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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他又在戰場上馳騁,那一身沾滿敵人熱血的鐵甲在陽光下閃出勝利者的光華,他不太明白為何總是夢見這個較年長的自己,也許,這就是未來的自己,他將會成為如此有若神族一般強大的戰將,他愈來愈自覺有神只一般的力量,更深信著--也許,我真的是邪神再世。卻就在此時,一把聲音從夢外轟入他的夢,那聲音很是耳熟卻又陌生,話音莊嚴而優雅,卻又有點娘娘腔,他聽著便討厭。「戰神,你竟在夢里偷看回憶?」那娘娘腔的聲音在說,鐵木不明所以,只沿聲音看去,卻看見一位優雅的美男子冒地在空中出現,那長發飄飛之美貌可跟世上的美女比美,然而,那明明就是個男的,鐵木看見其貌,更是壓惡,然而,此人卻又讓他感到很是眼熟,彷佛是認識既久的人。「又如何?」鐵木的反應叫對方以為他什麼也知道似的。「戰神,你與阿蒙打賭,說明不能帶同神族的力量,你若恢復神祗的記憶,我給你的封印也會失效,那麼這場賭局未免是太不公平了,」那美男子說的話叫鐵木聽得糊涂了。「公平?世上那有公平的爭戰?」鐵木忍不住大笑,他話還未說完,手一伸,一把閃著紅如血光的長劍橫空出鞘,卻說,「只有強者才有資格談公平?!?/br>「戰神,你剛才對伶所干的事,實在太過份,那有違我們神族的道德!我要立即中止此場失控的賭局,阿蒙命令你立即返回神界,此後再也不可觸碰凡人女子!」面對鐵木的威勢,美男子竟沒半點懼色,那張臉依然優雅,神情卻再也不從容,話音更為權威,彷佛王者一樣,鐵木更是不爽了。「誰可以命令我?」鐵木眼沒貶一下,血色寶劍即猛刺而去,美男子卻沒有躲避之意,只見那長袖輕紗一伸,一個火球從掌心轟擊而來,與鐵木的劍尖對峙,鐵木冷冷一笑,劍勢更是凌厲,「隆」的一聲……鐵木猛地從夢中驚醒,眉心之間那倒三角紋章傳來火燒般疼痛,這種痛已不是一天的事,他早已視之為尋常,然而,剛才那個夢,那個娘娘腔的男子卻叫他生出莫名的牽掛。「戰神、阿蒙、賭局、此後不可觸碰……」他緩緩轉過臉去,看著一個被自己蹂躪得體無完膚的女人,他難以想像地低說,「伶?」☆、6.2不可觸碰「阿蒙?呸!誰可以命令我?」一陣強烈的怒火涌上心頭,他想找那個娘娘腔來砍個痛快,他看著身邊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女體,腦海里卻想起另一個曾給他迫令的死敵,那個生來就富貴迫人,一身銅臭的夏照,他更是惱火了。「我就是要碰你,誰可以阻我?」鐵木的狂笑迫入伶昏迷的耳朵,她連夢也來不及驚醒,整個人卻已被惡魔抱起,感覺仍然朦朧,他卻把伶最後的美夢擊碎,直接把她打進永遠的惡夢里去。「只有強者可以支配一切,可以為所欲為!」那怒吼之聲把天地也震動了,帳外寂靜無聲的人倒紛紛霍然而立,在驚弓之中準備拔足逃避地震的再來,卻發現大地正安然沉睡在夜的盡頭,卻只有那暴虐的營帳再次傳來獸性的吼聲,還有,大鷹的珍寶,眾人的女神,她為子民飽受暴刧的泣聲。軍兵也從頭領洪亮的咆哮中再次警覺起來,長戈的尖峰再次被提起,柴耳把那句「只有強者可以支配一切」的怒吼聽得清楚,聽得背脊生寒,他沒有忘記那些不肯受邪神支配的人,就如那些群起圍堵鐵木的炎族老將,他們被邪神一一打下,背叛、不肯降服的下場就只有接受邪神最喜愛的刑罰--刺穿。那圍小之役失敗後,炎族在沙漠的綠洲聚居地上出現了一串串整齊排列的尖木柱子,柱身上就是一個一個曾經名留炎族勇士族譜的戰士,那天,柴耳與臣服於邪神的所有軍兵一起立正在那尖柱之前,見證著族中所有背叛的老將受刺穿,那一根一根又長又粗的尖木樁從背叛者的屁股硬生生地插入,直穿過他們的肚腹、胸腔,再從口部或喉間穿出,之後被豎立在烈日之下,他們的血沿木柱流下,把那遍綠洲的沙土染紅,柴耳沒法得知他們受刑之痛苦,卻眼看著那木柱上的粗壯四肢在從早上至日落之時仍然間歇地掙扎、抖動……自那天之後,所有炎族軍士都徹底聽命於邪神,成為炎族史無前例地團結、動員神速又忠人的精銳軍隊,這不單是因為鐵木的武功戰才,也因為他的殘酷無情,他使炎族成為無敵的軍隊,卻也使炎族再次成為世人所唾罵的侵略者。「豈有此理,鐵木,你一定不得好死!」柴耳的心神被那憤恨的女聲喚回來,只見水兒仍然被幾根尖戈迫跪在地,那雙緊捏的粉拳幾乎要捏出血來,柴耳卻什麼也幫不了,他只有盡力地裝出什麼也沒聽見,也禁止自己想像邪神正如何享用伶公主那完美的身軀,他不要自己跟鐵木一樣成為如此丑惡的戰士,他沒法接受對非敵人的煎熬,尤其那是女神一樣大鷹國公主,她曾經如何眷顧被眾人憎惡的鐵木,柴耳是最清楚的人,因此,他跟水兒一樣不能原諒鐵木此惡行,然而,他又可以干什麼?「對不起!」柴耳走到水兒身旁,把那些戈尖甩開,再輕力地扶起已跪了一整夜的淚人,她竟不肯領情,卻堅持跪地。「你沒有對不起我們,大鷹人民都清楚,我們的仇敵只有那無恥之徒!」水兒用力地擦去眼淚,咬牙切齒地罵說,「我們會記住此恨,一定會為我王雪恨!」「水兒,我……」柴耳想說點安慰的話,卻沒有可能了。「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們不再是朋友?!顾畠阂荒槇詻Q,搶白地宣說,「永不?!?/br>「我,我也不認同大哥此惡行!」柴耳急著說。「但你也沒有反對!你就站著在此,任他凌虐我主!」水兒恨得流出淚來,她向來的硬朗都因主子的歷刧而崩潰,「你這根本就是幫兇!」「不,我……」柴耳無言以對,身旁的軍士卻只有立正在副將的身後,如石像一樣,沒有人敢跟副將一樣公然說邪神之行為--「惡行」,他們沒有此膽量,也沒有此必要加以批評,在炎族軍士的眼中,只有如鐵木此強大的領袖,才有今天可以橫行天下的炎族,這才是最重要的。「??!」女神的哭叫從帳內一再傳來,帳外再次陷入屈辱的悲愴,水兒才彈起身來要沖去迎救,不料,一個猛擊從後襲來,她即無聲地倒下。「我只是想保住你的命,伶公主絕不會愿意你為她送死的?!共穸鸁o力地坐在昏倒在地的水兒身旁,兩手不禁的緊緊地掩住耳朵,他實在不忍再聽見那可憐女子的泣聲,他痛恨,痛恨自己成為幫兇。☆、6.3不可觸碰「不!」伶兩眼未及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