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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木的耳朵卻什麼也聽不清,他只想繼續享用那溫柔的吻。他半睜開眼來,腦海里仍然是如真似假的夢,然而,夢里夢外,全都是--伶。「你就是如此的--無處不在。究竟你是誰?」鐵木的大手猛力一扯,一個翩身即把床邊的美麗女子拉過來壓在身下,他的聲音猶如夢中的輕,然而,他吻下來的唇卻是如此真實啊。「不……」她連話也沒機會說,他的吻已把她的靈魂也封鎖起來了。「你是神的賭注,你以為你可以拒絕什麼?」他夢囈一樣地說,吻卻已游向他的粉頸,緊抱而來的手愈抱愈緊,她真怕自己就要窒息了??墒?,她一點沒反抗,就任他吻個痛快、抱個痛快,在她的腦海里一直回響著水兒剛才說的那句話--「利用女人的身體,本能地迎合男性的渴望,使他迷戀以至於服從我……」她不禁想,「真的嗎?迎合他的渴望,他就不再打我?他就不再粗暴?他就會……會愛我嗎?」☆、49.4秘本鐵木帶著火熱的大手滑落到她的腰帶,撕落之聲輕細如葉片掉下,伶沒想過他的大手竟然會有不粗暴的時候,他曾幾何時不是野蠻地把她的衣裙都撕碎的?此刻,他竟然細細地慢慢揭開裙帶,她真感到不可思議。大手緩緩地侵入,柔柔地撫過貼在薄薄絲織下的美體,那美腿嫵媚的曲線在他五指不斷的游移下漸漸地弱弱地傳來顫抖,那卻跟過去的顫抖大大地不同啊,伶沒感覺到過往的驚懼,如此輕柔的撫摸意想不到地讓她生出搔癢,她沒幾乎癢得要低呼出來了。只見伶滿臉紅暈,一雙美目羞澀地緊閉,兩耳紅得似涂上了深深的胭脂,鐵木細看著這屬於他的女人,她似是被搔軟得遍體都成了粉紅,正是美不勝收,他愈看愈著迷,溫柔卻放肆的手更為放肆了。「不……不要這樣……」伶實在受不了,十指緊緊按壓住他放肆的來襲,也讓自己好好吸一口氣,清醒一下,她才不要陷入迷糊之中。然而,此二人早就意亂情迷了,當局者就是不自知。鐵木感覺到從她指尖傳來的顫抖,她的聲音卻一點不似是要他停下來啊,如此嬌羞的語態比過往任何時刻中伶都更會誘惑人。戰士持劍的指頭在撥動,白色的裙擺被揭開,細膩的冰肌泛起淡淡的粉紅,粗糙的大手滑過美腰,卻停留在一遍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伶心頭一震,兩眼微張地偷看他,心里忐忑地想--「怎了,你怎麼想?你要這孩子嗎?你喜歡嗎?噢,求你……」鐵木定神地看著她的小肚子,他從未如此在意過她的肚皮,此刻卻讓他不能忽視了。「是我的錯覺嗎?」鐵木瞪大了眼,認真非常的端視那拔地而起的雪白小山丘,他一向聽力驚人,在戰場上能聽出一里之內敵人走動之聲,他卻因此而疑惑了,卻說,「有腳步地?!?/br>「腳步聲?」伶不明所以,她卻因鐵木的古怪行徑而更為驚訝了。只見鐵木側耳貼在自己的小肚子之上,專心地窺聽里面的聲音,伶的心泛起絲絲蜜糖般的甜味來了。「是,敵人的腳很細小,是個孩子?!顾J真地分析著敵人的資料,真是百分百的的戰士本色。「不是敵人,是孩子!是你的孩子!」伶就知道他根本沒聽進她說過的話,在地下神殿里,他根本就是瘋了,根本沒留意她哭著叫喊出來的那句話。「我的……孩子?」鐵木疑惑地望住這弱不禁風的美麗女子,那天她在神殿里被他一再凌辱,那時候她凄凄地喊說的那句話才他的記憶中浮現。「嗯。我可以為你生下這孩子嗎?」伶鼓起勇氣向這位降禍的神伸出微微在抖的手,讓他輕撫著這充滿生命力的小腹,低聲說,「這是我們的孩子?!?/br>「我們的?」鐵木很久沒聽過伶在他們之間便用「我們」這字眼,他心里有一種難言的感覺,是甜卻又痛,他的大手在她的帶動下游走在那小腹之上,他驚訝地感受到那小生命的存在,驚訝得低呼--「他攻擊我!」「攻擊?」伶奇怪極了,「他怎會……攻擊你?」「他明顯地,就是在踢我!」鐵木的手一刻沒離開此小肚腹,「我的手移去那,他就跟著踢!他就是不喜歡我這父親?」「鐵木!」伶聽著,喜悅的淚即涌來,這樣說,他就是認這孩子了。「你這笨女人!」鐵木不禁捧住這總是哭的女人,他就是沒法受得了,每次看見她的眼淚,他的心就生出莫名的刺痛,現在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阿蒙神的詭計啊。「你……你會讓這孩子出生、長大起來的,對嗎?」這其實是伶最擔憂的事,因為她知道鐵木是殺父奪位的戰神,既然如此,他又豈會有親情?他又豈會為自己有孩子而高興?「你只要讓我高興,那就可以了?!顾y得的溫柔再次消失,這是伶意料中的事,她只恨自己沒好好把那麼的一刻深記在腦中而已。「嗯,伶明白?!顾浪娜兆邮遣粫惺颤N改變的,但她已想通了,與其跟他對打,不如順他而行,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也為了孩子著想,她一定要保護自己的身體,什麼公主的、人的尊嚴,她早已丟失了,現在她只要保護肚子里的小生命。看著她再次把美目緊閉,一派任憑處置的無奈,他看見便生氣,可是,她如此的態度不是自己造成的嗎?是誰剝削了她的一切?現在要她來討自己歡心?談何容易?「你這是什麼德性?」他的手緊捏住她的臉蛋,指頭愈捏愈緊,痛楚的眼淚立即流下來,他的心很痛,卻不能住手,他只能更恨地讓她哭、使她痛不欲生,他必須要使伶對自己恨之入骨,再而起殺意。這一切也是必然發生的事,因為這就是神的約定,他終於把所有事也記起來了,然而,他不能讓伶知道那賭注的內容,不然,他便要輸了。「我不能輸!」他一邊大喊一邊粗野地撕去伶身上的一切,那頭只管從凌虐而攫取快感的野獸又回來了,伶的身體再次僵住了,恐懼又再次包圍她……「不要傷我,我會順從的,我會……」伶忍住驚慌的淚聲說,「不要傷到孩子,求你!」「啪!」鐵木無情地摑下來,伶痛得心也碎了。他的魔爪一扯,可憐的公主打了個轉,無聲地伏在這原來屬於她父親的床上,一動不動地等待處刑。「豈有此理!」鐵木在吼叫,他不能讓自己看見伶的臉,不然,他怕自己再也下不了手,他在心里大罵,「阿蒙,你很高興了吧,看著我凌辱此無辜的女子,你就可以輸得心服了?」「??!」伶的慘叫從緊咬住的軟枕里傳來,仍然刺耳得叫有耳朵的人也心酸。「你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