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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月十八正式更名開張。老太太很高興,十五這天吩咐下去,讓全家大小一起聚個飯。端午一過,天氣忽然就熱了,一切都顯得莫名躁動,連那陰陽之間的情-欲也好似一點就燃。竹嵐院的主廂房里,薄棉暖帳早已經換做鏤空的刺花緯紗,隔著半透明的簾子,可見里頭一片春香在起伏暗涌,抑不住一聲聲貓兒似的嚶嗚嬌-喘。早先的時候才吃著嘴兒恩愛調笑,那唇兒來、舌-兒去的,四目交纏之間,忽然一場歡愛便按捺不住。蠶絲香褥之上,她把他頸項一勾,他把她腿兒一分,褻褲內早已蓄勢勃發的青-龍便入了女人紅-艷-津-濕的暖-xue。青-筋-暴-起的熱-柱將她蜜-巷內撐得滿滿-漲漲,那孕中的少婦好似比往日更加敏感,頻頻的把熱-柱-吸緊了又放。勾得男子峻眉蹙起,忍不住把她嬌-體側翻,那精悍窄腰抽-動的動作便越來越快,一邊又用指頭逗弄著她花心的粉-珠兒,把她快樂得欲生欲死。“啊、啊……嗯…”下面的水兒隨著男子的抽’插-吱吱四濺,女人難受極了。才抓過枕頭咬緊,卻忽然少腹微微一蠕,連忙推搡著他寬闊的肩膀道:“不行……??!孩子還在呢…快出去……”“唔……”沈硯青這才恍然,一瞬從鸞枝下面退了出來,龍首抵在她飽滿豐潤的嬌-乳上驀地釋放。濕濕-熱-熱的,一-剖-精華沿著峰-頂上熟透的紅珠兒滴滴答答淌下。隨手撿起一件小兜兒給她擦,卻又不肯好好擦,偏沿著她的粉-暈兒揉-圈打-滑,看她難受得越發嬌媚的羞顏,心里頭便都是愛寵。忍不住親她小嘴兒:“痛不痛?”直弄得鸞枝又酥又癢的,卻又不曾得到真正的滿足,那種感覺,就好似突然從峰頂上跌落,只差一步,空得難受。想了想,便作生氣模樣皺起眉頭:“痛。痛得不行呢。讓你不要你非要,這下看你怎么辦?”這女人慣會裝,沈硯青可不信,好整以暇地伏在鸞枝隆起的少腹上去聽。卻沒有動靜,又用手摁了摁,還是沒有,眉宇間便浮出一絲緊張:“都說可以了的……魏五那小子,四個多月就開始同房。我剛才都沒有抵進去?!?/br>鸞枝撲哧笑起來:“笨蛋,還在睡覺吶!一對小活寶,不到中午不醒來的?!?/br>寶寶們很乖,從來不折磨她,便是連先前懷孕,也只是吐過那么幾回。手撫著肚子,滿心滿眼的都是疼愛。好啊~,竟然學會了戲弄自己!沈硯青忍不住癡癡地把此刻的鸞枝貪看,忽然啃上她的唇:“小妖精…怎么辦?你如今越來越讓爺舍不下了。但愿能快點兒出來,恁的折磨人,生完了這胎以后都不生了!”唇-瓣上都是男子灼-熱的氣息,鸞枝心里頭也抓抓撓撓的難受,都是*的青春年紀,誰不想要?不由把沈硯青脖子一勾:“只怕等生出來,還有更折磨人的呢。要換我,巴不得一胎都不要生?!?/br>…一胎都不生,她或許不會那么快認命,然而想了想,又發現如今這樣沒什么不好,反而更安心。好像日子就應該這么過。“小東西們看來都隨你呢。我聽祖母說,你從前在大娘肚子里時,也是這樣又貪吃又貪睡的?!丙[枝吻著沈硯青英挺的鼻梁。大娘……沈硯青眉宇間笑容微滯,默了默,又勾唇戲謔道:“是。遇到你這么狠心的娘親,若不貪吃貪睡,哪里能在你肚子里留住?!?/br>“討厭,再提從前的事情不理你了?!丙[枝打他,曉得這家伙從小就沒見過一回親娘,暗地里卻又疼他。在這樣的老宅子里,就憑李氏那般的陰毒心腸,能平安活到今日,只怕當年沒少遭遇算計……難怪這廝心思深沉又冷酷。怪自己說錯了話:“總歸你現在越來越好了?!?/br>幼年的記憶除卻父親的苛刻訓斥,李氏的背后毀謗,便是灰暗光線下祖母青煙裊裊的煙斗。沈硯青不置可否地笑笑:“說的是。只要她不再胡鬧,我也不至于過分為難她?!?/br>替鸞枝揩著胸前衣襟,見她手腕空落,不由問道:“那金鐲子為何不戴,不喜歡???”才不是。鸞枝別過臉兒:“金銀珠寶誰不愛……等你空閑了我再戴?!?/br>沈硯青就知道她說的是抬身份那天。驀地記起來去年拜堂之時,自己對她的冷蔑疏離,當時只道是厭惡,沒有顧忌過她感受,此刻想起來,那般十五歲的小小年紀,忽然天南地北的一個人嫁過來,只怕不知道有多惶恐吧……竟然還被自己百般討厭。便不動聲色地笑笑:“這一回,你要多風光,都隨你?!?/br>“好?!丙[枝抿著嘴角,雙頰兒紅粉粉的,才不掩飾自己的那份虛榮心。低□子去穿鞋,鞋子卻已經被他落進了腳踝。春畫端著洗漱盆子進門,見狀吃吃的笑:“爺如今對奶奶越發貼心了?!?/br>話音未落,院子里便傳來魏五粗噶的嚎叫:“爺吃完了沒?吃完就出來吧!再唧唧喔喔,奴才可就真走了!”該死,這貨不是被自己派去南邊了???竟然不打招呼就屁顛屁顛溜回來。沈硯青推門出去,面色很嚴肅:“咳,幾時吩咐你回來了?擅自做主?!?/br>魏五很不甘地努著嘴角:“昨天下午先一步趕回來的,小翠讓人傳了口信,說是肚子抽筋呢!”可惡的主子爺,恁的公報私仇,明明南邊不需要人手,偏把自己派出去和兩只男人婆呆了二十多天。過糞!沈硯青暗自斂下眼中戲謔,知道這廝撒謊,也懶得戳穿,只蹙眉道:“貨還未到,你一個人先跑回來,那鄧小姐主仆路上沒個人照應,只怕不安全?!?/br>“我呸!還小姐?鄧家那倆女人跟個土匪似的,不欺負人就罷,哪里需要人照應?只怕今天早上也到了!”魏五啐著嘴皮子,把手上包裹往沈硯青懷里一扔:“給,這是親家母給少奶奶捎來的?!?/br>簇新的碎花油布,打開來里頭盡是嬰孩的衣物尿布,還有兩對兒長命銀鎖,顯見得是用了不少心思。鸞枝眼神兒一亮,不由抬頭問道:“阿娘?……魏五哥可是去了一趟扶柳鎮?我娘她可好?”“正是?!蔽何逭χ?,嬉皮道:“順道拐了去的。親家母見我去,撲通一聲就從床上下來了,一勁拽著問我少爺長得什么模樣,多大年紀,待你可好?問得可多,奴才不答實話都不好意思!”沈硯青咳咳嗓子:“那你都答了什么實話?”“奴才說,少爺是個二癱子,比少奶奶大不少年紀,待少奶奶恁的苛刻,連懷著孩子都不讓人好生休息!”梨香和春畫吃吃地紅著臉笑。沈硯青鳳眸中的冷光便能夠殺人了:“如此,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