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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狠戾戳刺。“不要……不要……”散亂的黑發模糊了她的視線,一片青白色燭火在雨夜中勾畫出一個恍惚的世界,他將她掀翻過,雪白嬌軀以一種屈辱的姿勢趴跪在銅獸背上。沉絡的展衣龍滑落至腰間,額頭抵著她的后頸,呼吸著冰冷的氣息。他微微闔上上挑的鳳眸,墨染過似得青絲在月下中現出一種近乎奢侈的幽雅漆黑,散在玉白色的肌膚上。“嗚嗚……”她細瘦的手腕死死握著堅硬的銅獸邊沿,她的背脊被壓低,脊椎想要斷掉一般,他的手勁那樣大,將她的肩膀抓出了青紫的印痕。沉絡壓低她的頸子,逼她睜眼看她看著自己的下腹,銷魂吞吐著巨大男性,一陣密集強悍的聳動,她難耐的想要并攏雙膝,卻被死死掰開,地上那樣冷,他的手臂是冷的,吻也是冷的。“陛下……慢點啊陛下……”鼻子酸楚,她激烈的搖頭哭鬧,聲音仿佛崩裂的綢緞,細弱而尖銳。已經高潮過的花xue受不了他越發劇烈的抽擊。“床上沒有一回是聽話的……”沉絡啟唇喘息,側頭在那哭泣的少女眼皮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收緊手臂,將她掙扎起伏的身體擁到了懷里。這時候,江采衣才發現,沉絡殷紅的唇上竟然是帶著傷的,一個小小的傷口,滲出了血絲,吻她的時候,在眼皮上留下了一個妖艷的痕跡。他……他什么時候咬破了自己的唇?她的身子被養的很嬌軟,往常她一哭一鬧,他就會放輕動作,可現在,他只顧著自己發泄,盡著自己的性子近乎於凌虐的馳騁。即使是這樣,她也愿意。只要在他懷里,只要在他的手臂里,比其他地方都要溫暖。“啊啊啊────”她承受不了他的力量,顫抖著身軀飲泣,撇過臉躲避他密密的吻,guntang液體射入了她的蜜xue,涌滿了橫溢出來。“陛下,臣妾真的不可以了,求求你……不要……”這一番肆虐痛徹心扉,采衣伏在地上被翻過身來,手肘抵在陰冷地磚上,顫抖的看著年輕的天子。他有漆黑的發漆黑的眼,彎起來象是月牙一般柔軟的唇,笑意柔軟,艷色殊絕,卻含著淡淡寒意。“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灰@種話,最好不要再讓朕從你嘴里聽到?!彼ノ兆∷碾p手手腕,指尖勒出了疼痛的痕跡,牢牢固定在頭頂頂端。雙手舉高的動作讓她胸前更挺,他兩根指頭點住她胸前的一點紅艷,很是撫弄了一會兒,順著她的rufang向下滑落,在她濕滑的腿間來回揉捏。“嗯……”采衣恐懼的看著美艷的帝王仔仔細細的掰開她的雙腿,柔美青絲都垂落在一邊,清涼手指握住她的腳趾,一點從腳底蔓生起來的酥麻慢慢的爬上身體。輕軟的綢緞覆蓋在她周身,還帶著人體暖暖的余溫,仿佛是第二層皮膚。抓著她頭發的指頭猛的收緊,讓采衣覺得頭皮一陣劇痛,她閉起眼想要撇過眼睛,卻被緊緊扼住下巴,眼睜睜看著自己大張的雙膝。層層衣袍散開,他身下粗大聳立的男性帶著激射後的白液,更加猙獰,寸寸抵住她,推開阻礙再次狠狠盡根而入!她疼的緊閉上眼,身下不斷收緊再收緊,“陛下……陛下……”采衣再也不敢叫不要,仰著頸子,感受他啃噬過來的熱潮,他唇瓣帶著淡雅海棠香息,一點點送入她的唇齒,糾纏不息。他冰涼的手指按在她的耳畔,然後沿著她的手臂撫摸上去,十指緊緊扣住她幾乎扭曲的骨節,揉開揉散,貼合著溫暖肌膚。那一瞬間,他想聽她喚他的名字。除了蘇傾容之外,沒有人喚過的名字。可是……漆黑細長的鳳眸緩緩瞇緊,沉絡咬著唇,手指將她的下顎微微扳開,撬出一串呻吟。她說,她愛的人,有著世上最潔白的靈魂。稍微提及,銳痛猶醒,他只覺得她此刻多么該死。那個人是誰?質問幾乎沖口而出,卻被生生遏制,沉絡將手臂環至她的腰下,將頭埋入她的鬢發,吐息著,瞬間不明所以的慌亂。不想聽。不想聽到她喚出另一個人的名字。他用力咬噬著她耳后柔嫩的軟rou,以吞吃掉她的力量咬出血絲的氣息,她哭泣著顫抖著躲避……她自然是疼的。“江采衣,”一字一句的念著,燙熱的舌底沿著她的唇細細勾畫,只覺得每個字都讓口腔發苦。微弱的興奮的戰栗從肌膚向上攀升,男人帶著壓抑意味的喘息和女子的哀泣呻吟在空氣里蕩漾開來,一絲絲滲透進夜風之中。……此時此刻,多麼希望她心中渴望著他,正如他渴望她一樣。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強健優美的身軀,如同緊緊相互纏繞的藤蔓,絲絲糾纏,彼此廝磨,卻咫尺天涯。******臨幸完畢,沉絡也不戀棧,自顧自輕盈起身。咬著牡丹蓮紋白玉篦,將腦后滿把的青絲挽起。“皇上……”江采衣強撐著酸痛的身體,想要站起身來。“納江采茗進宮,封昭儀?!彼驍嗨脑?,看也不看地上的女人,“周福全,去傳旨?!?/br>周福全就等在帳外,聞言不敢耽擱,一面趕緊打發腿腳快的太監去擬詔,一面叫人進來替冷淡的皇帝換袍服?;实鄣男柵弁鈫卧诏偪窭p綿落下了地,散在地上,龍衣玉帶,一地冰冷珠翠。漆黑長發壓在白色的鎖骨和寬襟袆衣上,黑白分明異樣觸目,游離于滿室的繁華外,一襲白衣不染半點塵埃。他站在她面前,低頭系著腰間的環扣,卻有著居高臨下的姿態。江采衣的心頓時冷到了骨頭里,她不顧一切的膝行過來緊緊的抓住沉絡的衣袖,死命搖頭,淚盈于睫,“不,不要……”“不要?”沉絡一分一分地從江采衣手里抽回被她攥得緊緊的衣襟,目光陰冷,“看來朕過去是太寵你了——既然這樣,你就給朕跪在這里,好好想一想什么是嬪妃本分!說不要就不要,江采衣,你憑什么?”他轉身就向外走,外面大雨瓢潑,外面那樣冷,她和他之間隔著三丈寒冰,他的目光陌路,言辭生疏,淡漠遙遠,讓她無法呼吸。她不能松手,她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甩開,伏跪在地上,看著他掀開篾竹簾子,優美身形即將消失在門外。江采衣于橫下一條心,不管不顧地起身追了出來,重新死死攥住皇帝的衣袖下擺。她不能松手,那片衣袖似乎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是她所有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