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
我的室友
我穿著迪亞波羅的襯衫,坐在餐桌旁吃披薩。 正吃著,最后一口厄運般的芝士從我嘴里漏出來,掉在了衣領上。我趕緊拍了拍白色的襯衣,它滾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沒穿褲子??!我嗷地叫了一聲。 這時候迪亞波羅咚地推門進來,他面無表情地裸著上半身。 大概是餓了吧,可是最后一塊披薩已經被我吃完了呃,被我、呃,他的衣服吃完了。 做什么我支支吾吾道,點披薩的時候我叫了你兩回,你自己不醒的。 他的視線移到我的身上,久久不動。等他看得我多少有點心虛了,他說:把衣服脫下來。 哦。 我用紙巾擦了擦手,然后當場把衣服脫給了他。沒了寬大的襯衫當裙子,有點小尷尬,但他一定沒想到我還穿著貼身背心,不會有一點擦槍走火的風險。 畢竟已經秋天了嘛,多穿一件,我聳聳肩,對了,你別深呼吸,上面有塊芝士味的污漬我怕你聞餓了。 他手里還握著我脫給他的襯衫,頓時黑了臉:給我用手洗干凈。 不要,我又不是你的女仆。 哼 迪亞波羅不爽地哼哼,嘴角倒是翹起來了,莫名其妙的。 我是給你做結扎手術的好醫生,而你是不遵守醫囑的壞病人。 他的臉又黑下來了,穿上上回遺落在我這兒的偷工減料針織衫就走了。 對了,還沒說完。之所以形容那塊芝士是厄運般的,不是因為糟蹋了一件好衣服,而是因為從那塊芝士以后,迪亞波羅就不常來了,沒了這個唯一的病人,我基本上斷了財源。 好吧!我完全可以當他是個特殊的過客,只要我想,我完全可以找個診所發揮我的超能力。 但是重生了一次,我真的一定要像上輩子那樣辛苦干活兒嗎?享受人生不好嗎。 于是我決定擺爛,在網上找到合租后,把目前住的溢價大house退掉了,拿著攢下來的錢(迪亞波羅每次看病會多給很多)跑路了。 室友是個二十來歲的成年男性,看起來不像正經人,但做事還挺靠譜,我們約法三章:一,不要帶異性回家;二,帶了也不要打擾到室友;三,實在忍不住也要提前通知對方。 為了表現室友愛,我烤了一些生命垂危的小蛋糕,挑出最好看的一個,準備送給我的室友。 我根本沒用力敲他的門,結果門就這么開了,房間很黑,室友人不在,能看到他的電腦幽幽發著光。 看人隱私可不好,雖然這么想,我還是不自覺地瞟到了一眼,屏幕上有一則對話框,上面寫著:暗殺xxx,任務完成。 嗯?xxx好像是某個政要的名字。 還來不及細想,機箱后突然竄出一只貓,把電腦的電源線扯斷了,屏幕黑了下來。 我放下蛋糕,室友出現在我身后,他剛洗完澡,上半身還帶著濕熱的水汽。 他邊用毛巾擦著寸頭邊靠近我,用他那懶洋洋的強調說:你在做什么? 給你送點小禮物,你嘗嘗。我指了指桌上被我烤得烏漆麻黑的蛋糕。 真沒辦法啊他的嘴角抽了抽,好意我心領了,吃還是免了吧。 這是我精心準備的,你真的不嘗嘗嗎? 于是室友在我期盼的目光下吃了一口,我點點頭,剛彎腰抱起在我腳邊打轉的貓,再抬頭發現時他已經吃完了。 吃的這么快呀,有這么好吃嗎?我笑瞇瞇地說。 明明是第一次用烤箱,我未免也太上手了吧? 嗯。他目光游移地說。 貓貓看起來也很想吃,我握著手里的貓,你該給它留一口的。 嗯、啊。 我們養它吧? 嗯??? 我說這只貓,在你房間里出現的,跟你挺有緣分的。 啊,你誤會了,室友解釋道,這是我養的寵物。 哦 室友剛洗完澡,身上還淌著水珠,我就沒把貓還給他。黑貓乖巧地在我手里癱著,我把它翻來覆去看了一通。 是只公貓,我抬頭看向室友,我幫你把蛋噶了吧。 啊 我沒說過吧 其實不是1v1 但是我也不知道男主是誰 處于一個有梗塞不進清水就寫進這篇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