟著她的腰說著白天的趣聞。 大約一個小時后,他們還在聊天,我滿身疲憊的合上眼,自覺地和他們隔絕出兩個世界。 恍惚間聽到mama嬌喘的聲音,有一只手不小心戳到了我的后背,瞬間把我痛醒。 我繃緊了身體,臉蒙到被子里汗流浹背。被子被他們一下又一下頂起來,灌進了涼風,讓我稍稍好受些。 但沒一會,床開始嘎吱嘎吱有節奏地搖晃,那guntang的只手不小心按在我的耳垂上,一輕一重地撐起又摁下。 我聽到mama發自靈魂深處的呻吟,和那個男人熱吻時啾啾叭叭的口水聲在暗夜里格外清晰。 原始本能告訴我,他們正在zuoai。 我假裝囈語,翻身背對他們側躺,整個身體弓成了熟蝦,盡可能地往床里靠攏,這一動作驚動mama。她慌忙攥緊被子小聲叫那個男人不要動了,說我可能醒著呢。 mama還真是聰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母女連心? 可我打算一裝到底,神經崩到半夜還是頂不住困倦昏睡過去。 那一夜好似一場春夢,夢醒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