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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哦哦’地哄著,眼前卻浮起當日被綁架時,老三和秀蕓那副見死不救、逃之夭夭的鬼祟身影,便咬著下唇道:“具體的我也不十分清楚,不過早先和硯青在街上看到過他們兩回,好像是早就認識了的。起先沒注意,被你這么一說,倒覺得有些蹊蹺?!?/br>果然是舊相識嚒,哼,那么必然是留不得的了……好在如今甚么都不需要自己動手。榮若給身旁的跟班嬤嬤遞了個眼神。那嬤嬤容色莊嚴,乃是榮家老太太身邊親自調撥過來的老奴才,見狀頷首點了個頭。鸞枝正待要再說話,見春畫頻頻地擠眼睛,連忙收了口。陳媽撩開門簾走進來:“兩位奶奶可要喝點兒熱雞湯?才燉的,可滋補?!笔稚隙酥潮P,眼睛卻把二人的表情動作悄悄掃量。鸞枝干脆把耳環給榮若戴上,笑盈盈道:“瞧,這顏色配你當真好看。左右也餓了,不如一塊兒吃飽了再回去吧。男人們靠不住,咱可不能自己對自己不好?!?/br>悄悄對榮若眨眼睛。榮若便不動聲色地收起耳環,撫著少腹道:“你瞧我這肚子,如今胖的像只豬,哪里好看了?二嫂盡會夸人……雞湯就不喝了,先回去補個覺,肚子太大,腰酸得不行?!?/br>搭著嬤嬤的手腕,懶懶的往院門口走。陳媽上下打量了一圈,見委實沒可啥奇怪的,便也放下心來。——*——*——八月末的天氣漸漸轉涼,眨眼滿月的日子就要到了。沈硯青每日忙得不見人影,到了天黑就往鸞枝床上一倒,一會兒拱拱鸞枝的香頸,一會兒捏捏孩子的小臉蛋,自得其樂死皮賴臉,任你打他捶他,反正就是不肯回自己那張小破床。不大的臥房里軟融融的,如意才吃飽,蹬著短短的小肥腿撒歡。沈硯青支著胳膊半臥在床沿,手上拿兩顆琉璃球,一忽而左,一忽而右,只把她逗得咯咯笑不停。鸞枝正在喂元寶吃奶,見狀不由嗔惱:“剛喂了奶,別把孩子笑吐了?!?/br>“娘親的奶這樣金貴,讓人多吃一口都不舍得,寶貝兒怎么可以吐……如意你說是與不是?”沈硯青鳳眸微瞇,涼涼地凝了鸞枝一眼。那一對兒雪-白-嬌-峰-酥-軟,紅艷艷小-果兒在元寶小嘴里若隱若現,滿室都是她濃郁的馨香……明明是自己耕耘成熟的美物,如今卻與自己無份。只看得他心中酸澀難平,偏俯下腰繼續逗如意笑。氣她,叫她存心冷落自己。“咯咯~~嗚……”只才把如意粉團團的身子抱起,袖子卻頓時濕卻了好一片。吐了。措不及防,下一刻連腰腹處的衣裳也濕——笑尿了。“咯咯咯”,如意小手兒撫著爹爹清雋的臉龐,做了小壞事的她好不開心。鸞枝連忙把元寶放回床上,揩著帕子擦拭如意的嘴角:“看把孩子弄的,活該??鞚L回你自個的床上去,礙眼?!?/br>一邊說,瞅著沈硯青的狼狽,又忍不住抿起嘴角。凝著眉頭裝兇,不想被他看見了得意。卻忘了將胸前春光遮掩,那才喂過奶的紅果兒上尚且沾著濃醇漿露,瑩潤又飽滿,只看得沈硯青目光一滯,挪不動,渴望起她的味道。“你幫我擦干凈我就走?!鄙虺幥嗟纳ぷ雍鋈秽硢?,把鸞枝執帕的手兒放在自己濕卻的腰腹處。硬邦邦頂著人,熱-燙-灼-燒手心……沈、硯、青,你還好意思?鸞枝任由沈硯青把手兒放在那里,只是揪著帕子不肯動:“鄧佩雯那事兒處理得怎樣了?”太狠,每一回想要與她溫存,她便拿這樁舊賬橫在二人面前……偏偏那又是自己跨不過去的軟肋。沈硯青眼中的炙熱微微一黯,卻不死心,勾著嘴角逗鸞枝笑:“好好的又提她做甚?煞風景……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我前日見過她,說要回南邊呢,以后不過來了。我就是奇怪,她那樣厲害的人,你是怎么讓她心甘情愿答應離開的?”鸞枝笑盈盈地凝著沈硯青,不錯過他表情分毫。那硬物在手下又大,曉得他正自難受,卻偏不理不應。從前疼他,身子給不起,也會變著法兒的讓他快樂,如今卻不肯弄。一弄就想到他的那樁背叛。沈硯青又如何不知,卻奈何那里脹-得硬-痛,便把鸞枝腰兒在手中一緊:“興許知難而退了,知道我不肯娶她……暫時還未同我談及,等結果出來了我再告訴你?!?/br>結果其實已經出來,景祥的行號繼續,所有盈利五五分,鄧佩雯要個空頭名分下個月回江廣——完全出乎意料的選擇。早先的時候心中尚存著一絲疑惑,以為自己或許未曾動過她,如此一來可以讓她望而卻步,萬萬沒想到鄧佩雯寧可守活寡也要名分。可是說好的要對鸞枝隱瞞,她鄧佩雯卻違背了約定……居心叵測,逼自己動狠!修長手指劃弄著鸞枝軟-峰上的紅暈,想要吃她,癡癡怨怨:“最近看起來好像大了很多,你看奶水溢得這樣,總也吃不完?!?/br>“嗚哇~”見爹爹薄唇貼近娘親的紅果果,元寶頓時蹬著腿兒大哭起來,不肯給爹爹搶去自己的美味。沈硯青鳳眸冷冽,涼涼地瞇了他一眼:小崽子,忘恩負義。莫名的醋意,偏撩開衣襟要吃。這可是他自己的女人,旁人都靠邊站。“嗚嗚~~”元寶委屈的癟著紅紅小嘴。知難而退才怪,寧可一年見上幾回也要得你的名分,可見對你有多上心?…都是女人,誰猜不透誰心思。鸞枝把帕子一甩,揩著胸口的盤扣不讓沈硯青弄:“哦,那你好好商議,等結果出來了再來找我?!?/br>早先的時候什么委屈都掖在心里不說,就怕四爺知道了為難他,如今被他騙了又騙,一顆心都冷了。不管他做是沒做,便為著給自個孩子抬抬身價,也要給他沈家一個下馬威……破釜沉舟,但愿四爺他肯來。她一天天算著日子等。(2)去京城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數著。沈硯青每日忙得昏天暗地,聽下人們說他又從南邊找了個綢緞莊,正在商議著入股景祥;本來說要回南方的鄧佩雯忽然又不走了,布莊上的氣氛略有些微妙,伙計們緊張兮兮。不知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鸞枝也懶得去問他,反正問也問不出實話。他既不肯坦誠,那么她也同他做戲就是。從前又不是沒有做過。沒必要吵,免得把孩子們嚇著。九月一到,北面的天氣說冷就冷,眨眼滿月的酒席就要開始張羅了。沈家老宅忙碌起來,大灶上殺雞宰羊,粗使的婆子們布桌子、擺碗筷,忙得不亦樂乎;院子里的戲臺上又掛起了紅燈籠,是沈硯青特地差人從徽州請來的戲班子,打下午才到,務必趕著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