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憶
第一章 回憶
滴答。 一滴泛著微光的晶瑩液體啪的一聲落下,光潔的青石地板上早有一灘不大的水洼,那濃稠的液滴匯入那水洼之中,沒有濺起絲毫漣漪,似乎并不是水。 眼皮就像灌了鉛一般沉重,睫毛劇烈抖動,費力地睜開眼睛,但也僅僅只能瞇起一條若有若無的縫隙,勉強能夠看清眼前的事物。 入眼是一根龐然大物,堅挺的樣子彰顯著它的雄風,足足有嬰兒手臂粗細,直至碰觸到她的肚臍,潔白如玉的小腹處能感受到一陣火熱。 但更讓她驚恐的是,那roubang的內部插著一根巨物,讓她的roubang一陣酥麻,似乎積攢了不少jingye,可是怎么也出不來,讓輕鴻有一種郁結之感,頂端還垂下了一根裝飾物,那是一個銀質的風鈴,在輕鴻輕微的顫抖中,響起悅耳的鈴聲。 風鈴上還殘留著不少yin液,順著系在馬眼棒的鎖鏈流淌而下,在輕鴻的掙扎下,如同星輝一般灑落,又落在那灘水洼之中,有一種yin亂的美感。 輕鴻眼眸瞪大,剛才還有些昏沉的大腦頓時清醒,她想要用手拔掉那根羞恥之物,但她驚訝的發現,她的身體動不了,似乎被什么東西捆住了,忍受著強烈的虛弱感,觀察了一下四周。 自己的雙手背在后面,被緊緊地捆縛著,又被一根更粗的繩子吊在了屋頂的一個金屬圓環上,前面兩個挺俏的玉兔也被緊緊的禁錮著,展現出她峰巒的胸脯,而她因為被吊了起來,腳尖只能微微觸碰著地面。 雖然看不見具體的綁法,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除了腳尖處有些酸痛,無力,并沒有被綁起來的那種對rou體的壓迫感,甚至還會覺得有些舒服,roubang上的yin液又流出了不少。 身下菊xue和xiaoxue中還插入了兩根碩大猙獰的陽具,將緊致的洞口堵的嚴嚴實實,同樣有不少yin液滴落,剛才的抖動讓陽具不斷摩擦,讓她想要高潮,可惜前面被堵上了。 好想 輕鴻趕緊用力搖搖頭,將有些精神錯亂的想法拋出腦后,他再次將目光投向這片不大的空間。 房間有些潮濕,濕氣混合了她的yin液的氣味,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香,別說,還挺好聞。 怎么又跑偏了,一定是給我下藥了,對,一定是這樣 青石板制成的光滑地面,四周全是堅實的墻壁,連一扇門窗都沒有,就像是一個封閉的囚籠,而她就是那個困在囚籠中的金絲雀,周遭的墻壁上鑲嵌著幾顆夜明珠,為這片地牢帶來了些許的微光,這讓輕鴻能夠將這個地牢一覽無余。 可這怎么逃出去,連門都沒有。 所以說這是哪?我為什么會在這里?輕鴻腦中突然冒見這個問題,可怎么也想不起來,難道我穿越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她身前的空間突然發生了波動,一道淡淡的虛影在浮現,粉紅色的光暈綻放出奪目的色彩,還伴隨著陣陣清幽花的氣味,將地牢的污濁之氣清空。 那道虛影最終化作實質,那是一張巨大的床榻,映入眼簾的是粉色的紗幔,雖然此地是封閉空間,但是那紗幔竟然無風自動,如春風中搖曳的柳枝,溫柔而又甜美。 紗幔飄蕩間,其內的裝飾窺得一角,即使只是一角,那也是繁復華美的云羅綢緞,價值千萬的金線只是點綴,就這么如水色蕩漾的鋪于身下,顯得柔軟卻也單薄無比。 紗幔的后方是一道女子的曼妙身影,悠閑的斜臥床榻之上,左手輕輕撐著腦袋,顯得有些懶散,可卻給人一種想要臣服的欲望,雖然看不見她的妝容,瞧不見她的衣物,但僅僅只是透過紗幔一看她的影子,就能讓人血脈噴張。 即使是虛弱的輕鴻也在此類,身下的roubang鼓脹的有些刺痛,內壁還不是與里面的粗棒摩擦,險些讓她尖叫,可是身為人的羞恥感讓她苦苦忍受著,慘白的小臉憋得通紅,像是涂抹的兩道腮紅。 呀~醒了,我還以為要等到明天呢,小輕鴻~輕佻的聲音自粉色紗幔后響起,誘惑的聲線好似一把利刃直插在輕鴻的心上。 輕鴻聽到這道聲音的時候,眼眸驟然一縮,幾乎只有針尖大小,心跳開始加速,身體條件反射似的想要逃離這里,這個熟悉聲音的主人,她太了解了。 因為這就是她的師父啊,把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身上的繩索可不是凡品,別說她一個煉氣期,就算是元嬰期的大修士來了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她的動作也只是讓她的身體如同秋千一樣晃蕩,roubang上的風鈴沙沙作響。 哈哈,還是這么精神,那么調教繼續哦,沒有暈倒可不會停下來的,小輕鴻~明明是百靈鳥般的天籟之音,可傳到輕鴻耳中卻是噩魔的低語。 師父!不要過來! 伴隨著輕鴻的尖叫,她猛然睜開眼,劇烈的喘息著,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讓她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像極了兩坨Q彈的果凍,掀起了一整波浪。 哈~微微吐了一口氣:又夢到那個變態師父了,明明都死了還來找我不自在,真是陰魂不散。 環視了一下屋內熟悉的布置,柔軟的蠶絲床被,現代化的裝修設計,以及那個跨時代的電腦,這才稍稍松了口氣,自己似乎真的只是做了一場可怕的惡夢。 緩緩坐起身,隨意披了一件輕薄的紗衣,完美的酮體若隱若現,給人一種朦朧的美。 來到客廳,拿起茶幾上的茶杯,瑩瑩細手輕撫而過帶起一陣香風,杯中便出現零星幾片靈茶,打了個響指,杯種涌現出沸騰的開水,靈茶在其中翻涌,如同幾搜小舟。 而捏住杯子的玉手卻是絲毫沒有被燙到,她如今的rou身已經完美無漏,即使是到巖漿里洗澡也不會留下半點燒傷,更何況這百度的水溫。 千年的光陰彈指一瞬,她不在是那個唯唯諾諾的懵懂孩童,早在五百年前便達到了人間之巔,而在三百年前,這個世界便陷入的末法時代,靈氣枯竭,圣地覆滅,修行者更是絕跡。 沒了修行者的霸權,人類發展變得迅猛,多種劃時代的科技被創造出來,修行者似乎退出了這個舞臺,凡人再次掌控這個世界。 她是幸運的,因為她早已脫離了人類的范疇,即使沒有靈氣仍然無法阻擋她的突破,因為她自覺圓滿,只要再踏出那一步便能超脫世外,飛升仙界。 但也是不幸的,她不敢踏出那一步,因為一個早就死了,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變態,每次都會讓她古井無波心緒動亂。 渡心魔劫,她必死無疑! 她只需要斬掉記憶,割斷過往便足以應對,可是她做不到,下不去手??!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變態師父。 遙想當年,她還是一個擁有赤子之心的少年,夢想著仗劍走天涯,行俠仗義的偉大夢想,可惜她雖是男兒身但卻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 正是這張臉為她帶來了殺身之禍,人類的欲望是貪婪的,占有欲更是強盛到了極點,當她嶄露頭角之時,無數邪惡的靈魂開始窺視她的rou體,更是給她安了一個魔教妖女的名頭,派出了各大高手想要將她緝拿。 那時的她剛入練氣期,哪是這些筑基金丹的對手,但仍然被她逃掉了,不知道為什么,她天生就會一種道法,只要危機時刻就會被動激發,挪移到安全的地方,就像是人參娃娃,看我可以,但是絕不會讓你碰到。 最后那次挪移把她帶到了一個古怪的宗門,那里的弟子全是女性,她的到來讓那群jiejie感到新奇,似乎是得到了新玩具,不過對自己還是蠻好的,不僅為療傷,還教她修習功法,簡直就是一群可愛的大jiejie。 而且就算說出自己是個男人,她們也只是有些驚訝,然后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什么roubang多大啊,還是童子身嗎,有道侶嗎等等言論不絕于耳,說的她面紅耳赤,蒙在被子里不愿搭話,但還是能聽天那些jiejie的黃腔。 不知道為什么,我被宗主收為關門弟子,成了整個陰陽天道宗的五師姐,可明明我是男的啊,為什么是師姐,就算我解釋了無數遍,可惜所有人都當成了耳旁風,那幾個年長的師姐還總是當著我的面喊:輕鴻小師妹,到jiejie懷里來。 更悲催的是這里沒有男裝,清一色的女性衣裳,仙氣飄飄的彩裙,白云般的輕柔絲帶,帶著靈氣的精美鳳簪,還有讓我臉紅的小肚兜。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掉不了一塊rou,為了我的夢想,我要變強,只要我足夠強,那些窺視我美貌的混蛋江付出代價。 輕鴻端著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濃郁的茶香讓她嬌喘一聲,靈茶附帶的功效讓她整個人都舒服起來,打開了身上每一個細胞,身下的roubang都不自覺的鼓了一點。 宗內的環境溫馨美好,甚至讓她忘記了之前所受的苦難,美好的回憶是短暫的,黑暗中也展開了它的獠牙,惡狠狠地咬在她的身上。 那個無時無刻維持著笑臉,感覺像是mama的宗主師父在她即將突破筑基的時候將她囚禁了,在那個狹小幽暗的地牢里度過了不知多少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