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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直接推開一個不起眼的小屋的門,我在里面果然看到了方才的少女,以及許久未見的——“鴉,果然是你!”我跑過去將他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也沒有拒絕我。那個少女看到我們的互動似乎非常吃驚的樣子,她帶著點矜持和高傲地對我說:“我是哈麗德·阿瑪特·費迪勒本蒂·沃菲格·法哈德,很高興見到你,年輕的女巫?!?/br>看來鴉已經將我的身份告訴了她啊,但她的一長串名字還是讓我頭暈了一下。那一長串名字的少女,姑且就用哈麗德來稱呼她——她說他本該繼承下任首領的,但慘遭jian人陷害云云……這樣的戲碼百年中我都見了很多次了,所以我并沒有多大的觸動,不要說我心狠,因為真的見過太多次了。我感興趣的是鴉為何會救她,而鴉在看到我疑問的眼神后,淡淡地說道,“受人所托?!?/br>哈麗德的眼睛亮了亮,老實說她真的是個很美的姑娘,眼睛很大,睫毛很長,古銅色的皮膚和略厚的嘴唇顯得性感而迷人。然后她用一種帶著濃郁異族風情的通用語問道,“是阿卜杜勒叔叔么?”“我問他有什么遺愿,他說讓我救出你?!边€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很有鴉的風格,但其中包含的信息量略大。哈麗德的表情有些痛苦,她的肩膀在輕輕顫抖著,“阿卜杜勒叔叔也死了啊……”鴉面無表情地看著哈麗德痛苦的模樣,我有些責備鴉的不解風情,不過鴉向來都是這幅木訥的模樣,讓他安慰女人還不如讓他去和喬伊斯搞基呢。所以我清了清嗓子,正要說什么安慰的話后哈麗德卻變了表情,“你們可以幫我登上首領之位么?我可以給你們金錢,權利,以及你們想要的一切?!?/br>畫風轉的有點突?!惖码m然問的是“你們”,看的卻只有鴉一個。鴉還是沒回答,仿佛被問的人不是他一樣。直到哈麗德看了他很久,他才帶著點茫然也帶著點木訥地說,“我聽黛安娜的?!?/br>我突然為哈麗德感到有些悲哀,我能看得出這個年輕的少女對鴉已經動了感情,然而像鴉這樣的人……我和鴉在這里停留了三天,在這三天鴉出手殺掉了不少反對派的人,而哈麗德看向鴉的目光愈發的癡迷。這三天中哈麗德也表現出她骨子里強硬的一面,看起來她無愧于法哈德的姓氏的。我對鴉贊嘆道我不敢相信哈麗德單薄的身軀居然蘊含著如此的力量,鴉一邊用刀削著木頭一邊頭也不抬地說,我也不敢相信你的身體里居然有那么強大的力量。我有些訥訥地看著他,他將雕刻好的木雕拋給我,然后轉身進了房間。我把玩著那個木雕,他雕的是我,然后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三天后我帶著鴉對著皇宮里王座上的少女提出了離開,哈麗德的表情變化莫測,如今的她和三天前似乎已完全不同。最終她還是忍不住說道:“鴉,你為何要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她是那么的弱小,根本配不上你!”鴉有些奇怪地看向哈麗德,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話,但哈麗德又開口了,“黛安娜,你敢和我舉行生死格斗么?只有生者才有權利繼續留在鴉的身邊!”“拒絕?!兵f淡淡地說道。“為什么?”哈麗德得表情冷了不少。“你不是她的對手……她不是你想的那么弱小,我也不是她的對手?!兵f的措辭還是有些木訥,但是他依舊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你會死的?!?/br>哈麗德的表情有些驚訝,她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眼睛泛起了光,“你不希望我死嗎?鴉?”“是的?!兵f緩緩地說道,“如果你死了,黛安娜這三天的努力就白白浪費了?!?/br>那一刻我以為哈麗德會對她的侍衛們下達誅殺我們倆的命令,因為她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怕了。但最終她還是頹然回到了王座上,向我們揮了揮手告別。這是我們與日后大名鼎鼎的沙漠女皇哈麗德唯一的交集,后來我聽說哈德利女皇特別喜歡豢養男寵,而且她將所有男寵的舌頭都割掉,因為她討厭她的男寵對她說話。我不知帶該用何種表情去復述現在的她,但鴉卻想不起來哈麗德是誰了,當初的事情只是他偶然為之,他向來是缺少感情的刺客。只有殺人的時候還有這種時候,我才能想起他其實是個刺客的事實來。“我還以為你會和喬伊斯在一塊兒?!蔽艺f道。“我也以為,但是……”鴉沉吟了一會兒,似乎覺得解釋起來太麻煩了,索性就沉默了下去。我看著他被落日余暉映照的側臉,突然笑了起來。鴉安靜地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的笑意漸漸消失在臉上,然后我輕輕地說道,“我離開路德維希了?!?/br>“嗯?!兵f依舊安靜地點頭。“鴉,我……”“芙蘭?!兵f卻打斷了我的話,他將手中未成形的木雕捏成了碎片,我看到木屑從他的指間劃落,被沙漠干燥的風吹散。然后他才說道,“你們負責其他,而我只負責殺戮?!?/br>一時間沉默了下來,我隨著駱駝的步伐起起伏伏,風卷著沙子吹過,幸好我在那邊買了頭巾,否則會難過的很多。我不由地問了一句:“直到現在仍是如此嗎?”鴉又好久都沒有回答,他本就是不善思考這些和表達感情的人,而我如此的咄咄逼人倒也是第一次,如果是德魯伊的話肯定大驚小怪地問我究竟怎么回事,但鴉不會。他思考了很久很久才說道,“我可以嗎?”“你當然可以……”我有些摸不準他究竟在指什么,但還是順著他的話說,“沒人攔著你,也沒人能攔得住你?!?/br>“我自己?!彼o靜地說道。我頓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他自己攔著他。“而且,”他第一次將目光移向了我,和我對視,說道,“也沒有人允許我?!?/br>“你需要被允許嗎?”不知為何我回避了他的目光,假裝在看駱駝前進的方向。他又思考了一陣,卻說了句其他人在聽到我的話后瞬間就可以說出來的一句話:“為什么不呢?”我無法回答他的問題,有些事只能他自己解決,而我并不能幫忙。晚上在背對沙丘的地方支起了帳篷,等到挺晚了鴉還沒有回來,出去找他,看到他坐在不遠處沙丘的石頭上,黑色的緊身衣加上后面的圓月,可以繪制成刺客聯盟對外宣傳的海報了。他從黑暗而來,隱藏在滿月的最后一個影子下。他一手握著玫瑰一手握著匕首,二者對他同等重要。敏銳狠毒是他的信條,玫瑰是他迷人的偽裝,匕首是他的癡戀的情人。他是刺客,黑暗和陰影的子民,利益和冷酷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