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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可茵了。她噗哧笑了一下,低聲在鍾碩耳邊道:「因為我mama送我去學空手道是為了防色狼,所以我學的攻擊是對男性最致命的要害?!挂贿呎f,一邊往他的胯下瞄了瞄。英俊的男子臉色驀然蒼白,不過現在倒慶幸她選擇打的是他的臉,而非……他連用想像的都感覺到很痛。看他痛地皺起眉頭,鍾可茵急忙提議?!覆蝗缦鹊轿易〉奶追繋湍惚笙[吧!」鍾碩輕點頭,勉為其難地跟著她走。鍾可茵走在前頭,不時地回頭偷瞄他一下。他裝著一副臭臉,內心其實很高興能看見她,一個多月來的相思,若不是藉著工作來分心,必然是身心憔悴,是自己第一次這樣對女孩子動心,也是第一次傷那幺重。如果說她是和他在一起后愛上了別人,他還是會傷心,但至少可以懷念兩個人相處的時候,至少她還曾經愛過自己,但她卻是從頭到尾喜歡著鍾朔,把他當成另一個男人的代替品,她的心中從來就沒有他,這叫他情何以堪。鍾可茵用手指纏繞著長髮髮尾,這是她心煩時的小動作。怎幺會發展成這樣?還以為鍾碩看見她后,發完脾氣后會明白他自己思念著她,但他到現在都還是板著個臉,看來是意外打他一拳產生的反效果,可她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他要講那種話來挑釁,接下來該怎幺辦,她的個性不會低聲下氣去和他解釋這幺多。走了快十分鐘,到了她承租的套房處。這里不是剛搬出來住的地方,是前不久才從前一個住所換到這兒,因為她住在外頭后才發現,臺北的物價好貴,她的錢不多,而且也不想開口向鍾朔要,所以就換到這兒來,這邊的房東看她可愛,幾乎沒收她多少租金,況且週遭的鄰居經常請她吃飯,讓她省了不少錢。鍾碩眉頭上的凹痕愈陷愈深,明明聽阿朔提過,鍾可茵住在專租女性學生的套房,環境也算清幽,但這里分明龍蛇混雜,而且大多是男性租客。「可茵,妳回來了啦……」經過之處,男生紛紛向著她打招呼,看她在這兒似乎混得很開。有個男生是用沖的跑到她面前?!缚梢?,今天輪到我請妳吃飯,我排隊排了很久?!顾谋砬槭侨f分期待。鍾可茵抱歉地回看他?!笇Σ黄?,阿杰,今天我有客人?!?/br>男孩頓時垂下雙肩,然后微微地瞄向她身后,驚訝地道?!甘悄械目腿??」先前她跟鍾碩一前一后走著,所以大伙不曉得他們認識,這時聽見阿杰大喊,一堆男生都湊上前,看著鍾可茵帶來的男人,很多人還露出失望的表情。「大家,這位是我哥哥,叫鍾朔?!规R可茵自然地向大家介紹。「原來是哥哥?!孤犚娺@人姓鍾,大家不疑有他,鬆了一口氣。唯一不高興的只有鍾碩,面色開始發黑。鍾可茵還沒有發現,自顧著掏鑰匙開房門,等到打開房間里的燈,回過頭怔了一下,然后快步到他面前,關心地撫著他的臉?!改闶遣皇钦娴暮芡?,我們不如去醫院檢查好了?!?/br>他捉住她的手腕,凝重地問?!笧槭茬蹖e人說我是妳哥哥?」她覺得莫名其妙?!改悻F在裝成鍾朔,難不成要我告訴他們,你是鍾碩嗎?」「妳分明怕大家誤會妳有男友?!剐闹姓婊鸫?,難道她是只喜歡周旋在男生堆的花蝴蝶?沒想到鍾可茵害羞地一笑,「男友?我們的樣子看來像情人嗎?」「別岔開話題,妳是不是到處跟男人約會?」鍾碩質問。「阿碩,難道你……你在吃醋?」41.危言聳聽41.危言聳聽
- 這個時機去留學是最恰當的時候,雖然她和鍾朔彼此喜歡,但沒有交往,他們都還能再另覓對象。這幺說很無情,但總比兩人交往愈深入,她愈捨不得離開,拖到最后結婚生子,硬是要圓留學夢,就會像媽咪一樣離開丈夫孩子,受到大家抨擊。「我要去登機了,你別再追問任何事,我心意已決,你如果不能接受,我們連朋友都不要當,這樣才不會對對方有所愧歉?!挂酚⑿囊粍C,絕情對他這幺說。他怔了怔,表情從傷心到失望,冷冷鬆開尹梅英的手?!肝以洘o法想像有人可以如此絕情,不過我已經見識過兩次,妳是第二次?!?/br>她的鼻子一酸快哭出來,猛地轉過身,不想被鍾朔看見。兩行熱淚頓時滑過她的臉頰,腳無意識地向前走著,直到了女化妝室,她才躲了進去低聲的啜泣?!赴⑺犯绺?,請你不要恨我?!?/br>#鄭寅仁在房間床上躺著,想到尹梅英不在臺灣,整個人都沒力。另外,老是覺得惹人厭的鍾碩有點不太對勁,他覺得鍾碩跟鍾朔兩人一定還有特殊關聯,只是每次小英jiejie都在場,令他有些魂不守舍,才察覺不到他們刻意隱瞞的秘密。其實他看得出來尹梅英對那兩兄弟都有好感,而待自己反倒像親人,不帶有男女感情間的忸怩,不過他也是看尹梅英對兩個男人無法選擇,反而給自己機會?,F在採取「死纏爛打術」,纏久就把小英jiejie變作是自己的。鄭寅仁一人在房間里大笑起來。手機響了,他看是警察局撥來的電話,一接起劈頭就問:「案情有進展了嗎?」「是的,我們循著路上的監視器追查回去,發現他在偷犯案贓車時,附近有人曾經注意到他行動很詭異,他頭戴安全帽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注意到他未戴手套前,左手背上有個太陽的刺青?!?/br>鄭寅仁腦海閃現一個畫面,他曾看到過這樣的刺青。掛了電話,他開始查起前幾日所有的新聞,真人秀復拍那一天,他雖然在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