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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都合不上,臀rou隨著抽插的動作一顫一顫,看的他渾身緊繃,恨不得就在床上弄死她。“??!??!皇上!皇上!”她被他從床上抱起來,下半身維持著交歡的姿勢站在地上,抵著床柱狠狠抽戳了一陣,蜜xue汩汩流出的yin液都被搗成白沫。“不要……不要……”這樣站著的姿勢讓她的蜜xue狠狠壓在他的欲望上,更深更粗大!他松敞著衣衫,按著她顫動的臀rou激烈律動,蜜液和白濁順著兩人的腿股流下地面,下身一片濕熱交接,充滿著rou欲的味道。最終還是被他帶回到大床上,翻過身去按壓下腰,翹起豐臀承受粗大roubang的快速聳弄。年輕的天子欲望強盛異常,即使激射過後也毫不停止抽戳,在她身上的每一處肆意發泄著。采衣哭著求著,腿根處,雙臀間都流著帶著男性麝香的白濁jingye。豐乳在他的手指里飽脹著搖晃,一點櫻紅尖端被擠出了指縫,也沾滿男性縱欲過後的yin靡白濁……他的發,她的鳳袍凌亂糾纏在一起,大床上的蜀繡錦被上綴著一顆又一顆明珠,攢攢如同星芒浮動,因為瘋狂的交歡而褶皺,滑下床榻,殷紅明亮的被角拖曳在地上。身下的姑娘已經軟倒,過渡的高潮洗禮後軟軟陷在床褥間,帷幕外隱隱有人影焦急卻無措的猶豫著。許久,喘息聲緩緩停止下來,沈絡支起身體,一手撩開最里面的一層紗幔,鳳眸帶著縱欲的濕潤痕跡,淡淡問道,“你進來干什麼?”周福全嚇得膝蓋一軟,立刻就跪了下來,“啟稟陛下,南楚太子宇文靖殿下的行轅到了!此刻,太子殿下正在帳外等著陛下召見呢?!?/br>“喲,他居然活著到了?沒被刺死在路上,還算幸運?!鄙蚪j聞言懶洋洋嗯了一聲,放下紗幔撐起了手臂,揮退了周福全,將尚未盡興的欲望從采衣腿間抽出來,惹動小小的嚶嚀聲。指頭卷上江采衣的發梢,豔麗的帝王扯著她後腦的青絲,向下身按了按,“采衣,來給朕收拾乾凈?!?/br>渾身嬌軟的姑娘哪里還有力氣,只被他強壓著湊近那根猙獰粗大的欲龍。巨碩男根伸出瑰麗的朱紫衣袍,上面沾著噴射過的白液和晶瑩的蜜液。軟軟小嘴張開,卻怎麼也含不進去那樣粗紅的熱鐵,只得羞紅了臉伸出舌頭慢慢舔舐。熾熱腥香的味道抵上舌尖,南楚太子據說就在外帳,采衣的嘴唇和手指都在顫抖。吮了一會兒,那欲望卻卻不見任何消軟,反倒更是灼燙粗大了,手指都難以握住。“嘖……算了?!鄙蚪j推開她,指頭在江采衣的發頂上寵溺的抓了抓,輕笑一聲,也不在意下身的狀況就起身下床,隨意披了一件玄色黑金大氅。“周福全,宣宇文靖去北帳?!?/br>******南楚太子殿下十分痛苦的等在北周皇帝帳外,臉色帶著牙疼似的鐵青。臉色鐵青不是因為皇帝陛下居然無視他的到來,而將他晾在帳外等……誰讓人家是皇帝呢?還是強大北周的皇帝。他宇文靖作為一個鄰國太子也沒啥好抱怨。臉色鐵青是因為────宇文靖其實并不想今晚就和沈絡打交道。雖然他沒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天璽皇帝,可是單看他治國這麼些年來的手段,他就可以斷定,這位皇帝絕對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唉,本來,宇文靖是不用立刻來拜見沈絡的。他出訪北周,應該在到達京城之後,由禮部接待,擇個好日子再正式入宮拜見。可是,今晚宇文靖的行轅剛好到達京畿獵場,好巧不巧的,沈絡御駕也在……既然人家皇帝的御駕行轅都已經明晃晃的擺在獵場上了,宇文靖也不好過而不拜────否則一頂藐視帝尊、失禮失格的帽子壓下來,足夠讓沈絡直接砍了他。……太子又怎樣?他的腳可是踩在人家北周的土地上!“皇上宣殿下去北帳?!苯右钩脊Ь匆?,“殿下請跟走這邊?!?/br>宇文靖在他身後走著,眼底有著淡淡烏青。此次出訪,宇文靖大概走了將近三個月,如今才終於終於抵達北周京畿。只是,這一路他走的實在驚心動魄,刺殺啊意外啊的就沒斷過。宇文靖本人雖然活著到達了北周,可他隨身帶著的親衛也在路上折了至少一半。苦笑了一下,宇文靖扶了扶額頭。派刺客來的不作第二人想────淮王。眼看著父皇身體漸漸式微,奪嫡爭儲也越來越白熱化。而他光是出訪個北周,就快要被淮王派來的刺客煩死了!南楚皇室子嗣繁榮,不過最成器的兩個,就是排行老三的太子宇文靖,和排行老六的淮王宇文徹。說到這個,宇文靖簡直羨慕死了沈絡────他父皇怎麼就生了他這麼一個兒子,沒有半個爭帝位的人?多好??!宇文靖真恨不得自己能早出生幾年,把那些弟弟們全部弄死在娘胎里!楚皇宇文治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對於兩個兒子完全不信任。他捧起淮王來制約太子,又扶植文官制衡淮王,零敲碎打的拔除兩個兒子的爪牙。朝中官員升降,人才遴選,乃至邊關軍功的賞罰,也要以制衡這兩個兒子為第一優先。在楚皇眼里,和太子、淮王的關系雖是父子,但首要是君臣。防著這兩個兒子逼宮奪權才是最重要的,哪里還顧得上其他。鬧到現在的結果就是,南楚國內的局勢亂七八糟。皇帝、太子、淮王,三方勢力彼此劍拔弩張────皇帝在朝中壓著太子;淮王被外派到北面的蜀疆,擁兵自重;而太子一方面盯著老爹的身體健康狀況,一面還要盯著蜀疆的弟弟淮王……國內的形勢還料理不過來,宇文靖就被自家老爹一道圣旨急急派來出使北周……聽說北周要動兵,舉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