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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這讓他情何以堪?。?!所以說孩子就是麻煩,還沒出生就先向他叫板了,那未來的日子完全可以想象,唉!說多了都是淚啊~10番外:前世的哥哥大人來了前世。齊睿崢和兩個堂妹是齊家嫡系第一百二十一代僅存的血脈,而據說在他剛出生時就已被族老們定為了齊家的下一任繼承者,這種榮耀是齊家史譜上從來沒出現過的,所以享受了多大的榮光就相應的必須付出多少,在他的生命軌跡中沒有童年這個詞的存在,從小就按照族老們制定的培養方案一步一步的執行,他們需要什么樣的家主,他就必須讓自己成為什么樣的家主,這是他在訓練中吸取了無數次血的教訓之后摸索出來的生存法則。弱小的人永遠沒有說不的權力!就像他在還是懵懵懂懂的奶娃娃時,就被父親毫不猶豫的扔給了族老教育,他不知道是不是天底下每一個父親都像他這樣有魄力,望子成龍的心情如此的強烈,但他說服自己要理解父母的苦心,可這也只是他在很幼小時非常天真的想法,感情是需要維護的,親情也是一樣,對他來說,從小就在父母的漠視中長大,所以血緣這種東西在他看來可有可無。人在被無限的壓榨潛能的時候,同時也會成長的很快,族老們可能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在他的培養方案中增添了很多自由的元素,但他的父親很愚蠢,并且以為別人和他一樣都是那么的蠢,依然用他那老舊的一套方法對他,像哄小孩子一樣,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明明很厭惡他卻又想籠絡他的心,很奇怪的想法,而放在一個父親對他唯一的兒子身上就更奇怪了,但他不會傻兮兮的去當面追問,只是不動聲色的觀察揣測他矛盾的心理,就像玩益智游戲一樣,并且他從中得到了很多的樂趣。隨著一年一年的長大,他覺得這個游戲太無聊了,很多東西之所以猜不透是因為沒接觸過,在他慢慢的被賦予某些權力后,他就理解他那個父親的病態心理了,因為自知無能所以不想后繼有人,他對于他來說,就像頭頂上懸的一把利劍,隨時都有可能奪取他的所有。真的是一個爛透了的理由,但放在他身上卻很合適。他以為像父親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對某個人付出真心,但是當他看到他和雪英的相處時很疑惑很震驚,他曾經惡意的想過,會不會是他看上雪英了,才會如此毫無底線的疼愛,但時間證明,齊志和真的只是把雪英當女兒寵,他把那無處釋放的父愛一股腦的全傾注到雪英身上了。也是,女兒又不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多疼疼又何妨!而同為大伯的女兒,雪晨卻遭到了天差地別的待遇,也許是身體的原因,一個病怏怏的,長年累月幾乎都在床上度過;而另一個活力四射,常常能在父親面前刷存在感的肯定更有優勢。但在他看來,齊志和不是在愛她而是在害她,本就霸道的堂妹被他愚蠢的父母培養的更加的蠻橫跋扈,嫉妒心強,一個女孩身上如果有了這樣一類的代名詞,她的一生就都毀了,嫁了人都會不得善終的,娘家勢力再強,但能與之聯姻的家族勢力注定了不會弱,自身的性格改不了,沒人能拯救她,一個女孩可以刁蠻,但成為了一個女人之后,再蠻橫那就是潑婦了,而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會把這樣的女人當妻子看待的。所以他真的很慶幸,父母不愛他,才成就了今天的他。但在他18歲的時候,他才真正懂得了現實的殘酷,以前的狂妄自大、自以為是的聰明全都成了笑話,在他游戲人間的時候,他最可憐最無辜的親meimei也許是在獨自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也許是在被齊雪英這個虛偽的jiejie耍著玩,也許是在費盡苦心的討好齊家的所有人,包括他。而他只會自私的冷眼旁觀,看著她天真的犯蠢,看著她用最善的心去對待這個冷漠殘酷的世界,看著她自卑自怨,看著她痛苦掙扎,然后嫌棄她的不勇敢,厭惡她的懦弱,但是他從沒想過她也是無辜的,她只是缺少一個人去指引她如何看待人生百態,如果說他之前在這場游戲中得到多少快樂,那現在報應在他身上的就是百倍千倍的痛苦。看著她在自己臆想的美好的世界里自得其樂,擁有著簡簡單單的幸福,這讓他如何忍心去告訴她真相,在應該出現的時候袖手旁觀,而在她一個人跌跌撞撞的按自己的理解適應了齊家這個黑暗的泥潭后,他再去殘忍的打破她的幻想,那...對她來說,他到底是救世主還是罪人?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她孱弱的身體能不能扛得住這次打擊,他不想連彌補的機會都沒有。想得越多受的限制也會越多,對于meimei,他只覺得束手無策,不知道怎樣做才是對她最好,而對于齊志和,他只有滿腔的仇恨,耍了他們兄妹十八年,這是他用命都償還不了的罪孽。可是他遠遠低估了齊志和的人格底線,他居然用他meimei的命去換取一線生機,他怎么做得出來,養了十八年,就算是一只貓一條狗都應該有感情了吧,何況是對他濡慕之情甚深的meimei!在接到消息后,他不顧一切的趕到現場時,看到的就是meimei純真的睡顏,滿房的血腥也玷污不了半分,她終于可以投向父母溫暖的懷抱,去痛訴委屈,肆意的撒嬌,終于可以有一個幸福的歸屬。短暫的一生就讓她受盡了人生中所有的苦難,而這苦難的根源全在他這兒,是他在娘胎里的霸道奪取了她的健康,是他作為親哥哥的不作為奪取了她的快樂,是他在得知真相后的膽小怯弱奪取了她年輕的生命。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生的不得安寧去贖罪。......齊睿崢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即使已經心如死水,他還是不能鎮定的對待這奇異的現實,他記得自己像往常一樣工作到凌晨后就直接上九十七層休息去了。自meimei死后,他就入住齊家的大本營了,孑然一身,住哪兒對他來說都沒區別,都改變不了他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的事實。可是他睡的房間只有黑與白,而不是像這個臥室布置的溫馨卻又處處透露出情色的味道,看著兩邊的玻璃墻,上面映照出來的是他的臉,卻又有點陌生,年輕而又富有生命力,不像他已是一具行尸走rou。這算什么,這具身體到底是不是他,這處時空還是他所熟悉的時空嗎,還有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再見到他的meimei嗎......他有無數的問題想問,卻又不知該問誰,遲疑的看了看深埋在他胸前酣睡的女人,這應該是他的妻子吧,那他該不該叫醒她,可如果露出了馬腳被發現了又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