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風
第十六章 結果不死川實彌回來后甘露寺千絵和音柱宇髄天元幾乎成了閨蜜。 他驚得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怎么這個家伙除了和我以外和其他人都相處這么融洽。他忍不住就萌生出這樣的想法來。 * 臨近萬世極樂教的時候我們進行了一番喬裝打扮。 音柱提議我和他扮成夫妻,結果卻遭到了不死川實彌的強烈反對,音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改口說扮成了兄妹。 在我的要求下,音柱給我進行了喬裝打扮。在給我描眉的時候,音柱說道:那個家伙居然會出聲反對。 說起來音柱大人直接就同意了他的話呢。我說。 哦,因為我看出他好像挺喜歡你的。宇髄天元說。 我直接被嗆到。 很意外?倒也不算意外吧,那種純情的小男生會惡作劇來吸引自己喜歡女生的表現。哼,在這一點兒上與我相比他還嫩點。宇髄天元發出不屑地哼笑。 聽得我有些牙酸,但我不知如何反駁。 他反對是因為擔心我借此機會占你便宜。我當然不會做這種沒品的事了。宇髄天元在身后幫我把頭發挽起,從我的角度能看到他肌rou非常堅實的手臂,看著很驚心動魄。 如果要做的話我只會光明正大的去做。宇髄天元說,才不會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呢。 我再次被嗆到。 然后試圖轉移話題:呃感覺光明正大去做什么的,似乎和煉獄先生一樣。 不一樣的。宇髄天元說,煉獄他過分光輝燦爛,他幾乎沒有那些欲望,但我有。 他說這話的時候直起了身體,從鏡子上只能看到他寬闊的胸膛。他身體的陰影覆蓋了我整個人,這種體格上的差距讓我感受到一種生理性的不安。 接著他拿起一個簪子,在我挽好的發髻上比劃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插了進去。 這一點,希望你記住。 他的手落下的時候不經意掠過了我的耳朵,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我的耳朵有些發燙。 接著他用手握住我的雙臂,輕而易舉就將我拎起來轉了個圈放到自己面前,我莫名覺得在他面前像個玩偶似的,以他的體型和力氣似乎可以隨意擺弄我。 他將我的發髻徹底固定好。 很好。他說,很漂亮。 回頭看了一眼,被他打扮一番的我少了少女的爛漫姿態,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艷麗。 嗯謝謝。我碰了碰自己的發髻,感覺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 不死川實彌回來看到我的打扮后,眼睛再次又差點掉了。 我有些不安地輕聲問宇髄天元:是不是我這個打扮不太合適,會不會被其他人看出來? 沒有不太合適,反倒是太漂亮了些。宇髄天元說,那家伙這個反應是下意識想到,如果你這幅婦人裝扮是為了他的話那么真的是太好了。 喔我應了一聲,多多少少有些半信半疑。 不過不死川實彌要是知道他的心思被宇髄天元這樣分析,無論他說的是對是錯,估計都會暴跳如雷吧。 總之我和宇髄天元還是一起去探查情報了。 城里是在舉行祭典,我們將日輪刀藏起,扮成兄妹的樣子潛伏進去。中途分開打探情報,萬世極樂教在這一代小有名氣,我在表達了對那里的興趣后,有不止一個人告訴我像我這樣漂亮的女人肯定能成功入教的。 我聽著感覺很不自在,草草道謝后就準備離開。 發覺自己身后跟了尾巴,但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故意繞進了小巷子。 果然幾個浪人模樣的家伙在黑暗的巷子里堵住了我要走的路。 哼哼哼在打探萬世極樂教嗎不如讓本大人給你帶來極樂吧。 好啊。我說道,請讓我快樂一些吧。 * 當不死川實彌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滿身是血了,暴虐的情感在胸腔里燃燒著,我抬起頭看向他,眼里燒著一團火。 他皺著眉看向我,看著角落的那三具尸體:發生什么了你殺了他們? 啊。我淡淡地應道,是的,因為他們答應了我要讓我快樂一些,所以我就做了此時此刻能讓自己快樂的事情。 你他卻有些發怔地看向我。 我怎么了?我不耐煩地說。 你是在哭嗎?他問道。 哭?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覺我早已淚流滿面,沒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一直在笑的。我一邊說著一邊努力露出笑容,可眼淚卻怎么也止不住。 自從醒來后我一直努力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沒給自己留一點時間。 我拼盡全力學習炎之呼吸,期間還回家一趟和父母交代發生的事情,通過鬼殺隊選拔,出任務,我沒有表現出一絲脆弱。 我要去童磨這里,蜜璃擔心我,但我說沒事,我說我的心里只剩下了仇恨。 但越接近這里,有關那些被囚禁歲月的記憶就越容易浮現出來。 到今天,聽著那些浪人們的話,我終于爆發出來了。 我后退,再后退一步。 他向我走近,黑暗的巷子放大了他身上的戾氣,他充滿血絲的眼睛凌厲地看著我,讓我感到不安和興奮。 閃電劃破蒼穹,緊接著雷聲陣陣。要下雨了。 不要過來。我提高了聲音。 他身上的氣息更危險了,神情變得非??植?,繼續向這里走來。 我說,不要過來啊。我后背觸碰到了冰冷的墻壁,但身體的熱度卻在一直攀升著。 兩個星期的時間的確已經到了,但我一直調控著自己心情,所以本打算堅持到探查任務結束后回去再說的。 但現在過大的情緒波動讓我難以壓抑自己的[性癮]。 他用手壓上了我腦袋旁邊的墻壁,然后他靠近我,低下頭,露出個充滿狂躁的冰冷笑容:忍得很辛苦吧。你。 也與你無關。我咬著牙對他說道。 他忽的露出個極輕的笑,那么所以與誰有關呢。悲鳴嶼?煉獄? 他的反問讓我發出了神經質的笑:那我能怎么辦呢?我能怎么辦?我泄憤似地錘著他的胸膛,再一聲炸雷,通過電光,我在他胸膛上看到了更多更多的傷疤。那些傷疤布滿了他整個身體。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痕,發出短促的冷笑:你說過用疼痛去克制自己的欲望,的確是個好辦法。 他此時依舊滿身的殘暴氣息,與他靠得太緊,我都快站不穩了。 我的呼吸愈發的急促,臉頰也泛上了不自然的紅暈。 那么看起來,我和你忍得都很辛苦。 他在我耳邊這樣說道,他的聲音很低沉,透著一股醉人的味道,就如同他的稀血一樣。 我身體里每個細胞都瘋狂叫囂著承接欲望,欲念如同洶涌澎湃的海洋一般,一浪接著一浪,瘋狂沖擊著我的理智。 瓢潑大雨澆淋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神智被冷雨澆得清醒了一些。 我抬頭看著不死川實彌,他低頭看著我,我和他的目光交匯。 你又何苦這樣?我說道,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閃電劃破濃烈的夜色,他似乎說了什么,但是被滾滾的雷聲淹沒了。 冰冷的雨幕隔在我們身前,像是一堵半透明的墻。 風雨浩大。 我打了個冷顫,然后我說:我好冷。 于是他伸手摟住了我,他的身體依舊是熾熱的,驅散了那些潮濕冰冷的空氣。 于是欲念又開始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