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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的肌膚起了一層rou眼可見的雞皮疙瘩……如唐家大少所愿,她切膚地體會到了他所想要施加于她的屈辱。如同窯姐兒一樣被人圍觀著,褻玩著。唐英智呼吸吞吐的熱氣撲在她的脖頸上,撫摸著大腿的那只手肆無忌憚地探入了她兩腿之間,撥挑著散發出成熟芬芳的桃花源。如此近的距離,唐英智又毫無防備,顧明月實在是很想給他來一記鎖喉,再斷了他作惡的雙手??伤?,她沒有槍,并且錢云笙還在對方的手里。沒有合適的時機,顧明月不能貿然出手,她對付不了所有人,本身便沒有全身而退的能力,更遑論現在還必須要再帶上一個錢云笙。揉捏著雙乳的那只手開始對坐落在乳rou上的柔嫩櫻桃產生了興趣,帶著薄繭的手指把粉紅的rutou旋轉壓捏,并強力向外把乳首牽拉出了一條直線。撥弄著腿心的另一只手百般戲弄隱藏在豐貝之間的小rou核,直直把那可憐的小rou芽玩兒得充血挺立,直愣愣地卡在肥厚的大花瓣里才罷休。唐大少的調情手法豐富高超,想來他不光會打仗,玩起女人來也不遑多讓,在床上更是位身經百戰的常勝將軍。顧明月即便是心里抗拒,可生理往往不能受情感的控制,rou體原始的本能在熱烈地回應著男人的觸碰,剛剛被開苞沒多久的xiaoxue已經開始不害臊地淌出了濕滑的蜜液,浸潤著男人的指尖。她的那處被系統改造過,嫩生生的,又緊得銷魂,但凡被男人有意地撩撥,便泛濫得不受控制。平時和任務對象歡愛的時候,水兒多緊俏的嫩屄是絕佳的殺器,可此時面對非任務對象,尤其是在這種情形下,便成為了yin亂的證據。唐英智之所以用調情的手段對付她,不外乎是想讓手下們看看這yin奔的小賤人是如何心甘情愿地在眾目睽睽下撅起屁股挨cao,繼而達到從身份上,身體上,以及心理上羞辱她的目的。平日里出身顯赫的高貴大小姐,是如何在一群男人面前裸露著身體,并在愛人的面前yin叫著被他人進入,該是怎樣一副令人欲血沸騰的畫面。唐英智就是要讓令唐家蒙羞的小賤人從心底承認自己的yin亂。她不是喜歡那個戲子么,那么就讓她在自己所愛的人面前被褻玩,被jianyin,并且他還必須得讓她享受被男人蹂躪cao弄,直面自己yin賤不堪的身體。雖說心里對她不齒,可這臉蛋兒身體還是挺難得的,等他玩完后,用來犒勞手下一番也不錯。唐英智心里有了定論,手下的動作便跟上了思想的步調,兩根手指并起毫不憐惜地便捅到了顧明月的rouxue里,一如就到了底兒。咦?那層膜哪兒去了。沒有觸到那一層薄膜兒,男人簡直是意外的驚怒交加。他用能捏碎人骨頭的手勁兒大力地攥住女人的肩膀,猛地把她按貼到沙發背上,從她濕漉漉的腿間抽出右手,隨即便用帶著體液的手,扇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賤人!”唐英智怒不可遏,他瞇起眼睛,用手指板正顧明月被扇到一側,還帶著透明yin液在面頰上的臉,語調陰柔地說:“想不到兔兒爺挺能耐的么,竟早就做上了新郎官,我看今兒個勢必得讓他認清自己是個什么樣的貨色……是不是?”若是一般女人,遭遇這一出再被他這么恐嚇,怕是已經精神崩潰了。雪荷澤是普通女人,她會自盡不難理解,可現在這副軀體里面換了一個芯,顧明月豈是這么容易便能被他人掌控情緒左右的?她聽聞唐英智要對錢云笙出手縱然心里焦慮,可還是壓住性子冷靜地分析了一番。眼看著唐英智就要過去錢云笙那邊,她急的一把拉住對方的手腕,整個身子隨之快速地攀附其上,在錢云笙看不到的角度里,眼波忽然媚意橫流,一睜一眨便是煙波浩裊,氤氳如霧的魅惑之氣絲絲繚繞,那艷景,一時間竟是把男人鎮住了,生生地停頓了動作。顧明月的身體比腦子率先動作,反而使她找到了一條突破之路。只見看似柔柔偎在男人身上的美人兒,趴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地輕言道:“大少爺,反正機會難得,不如你把人都遣了出去,我們一塊兒服侍你可好?”我們一塊兒,加帶上了錢云笙,言外之意就是我們三個人好好玩玩,把礙眼的人都趕出去。賤人!不折不扣的yin婦,唐英智腦中想到了一串兒形容骯臟的字眼,可他卻仍是不可避免地被盅惑到了。男人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一番,在顧明月那雙流光四溢的雙眸的緊密注視下,他聲音黯啞地出聲吩咐手下:“把人留下,你們都出去?!?/br>顧明月聽言登時心頭一松,焦慮情緒平定了大半。人都走了,如何服侍,怎么還會是你說了算呢?以手掩面,輕挑媚眼,顧明月妖妖嬈嬈地勾起了嘴角……對于唐大少的心腹來講,他說的話等同于圣旨,故而屋子里的其余人等在唐英智的話音剛落下便動作利落地離開了包廂,最后出去的是那位少年模樣的年輕副官,他還體貼地帶上了門,密封住了滿室的春意盎然。不過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包廂內就只剩下了衣衫半褪的顧明月,解著領口扣子的唐英智,以及拼命扭動掙扎著的錢云笙。“是你……還是你先呢?”褪下長衫露出精碩胸膛的唐英智先是用食指點向顧明月,隨后又不急不緩地指向了不停發力抗爭身上麻繩的錢云笙,他的表情帶著掌控與報復的滿足感,望向兀自費力扭動的錢云笙時,眼神如同神祗俯瞰低微的螻蟻。與雪荷澤比起來,錢云笙的家世與背景都和螻蟻一樣不值一提,而唐英智連雪家的嫡出小姐都敢動,又怎么會把螻蟻的掙扎放在眼里呢?在強者面前,有時弱者的不甘與努力會顯得格外可笑。唐英智與錢云笙這兩人,顯然前者是強者,而后者是弱者。但若是拋開一切來論,單獨唐英智這個人并不比錢云笙強到哪兒去,可前者擁有了后者無法企及的外部力量,那便是壓倒性的絕對權勢。錢云笙雙目赤紅地瞪視著站在他身前的男人,他狠狠地咬著嘴中的手帕,上下顎咬合的肌rou突突地直跳,鼻子發出粗重的呼吸聲......他此時此刻,除了憤怒,剩下的全是不甘心,近乎于絕望的不甘心。作為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人被羞辱時卻無能為力,甚至自身難?!€有什么比這更可笑?深沉的無力感如滔天的海潮般淹沒了錢云笙,在掌握權勢的人面前他就像是個廢物:無能、沒用,渺小卑微的如塵埃,被人不費吹灰之力地碾壓于腳底。他的絕望快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