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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劍刃一次又一次的砍在無辜的石柱上,頭頂灑下來的沙砂如雨一樣,柴耳也不得不趕忙一起撐持住門柱,仍不住地「噢唔……噢唔……」地喊,可憐他不單沒人理會,水兒卻更是興奮地跟他一起「噢唔……噢唔……」地為夏照打氣,他終於放棄不再作聲了。「你就只會躲?」鐵木力追夏照,嘲笑地說,「身手的確不凡啊,難怪每有危難,你總是不在場,因為你早就躲開了,對吧?既然如此,你何必再回來大鷹?此地此後只會有更多的災難,災難的源頭就是伶的男人引發的,你理應遠遠躲開才是,你就當一只烏龜好了,哈哈!」「胡說?!瓜恼彰髦佬吧袷羌⒎?,可是,邪神的確中正紅心,說中了夏照的要害,夏照一直郁悶在心的正就是在危難之時沒有在伶的身邊,以致失去「伶的男人」這身份。夏照才回一句,閃避的速度立即慢了一刻,卻就在那麼的一刻,鐵木的劍即追上來了,血色的影一閃而過,夏照依然避開了強勁的一刺,卻逃不過緊接而來的連擊。他兩手持著長劍全力擋格血劍迎頭劈下的一擊,一行鮮血從手臂如河水下流,眾人也可以預見夏照是招架不來了,在門廊的一端,伶看得心也慌亂了,她沒法忘記鐵木的戰馬是如何被劈成兩半的,她怎可讓夏照也落得如此下場?「鐵木……」是那麼軟風一樣的呼喚,那是伶在直喚自己的名字,再沒有大人,也沒有邪神之敬稱,也不是淡淡的聲音,卻是……活像是回到從前的音容,那是滿喜悅地看見他的聲音,那卻是今天久經他折磨的伶啊。他的眼睛禁不住追隨著呼聲而去,也忘了血劍此將下未下的一擊,他的心魂是即時地被伶鉤去了??墒?,靈魂出了竅的卻尚有一人,正是跟鐵木在格斗中的夏照……兩個在拼死中的男人彷如一起被雷擊了的愣住,兩劍也停在半空,就如他們的心,都被抽走靈魂了。只見那蒼白的美麗女人無力地依靠住拱門的墻垣,那長長的頭發隨意地散在肩膀與粉頸之間,那修長的頸項上有一個鮮明的吻痕,鐵木看得興奮,因為那正是他的蓋印。「鐵木,你回來了……」那麼叫人心甜的一句話,鐵木沒幾乎把神劍扔下便直撲向她,大手竟變得溫柔起來,不覺的已把美人摟在懷了。「是,我回來了?!贯莘鹗沁h門回來的丈夫似的,四下的人也看得羨慕不已,如此一對碧人本就是相襯得無話可說的,柴耳更是感動,正要說些什麼之際卻被一雙纖細卻有力的小手猛地捂住。「影響氣氛??!」水兒在他耳邊低聲說,「不要作聲?!?/br>可憐柴耳已裂的下巴再被水兒無情的摧殘,他痛得兩行男兒淚在猛流卻不敢吭半聲,水兒卻一點沒留意,只一心一兒看著三角事件的發展,愈看愈心急,心愈急兩手捏得愈有勁,柴耳卻一一承受,哀哉。「睡公主終於醒來了?」鐵木輕撫著她的秀發游移至俏臉,彷佛失物復得般愛不皆手。「想我了?」伶輕得不能再輕的微笑卻叫鐵木的心再次被雷了,她卻唯恐雷的不夠,還要兩手圈上他的頸項,湊上前,以她的美人尖碰上他的寬額,她曾幾何時會跟他如此親膩地撒嬌?沒有。鐵木知道她一定是必有所求,可他就是抗拒不了。「想?!顾唤o地把美人貼在胸口,那玲瓏的軟體壓在他心頭叫他呼吸困難了。才要吻上那數天未觸碰過的唇以減低一身yuhuo的灼熱,卻被她擋住了。「你答應我會放過他的?!沽娴闹讣獍丛阼F木如餓虎撲來的唇,低聲請求說,「你答應過我的?!?/br>「那是那天的事?!硅F木有點不耐煩。「你跟我的交易不是一生一世沒有時限的嗎?」伶送上兩唇,在一個輕吻與另一個輕吻之間,細細碎碎地說,「放了他……抱我……回房……」鐵木再也受不了。「扔他上船,不許他再踏入大鷹半步?!硅F木一聲令下,眾人才從眼前的春宮圖回過魂來,鐵木卻已把美人橫抱在手直直的往伶的房間走去。☆、37.女神她的長發垂下,如輕紗一樣若隱若現地遮住單薄的肩膀,伶竟然在情急之下,也沒披上外衣便走來,那一身玲瓏的曲線與修長的美腿都從蟬翼般薄的紗裙透出來,肩膀上的帶子不經意地滑下,那正白的山巒與兩峰之間的溝澗美不勝收地迫入人眼簾,一個一個大兵立即猛地低下頭不容自己多看一眼,有些則轉過身去,以免被邪神看見他們口角失控地猛流的口水。但鐵木才沒有那個閒暇來管其他人的眼睛,他禁不住的已吻上那久違了的女人,剛才從夏照走來的殺意竟在一瞬間消失,就像烈火被一場及時而來的春雨撲滅了,然而,換來的又是另一場火災,被燃燒的人卻是來救火的可憐女子,她被鐵木熊抱,被吻得要窒息了。「抱我……」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她選擇不知羞恥的要求,「回房……」鐵木聽見此喘噓噓的軟語,一身的熱火更是猛烈,吻沒有止住,摟抱更為急緊,他就似一頭服從於伶、訓練有素的獵狗,她說什麼奉為主人的命令了。鐵木一頭探在她那山巒之間的美景,她sao軟得露出嫵媚的紅暈,卻不忘以無聲的話向夏照說--「快走!走!」但離開的人卻不是夏照,卻是伶。她已被鐵木把進房間,消失於人間,卻再度被甩進地獄的火湖,任鐵木把一身不滅的yuhuo糾纏、被燃燒,直至她的一切被燒盡。「我的靈魂也要被你燒成灰燼了……」她被粗暴地甩在床,她已習慣得再不會因此而掉眼淚,她唯一哀求的只有一事,「輕點……求你輕一點……可不可以……」「不?!硅F木沉重的鼻息與聲音似在苦戰中擠出來,他本想說--「不可以,我控制不了,你讓我欲罷不能,就是停不下,我的劍就是要往你身體里刺,就似是著了魔地停不下,你這魔女!你這魔女,究竟給我下了什麼咒?我何竟會如此失控……沒法抗拒你……」「痛……求你輕一點……」伶的眼淚仍然是流下來,她就是沒法抵受此痛楚啊,「鐵木啊,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是來殺我的!」她沒說謊,那樣撕裂的闖入,完全沒有預備便要迎客,她卻不是麻木了的專業娼婦,怎受得了?「你不想這樣死去,你可以先下手為強,在我刺死你之前,你殺了我吧!」他冷冷地大笑,大手猛向床邊的衣服伸去,卻拿來他跟身的匕首,一把煞是眼熟的小刀,颯的一聲插在床頭,「我說了,此刀送你,你有能力的,就用它來殺死我,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br>「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伶在他難得地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