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失禁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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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得正式認識愛德華先生。 在余念的黑眸里,清楚倒映著他的高顴骨和姣好五官。 他眉毛彎彎,皮膚白皙,藍眼忽閃,嘴角掛著自大又古怪的笑容,好像看穿一切。 幾十分鐘前,他們才第一次見面。愛德華先生親吻她,且不乏溢美之詞。他試圖用大胤的話題引起她的注意,但可惜,余念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祖國也一知半解,單從父親的嘴里,她也只知道那是個腐朽又貪婪的朝廷,或許類似清朝。若按真實歷史推進時,她這一生也回不到魂牽夢縈的紅旗下。 個人的力量在時代的傾軋下太過渺小,而她亦沒有足夠的魄力和能力去改寫歷史,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至少她穿到近現代的歐洲,一個虛偽,但至少還算文明的地方。 但她可不知道幾十分鐘后,他便大膽揉她的胸,還吻她那里。 酒精令她神志不清,她顏值控和老色批的本能暴露無疑,見到他們同時要干她,她居然還很開心,簡直和看POPO文一樣刺激。 兩個男人脫下外衣,愛德華的襯衫送送垮垮,且解開好幾顆扣子,露出其下白皙的皮膚和金色的胸毛,像是紈绔子弟。 而杰弗里還保留著白色馬甲,身板優雅勁瘦,他的眼睛藏在陰影里,略顯神秘,令她心癢難耐。 他們的處境太親呢了,如果泄露,余念便完了。 一顆毛絨絨的金腦袋在眼簾下晃動,愛德華在舔她的rufang,仿佛獅子進食般從容。余念rutou發脹,喉嚨干澀,渴望不由自主升起來, 她望向杰弗里。 很難弄明白余念那對漂亮的黑眸里究竟裝著什么,杰弗里陷入迷惘。 他追求她時,便降低內心的預期,即便她不是處女,他也愛她。但上床后,他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 她對性愛的可接受度堪比蕩婦,這證明她早就和別人搞過,而且可能不止一個。 像愛德華和杰弗里這樣聲色犬馬的貴族子弟,撫摸過的女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單從床上的反應,他就知道她是個放蕩的女人,可他還是離不開她。 愛德華向來識貨,只一眼就知道自己付的起她的價碼,才肆無忌憚玩她。 余念睜著大眼睛,臉頰泛起一絲紅暈,白皙的皮膚呈現一種珍珠般半透明的色澤。 她慵懶地靠著,兩顆奶子一顆被愛德華含著,一顆被他當做面團揉搓,她不僅不害怕,反而兩眼光彩熠熠凝視他。 杰弗里深吸氣踱步在她面前,看見她狀似單純輕眨眼睛,他生出怒火。 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襠部,余念不安掙扎,但他沒有松開,而是引導她撫摸他。 她手心那一坨生動的,悸動著,很快,那塊布料拱起一頂大帳篷。 她抬起頭盯著他的臉,臉上羞愧難當。 他拉下褲子,yinjing隔著手套燙到她的皮膚,她越發慌張,眼睛擠出淚來。 "救我。"她嘴唇蠕動。 杰弗里發誓他沒有會錯意,于是他冷酷又絕情地脫下她的手套,強迫她給他手yin。 他在羞辱她。余念的眼淚流地愈發洶涌,愛德華來吻她的眼睛,他的嘴唇壓著她的眼睛睜不開。 她動了動嘴唇,愛德華拖動她的臀部,將她拉拽下去。 余念突然警覺握緊杰弗里的yinjing,然而他冷淡的表情傷到了她。 "別"她突然叫出聲。 黑眸大睜著,夢境仿佛成了現實,被人侵犯的感覺太強烈了,以至于夢幻的泡影一個個自動爆裂開。 她感覺到下巴抵住的肩肌隆了起來,愛德華的身體變得興奮,他將她徹底壓進他的身軀,她看不見情郎的身影。 她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肌,雙腿分的大開,他朝她沖刺,熱力從交合的部位蔓延遍全身。 是全然索取,占有。 yinjing破開yinchun,粗魯搗開內壁,xiaoxue吐著水,放蕩地容納下他,她感到煎熬,屈辱感使她淚流滿面。 愛德華掐住她的腰,被她驟然收緊的xiaoxue刺激得兩眼通紅,他根本不憐惜她,而是狠狠貫穿。 他的襯衫劃著她的臉龐,褲子摩擦著她的腿rou,挺入的快來越快,根根直插最深。 她承受不了他如此兇猛的沖刺,斷斷續續地呻吟起來,她胡亂推他的胸膛,不知道什么時候,杰弗里松開了她。 愛德華面色陰沉,胯下更加無情cao干她,碩大的囊袋啪啪啪打她的臀部,她的頭一次次撞向后方的皮質靠背。 "不,求求你,放過我。"她下半身失去控制,一股不好的預感直沖腦門。 他勾起唇角,自得的吻她。他的攻勢越來越猛,沙發不堪重負地吱呀亂響。 花核猶自顫抖,愛德華突然停下來,雙眼幽深緊盯著她。 余念臉色蒼白,松開眉頭,男人的姿勢是直立的,一眼就能看到她被cao得紅腫外翻的xiaoxue。 尿柱慢慢降了下去,他昂貴的衣服和褲子濕了一大片,她也濕漉漉的,尿液流到后面,背部和裙子未能幸免。 她難堪地挪開腦袋,內心升起報復的快感,她以為他會生氣或者惱怒。 可愛德華很是著迷,興奮,還伸手撫摸她粘著尿液的恥毛。 他又開始干她,她被cao干眼冒金星,太畜生了。她感覺自己的五脹六腑都撞得擠成一團。 中世紀的封建迷信有條有趣的共識,被強暴的女人是感覺不到快感的,那就是放屁。 她不光爽,還爽的要命。特別是他撞到體內那自己快感點時,仿佛升上天堂。 余念哭泣著高潮。 急劇的、猛烈的沖擊,將火熱的感覺融入她的rou體,即便他拔走yinjing,那感覺也一直殘留著。 她張開口努力的呼吸。 愛德華提上褲子,也扣上衣扣,一派英俊風流吻她。若不是身前濕的一大片,誰能看出他剛干多么禽獸不如的事。 "你也要干我嗎?"余念嗓音沙啞,眼眉浮著滿足后的艷色。 杰弗里眼波復雜看著余念,她身體妖嬈地蜷縮在座椅里,仿佛高貴的波斯貓,一身細皮嫩rou白里透粉,十分誘人。 余念大膽的,挑釁的張開雙腿,任愛德華的jingye從粉嫩的狹縫流出來。 他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拉向他,未經潤滑,他一鼓作氣,全根沒入。 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