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我的小狗
真乖,我的小狗
丁寧請假了一整個星期,直到十一月份才回來。 但回來之后,她的心情看上去好了許多,沒有之前那樣的頹廢。 怎么回事,這么幾天就變了一個樣?怎么還把頭發剪了? 丁寧本來的齊腰長發,現在剪短成了齊肩短發,但并不影響她的美貌。 她本來走的是那種氣質御姐風,現在換成鄰家meimei也挺不錯。 最近發生了些開心的事。丁寧回來之后嘴角的笑容根本沒有下去過,桃子,你跟江鄔上過床嗎? 本來還想揶揄丁寧幾句的陶桃聽見這話瞬間啞了聲,這忽然轉變的話題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沒有... "嘖..." 被丁寧嫌棄了。 雖然很久之前,陶桃就跟江鄔表達了自己愿意的想法,但江鄔卻始終不愿意上她,一陣陣失落感越積越多,而她去質問江鄔,卻只能得到這樣的回答。 還早,不急,再等等。 好像永遠只有永無止境的等待。 或是說江鄔對自己這具rou體毫無想法? 在五號自習室里,陶桃跨坐在江鄔兩腿之間,用頭蹭著他的脖頸,舌頭舔舐過那凸起的喉結,輕輕吮吸,留下淡淡的紅印。 江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陶桃的聲音很軟,撒嬌起來的時候就顯得特別誘人。 為什么那么說? 江鄔的兩只大手探進襯衫下擺,握住陶桃纖細的腰肢,一上一下的移動起來,帶著些許細繭的指腹,摸索著少女細膩的皮膚。 因為我感覺不到。 陶桃說的是心里話,她確實感覺不到,懷里這個少年的喜怒哀樂讓人太難以琢磨,他的表情永遠是如那冰山一般,不輕易露出別樣的神色。 偶爾或許會因為一些人而吃醋,但僅僅而已。 那我們,今天玩個新游戲? 聽到這,陶桃低迷的興趣升了起來,抬起頭,勾著江鄔的脖子,透過他鼻梁上架著的半框眼鏡和他直視。 江鄔是那種標準的丹鳳眼,內雙,眼眸黝黑,讓人看不清眼里的光,卻又不由自主的會被他吸引進去。 好啊。 可能會讓你有點不習慣。 沒關系。 江鄔撫上陶桃的頭,五只插進發縫,輕輕往下一帶,將綁著馬尾的皮筋褪了下來,陶桃的頭發很柔順,今天扎著低馬尾,這個過程并不難。 他將皮筋套在了自己手中,拿著剛剛順下來的幾根發絲。 站起來,把雙手交給我。 陶桃應聲起立,烏黑的發絲解除了束縛,掛落在胸前。 江鄔單手將她的兩只手腕握住,將那幾根細細的發絲捆綁在陶桃的手腕上,只要輕輕一拉,就能直接掙斷,而他卻命令道:斷了,我就會懲罰你。 那幾根發絲實在細的可憐,但卻牢牢的將陶桃的雙手定住。 陶桃一點都不排斥這種命令式的話語,反倒內心隱約升起了一絲興奮,她的眼神里是無比的期待,發著光,被江鄔全部捕捉到。 她喜歡這樣。 她有成為小m的潛質。 她一定會被調教的無比完美。 那接下來,你要做的,便是聽從我的指令,無限臣服于我。 嗯。 江鄔將鼻梁上的半框眼鏡摘去,放在了襯衫胸前的口袋里。 跪在地上。 摘掉眼鏡,他的雙眸忽然產生了如冰山般的冷意,那股溫柔全然消失不見。 陶桃聽到這句命令雖然驚訝到眼鏡瞪的渾圓,但還是順從的跪坐在江鄔的腿間。 房間頂白炙的燈光照下,給江鄔的周身暈染上了一圈白色的光暈,他臉上的表情淡漠,雙眸微瞇向下俯視,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上落下一大片陰影,讓那種眼神變得更加深不可測,像無盡的深淵。 陶桃感覺到江鄔的身上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讓她的雙腿不自覺的發軟,心臟在胸腔里跳動的厲害,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期待。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喜歡看的那些島國片,那些女人在被發號施令的時候會怎么做,怎么說,她們會不會也像自己現在一樣感到興奮。 腦海里回憶過無數遍那些劇情之后,她的嘴里顫顫巍巍的流出了兩個字。 主...主人... 這句稱呼簡直讓江鄔渾身的血液都要興奮到炸裂,他一直以為要征服的對象,此時卻甘愿臣服在他的腳下,挑撥他的神經。? 但是那種好像被反過來掌握了一般的感覺又讓江鄔心里十分不適,他得找到自己的地位,那種讓她臣服在腳下的無上地位。 他俯身,骨干的大手握住了陶桃的脖頸,往自己這邊勾去,讓她被迫抬起頭,往那張微張的雙唇上,落下了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真乖,我的小狗。 江鄔:這個自習室,以后就被我承包了! 怕rou太多會膩,我也淺嘗輒止一下 (狗頭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