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1)H
舒服嗎(1)H
杜虞的手腕被傅祈弦握住,源源不斷的熱量從他的皮膚傳到她的血液里,一直guntang到心底。 哥哥··· 傅祈弦低頭咬住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用力吮了兩口,隨后將自己的舌尖鉆進她的口腔里,重新和她溫軟的小舌勾纏在一起。 嗯,哥哥在。他話音有些含糊地應著她,放松些,魚魚乖。 杜虞被他哄似的話音說得一下子便軟了身體,軟趴趴地靠在他的懷里,承受著他的手指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像是逐漸被送上云層,她感受到腦子開始噼里啪啦地綻開細碎的聲響,下腹部緊緊地崩著里頭的肌rou,充血的小小花蒂有一種要被揉壞卻又快樂到了極致的錯覺。 她有些暈乎,也不明白自己這到底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傅祈弦親吻著她的粉粉的眼皮,手下加快了速度,兩枚指腹壓在她脆弱又尤為敏感的陰蒂上,開始快速地按壓著揉動。 身下的人緊緊地掐住他的手臂,小腹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痙攣,腰肢也一個勁兒地往他的身上貼來,嗚噥著卻也直白地表露著對他的喜歡。 哥哥···嗯啊啊···哈啊···好舒服···嗚嗚···她的話音逐漸變得破碎,伴隨著細細的呻吟挑撥著傅祈弦燒紅的神經,輕點兒···啊···嗚···重,重一點兒好了··· 傅祈弦被她逗笑了,低聲哄著問,是要輕還是要重? 話雖是這么說,他卻毫無收斂的模樣,甚至還找到了竅門似的猛烈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地帶,絲毫不容許拒絕地侵占著。 身下的人半睜著水珍珠似的一雙狐貍眼望著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能勾魂,秀氣的鼻頭,微張的紅唇。 傅祈弦忽然輕聲笑起來,低聲說。 魚魚,你是哥哥的。 似乎是不解他這樣突如其來的宣示主權,但是杜虞撐著神思想他也沒有說錯,早也就把剛才要輕要重的事兒忘得光光。 鼻音把她原本清亮的聲線變得軟糯又綿柔,她于是奶呼呼地應他,魚魚是哥哥的。 傅祈弦眉眼柔和地笑著,整個人卻又極為霸道。 他把她抱緊,親她的耳朵,好似是感受到她即將來臨的大高潮。 手下原本憐惜的動作愈發加重了。 杜虞手指和腳趾都蜷縮成小蝦米一樣的形狀,并沒有被光顧到的花xue也過分盡職盡責地吐住水液,從一開始的間歇往他的手掌上流著粘膩。 到后來,小股小股的yin水失禁似的往外噴著,大掌也兜不住,粘膩的液體便開始從指縫間流下。 杜虞只覺得一股接一股細微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從自己的腳尖開始迸發,瞬時就往空白一片的大腦沖擊,像是漆黑的夜空里炸開的五顏六色的煙火。 她的喉嚨像是再一次被一團柔軟的棉花堵住了,張合著雙唇也發不出什么聲響,只能急促地呼吸。 傅祈弦撐在她的上方,一雙深黑的眸緊緊地盯著她的反應,像是在判斷她有沒有在這場親密里感受到愉悅。 借著床頭的燈光,他瞧見了她迷茫卻又依賴的眼神。傅祈弦彎下身將她抱住,干凈的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似乎是探究,自己現在有多少水準,他問。 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