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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已經過了晚上七八點,海洋的水氣帶來夏夜的風,趕走了高溫度的悶熱,她吹了一陣子海風,腦子有一絲清明,腳下高跟鞋敲擊木板的聲音,這是要上船了?!怎幺能如此快就到南紀港口?!想來她方才顛簸如此難受,大概是走未開發的道路吧,她的頭跟車頂無數次親密撞擊,頭痛的快裂開。「是她?」「快上船,顧衍光追得緊,我多繞幾圈才擺脫他!」被商悅吐了一身的男人滿是不爽,狠狠呸了幾聲,「要是這女人不值錢,我就把她拆成好幾段丟進海里!」「嘿,先給我們快活快活,這女人皮膚真好……」摟著商悅的男人手往上,狠狠揉了幾下她的胸脯。「先別說了,只剩半小時能出南紀海啦!」迅速有效率的移動,一艘民船悄悄出海,商悅被丟進倉庫,里面滿是魚腥味,地板上突出的釘子磕得她皮膚火辣辣地疼。這些人…到底要干什幺?最后昏過去的神智,商悅想,顧衍光,知道她離他越來越遠了嗎?第十二章第十二章
- 商悅再次醒過來時,又是被人抓著下船。一天的奔波又累又渴,胃里翻滾著酸水,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心里的怒火已經超越了害怕,但她只得跟上男人的腳步,同時暗暗詛咒他們。她沒有發現,自己早已被顧衍光慣壞,同樣被綁票,前后心態已經大不相同。商悅看不見路,磕磕絆絆的身上早已布滿了傷口,充滿水氣的海風一吹來,骨頭都在抗議,她可能是心理作用,覺得傷口都泡在鹽水里,隱隱的刺痛。就在她以為自己再也走不下去的時候,終于又被丟進一個屋子里,她連痛呼都發不出,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哎,有你這樣丟的嗎?」占商悅便宜的男人憐香惜玉的指責,yin邪的目光不停盯著雖然傷痕累累,但依舊白皙筆直的雙腿,還有裙子底下半露的風光。「不準動她!辦事要緊!」「知道!哎!美人啊……」原想上去再摸兩把,被同伴一拉,只好不情愿地離開,哼,別等他跟這女人辦事,還搶著要上!商悅龜縮了一會兒,才勉強站起來摸黑周圍環境,矇著的布條綁得緊,她摸著走了一圈什幺也沒發現,墻上都是斑駁露出的鋼釘,外面海浪聲很大,比在南紀港還要大,應該是出了海域,在附近的小島,只是距離盛市多遠,她心里沒底。這時候她有些懊悔當初跟在顧衍光身邊怎幺不多問兩句,光一個盛市就讓她覺得信息量過大,顧衍光雖然從不拒絕她的問題,但也是點到為止。而且身上連一條項鍊都沒有,連求救都沒有門路。這時她摸到了墻上光滑的觸感,聽不到外面什幺動靜,商悅只能小心翼翼的背對著墻開始把手往上刮,背著手使不出什幺力氣,等到手上的繩子開始鬆軟,又添了許多細小的新傷,她蹲坐在角落休息,不敢馬上解開繩子。外面的人有進來看過她一次,見商悅坐著半死不活的樣子,倒也沒懷疑。商悅判斷他們應該不會再移動了,抓著手里的繩子假裝還綁著,把矇眼的布條揭開,終于看清了屋里的情況。屋里極暗,連窗子都沒有,只能靠門外透進的稀微月光恢復視線,地上積滿了塵沙,沾上了傷口,有些已經不流血了,絲絲的風透進來,吹得傷口疼,她冷得發抖,體溫開始降低,再不處理,就會開始發炎、發高燒。敵不動我不動,雖然坐以待斃的感覺很糟糕,但她如果逃脫了,只會死得更快。她又把繩子繞回手上背到身后,那布條她不想再矇了,只是失溫的身子抵擋不住寒冷,她咳了幾聲,竟把外面的人引進來了。「小美人~冷嗎?」男人走進的時候,商悅知道他就是佔她便宜的那個人,她冷冷瞪著,那男人也沒發現她的異狀,只是調笑著:「啊,叔叔抱抱妳好嗎?」商悅未脫稚齡的氣質最勾人,男人不停地用目光侵犯她,一把將人攬進懷里上下其手,無視白皙肌膚上的傷口,揉得商悅皺眉顫抖,死咬著下唇才沒叫出來。男人見她我見猶憐的模樣,更是心神蕩漾,大手已經摸進裙下,「乖,叔叔疼疼妳……」男人突然身體僵硬,商悅用全身力量將他撞到一邊,起身往他胯間狠狠用高跟鞋踩了好幾下,商悅將剩余的力氣都用在這上面,那置人于死地的氣勢令人發顫,男人看著俾倪他的冰冷眼神,痛感太強烈,他除了第一聲痛呼,再也叫不出來。胯間一片暗漬,商悅不愿再穿高跟鞋,赤腳走到門邊開了一條縫,她不敢停留太久,只瞧見三個人拿著槍不停繞著小屋,見同伴進來了識相的不進屋,她咒罵一聲,最多可能五六人。她很確定這是某個無名小島,四周都是海,她無處可逃。她能等到顧衍光來救她嗎?她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已經昏迷不醒,搜身她發現了小刀,手機,商悅一愣,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能連絡顧衍光的號碼,她下意識撥出從小記熟的號碼,響沒兩聲就被掛掉,再也收不到訊號。她祈求外面的人不要太早發現里面的情況,只是再撐,也撐不了多長時間,她將小刀藏在內衣里面,看了自己好幾秒,一咬牙,開始動作起來。外面的人見同伴遲遲不出來,笑:「看不出來那小子挺行的啊?!?/br>「怎幺沒聲音?」有人多疑,馬上靠近小屋。「里面的!」一人靠著門先喊了兩聲,就要推門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呆了幾秒,隨即看見倒在一旁的商悅,衣服破碎,里面的胸衣都露了出來,好似昏迷不醒,他湊上前先查看了商悅,還有呼吸,沒大礙。轉而蹲下試圖叫醒同伴,「欸欸!你怎幺了啊你?!」頭頂一陣熱辣的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