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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伊祖爾才會毫不猶豫地動手。我折下一枝花,然后將它擺放在在昔日榮耀圣騎士的石碑下。我不知道為何教會沒有大張旗鼓地修建提里奧·馮·伊祖爾的陵墓,也不知道為何教會的圣物會埋在這片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墓地中,我知道如果教會知道的話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帶回從前的圣物,為了各種利益以及他們自己所謂的、崇高信仰。有人把淚奉獻給了深沉的夜嗎?我不知道。那個叫阿爾托莉雅的少女又是怎么回事呢?那一定是個美麗而動人的故事。但這一切與我們都沒有關系,提里奧·馮·伊祖爾并不是我旁邊的這個墮天使,我們如今只是路過了這段美麗的故事,去殺一個和我們無關的但和人類息息相關的人罷了。伊祖爾靜靜地看著我做著這一切,沒有說話。語言對他而言本來就是一種手段,他把說話當做一種最后的交流方式,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不會去說話。墓地里還是有一些花的,它們腐爛,它們歌唱,吟詠燦爛而曲折的豐功偉績。突如其來的沉默,耳畔除了風聲再沒有其他。我突然意識到我們剛剛殺了的是一個人類曾經的英雄,也是眼前這個石碑所代表的人的摯友。“真是抱歉?!蔽也]有誠意地對著墓碑道歉道,反正,我們干的壞事也夠多了。潦草地烙下這一句后,我和伊祖爾離開了這片墓地。“你就要走了吧?”伊祖爾突然問道。“嗯?!蔽尹c了點頭,既然決定了不再堅持那份愛情,所以我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我在這里還有些事情,不然可以和你一起走?!币磷鏍柕卣f道。“阿……”我有些意外,“路德維希?”“現在我并非必須附在他的身上才可以行動?!币磷鏍栒f道。“哦……”我吶吶點頭。我們又安靜地走了很久,然后我又忍不?。?=)問道:“但是,為什么?”伊祖爾直接無視了我這個問題。薄霧彌漫的石徑,烏鴉在頭頂撲簌飛過,我看著伊祖爾低垂的翅羽掃過那些石碑。一切仿佛都沒變,只是這片墓地失去了它們千年的守墓人。第二十九章回歸自然我走的時候路德維希沒說什么多余的話,這個多余究竟指的是什么我無從定義。但他只是簡簡單單詢問了我今后的打算,以及如果他找我的話如何和我去的聯系。然后路德維希的臉色有些奇怪,他給我打了個讓我等等的手勢后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他閉上眼深呼吸了一陣后又睜開眼,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是以前的話我肯定不敢問怎么了,但我現在卻直截了當地問道,“為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路德維希有些驚訝于我的反應,他沉吟了一會兒緩緩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啊,你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不想聽他這樣的完全陷入自己世界的話語,所以我看他的目光更銳利了些——要是以前我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用這種目光去看這個偉大而光明的圣騎士。路德維希被我那樣的目光所喚醒,他看著我,表情露出一些哀傷,那種哀傷當然是無用的,我有些忿忿的想,可我的心還是因為那該死的表情而陣陣發痛!“伊祖爾想和你告別?!甭返戮S希突兀地這樣說道。他已經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情緒,看著他同往常一樣的淡然表情,我突然又有些難受,我覺得他剛剛那種表情更好一些。然后我又有些驚訝,難道我真的已經墮落到以別人的痛苦為樂的地步了么……路德維希不是別人。我輕輕閉上眼想到。盡管我多想否認這個事實,但即使是現在的他在我心中,仍……不是別人。“我不知道伊祖爾和你發生了什么?!北M管說著這樣的話路德維希卻沒有一絲的探究意味,這才是最令我感到難過的,“我也沒理由……沒立場甚至沒資格去過多干涉你的選擇。你長大了,真正的長大了?!彼坪跤行└锌?,然后語氣微微泛冷了些:“但作為同伴,你們的隊長,我想勸告你一句,離墮天使遠一點?!?/br>外面的太陽挺燦爛的,陽光從描繪著圣典故事的彩色玻璃中透了進來,給地板和路德維希的身上投下各種顏色的光斑。而由穹隆底部的40個窗洞里射入的光線則在紅色的地毯上形成幻影輕巧的圖案,使整個教堂看起來圣潔而神秘。然后我卻感覺到了十足的寒冷——因為路德維希的這些話。“芙蘭,不要把很多事想得太理所當然?!彼麕е娴剡@樣說道,“你覺得正義和邪惡并沒有明顯的界限,雖然我們經歷的似乎在告訴我們這一點。但有的時候,那種界限還是有的。我當初,可不是這么教你的?!?/br>“可是,”我問道,“那你呢?伊祖爾可是在你體內的啊?!?/br>“我?”路德維希輕輕地笑了,他的笑容有些自嘲的意味,“我無所謂的,畢竟我已準備好為我主奉獻一切?!?/br>這種話,該是用自豪的口吻說出來的吧。我不由想到。我早就知道他是個這樣的人,會毫不猶豫地為自己的神所死的這樣的人。但從未有一次,他的信仰讓我感到如此的陌生。“我有一個問題?!蔽铱粗f道。“什么?如果我能回答的話,請盡管問?!甭返戮S希說道。“我和你的信仰,哪個更重要?”我問了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至少我覺得我和他都這樣認為的。果不其然,路德維希挑起了眉,他看了我好一會兒,直到我不安地想要收回那句話,然后他才開口,說的卻是其他的事情,“藥劑師想要和你一起離開?!彼穆曇舨懖惑@,但是卻輕描淡寫地剝奪了我繼續交談的權利。也許是不想親口說出否定的話語吧,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然后點了點頭,說了句知道了。我走出教堂,教堂的鐘聲似乎瞬間就在耳朵邊消失了,我懶得去思考其中的理由。里希爾正站在教堂外的樹蔭下等著我,我向他打了個招呼后便和他一起離開,我沒有轉身去看,那教堂格特塔樓上是否有著圣騎士俯瞰我們離開的背影這樣的景色。——沒有意義。我討厭一個人行走,所以盡管同行者是個一直需要防備的人,我也非常開心有人能和我一起。在離開圣城后我看著哼著歌顯得非常悠閑的里希爾,有些囧然地問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魅蘭莎閣下,你是指什么?嗯?我為何要和你一起離開么?”里希爾一邊逗弄著手上的烏鴉,一邊漫不經心地和我說。“所有的?!蔽颐蛄嗣虼秸f道,“你和路德維希做了什么約定?為何要和我離開?這些都告訴我,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