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里還蠻刺激的
而且這里還蠻刺激的
這聲音一出,盡頭哄鬧的人聲霎那間就停下來了。過了片刻,那幾個人陸陸續續地從角落里走出來。他們有的帶著唇釘,有的頭發染成了棕色,幾人和剛才喊叫的那人站成一團,堵住了他們前面的路,正圍著他倆看。 陳棟,怎么回事?其中一人問道。 我抽完煙過來,正好遇見。他們好像要報警。那個叫陳棟的男生指著辛遙和顧啟安說道。 報警?棕色頭發的男生嗤笑了一聲,你們和里面那個是一伙的? 辛遙覺得事情好像越來越麻煩了。他們只是去個超市而已,這巷子她平常經常在里面繞,雖然知道常常有混混挑這里打架,但那都是趁著黑燈瞎火的時候干的?,F在大白天的怎么也能遇到這種事兒。 顧啟安朝前走了一步擋在她面前,一張臉冷著不說話,就只一雙眼睛冷冰冰地看著他們。 那棕色頭發的男的好像被他這眼神惹火了,他一擼袖子就要往前打他:你這么盯著我什么意思?找打的話哥我今天就成全你! 等下。陳棟忽然伸手拉住了他,他面色猶疑地盯著顧啟安看,我是不是認識你? 怎么,辛遙在后面嘀嘀咕咕,你們還是舊相識? 我以前小時候是在這兒的。顧啟安說,他是陳圓的兒子。 辛遙瞪大了眼睛朝陳棟望過去。 果然是你!陳棟立刻想起來他是誰了,他咬牙切齒,你他媽果然回來了。 等下,怎么著?那棕發男生一臉不爽地看著陳棟,你們還認上親了?聽你這口氣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 陳棟呵呵一笑:滾你媽的兄弟。 他看著顧啟安的眼神格外冷酷:以前和我一小學的,你不知道,他mama就是個神經病,他也是個 陳棟話還沒說完,顧啟安已經一腳踹過去了,他直接被顧啟安踹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叫了一聲。其他三人一看,一人去扶陳棟,另外兩人罵了兩句就朝顧啟安沖過來了。 一人首先握住了他的肩膀,就要揮拳揍他。顧啟安抬起右臂屈肘格擋,接著揮起一拳直擊在了他的臉上。另一人從另一側抬拳朝顧啟安的腦袋砸過去,顧啟安扯著前一人的頭發,把他的腦袋直接拽過去和那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那人痛地整個人頓時跪下了。 此時扶陳棟的人見勢不妙也過來幫忙,拳頭都還沒揮出去,就被顧啟安砰地一聲一拳打在了面門上,頓時鼻血直流。三人拳來腳往過了十幾招,顧啟安沉著一張臉,專挑刁鉆的角度打。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那幾人均躺倒或癱坐在地上。他們臉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顧啟安一雙手上關節處略微有點血跡,臉上也有些許擦傷。 還打?他從兜里拿了煙盒出來抽了根煙點燃,放到嘴邊深吸了一口。 四個人對視了一下,一言不發。雖然看似不甘心,片刻后他們還是扶著墻站起來走了。 過來吧。顧啟安吐了口煙圈,站那么遠干嘛? 打到我怎么辦。辛遙走過來。她早就在開打的那一刻就挪到遠處去了,時刻準備著報警。 顧啟安沒說話,他靠在墻上抽煙,渾身上下散著不快的氣息。 辛遙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見他依舊不說話,才開口問:你不高興? 我超高興。顧啟安面無表情地回答。 沒事兒。辛遙的眼神在他那張臉上轉了一圈也看不出什么,只能開始不走心地安慰,我媽也是個神經病,我爸也沒好到哪里去,怎么樣,是不是比你更慘? 她知道這人這陰晴不定的性格肯定有問題,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像是被戳了痛處直接爆炸炸毛的狼崽子,還有點怪可憐的。 顧啟安聽了她的話,瞥了她一眼,慢吞吞地說:我媽是真的有精神疾病。 哦。辛遙干巴巴地說,能治好不? 鬼知道。顧啟安吸了口煙,把煙頭扔地上踩滅了。他伸手把辛遙拉過來倚靠在墻上,捏著她的下巴,直接把煙渡進了她的唇。 辛遙被嗆得直亂動,身體卻被顧啟安牢牢釘在原地。 她臉都咳紅了:你干嘛呢? 我看你想安慰我。他輕咬著她的唇瓣,在上面肆意碾磨,我覺得這種方式比較直接。 那里,那兒還躺著個人。她察覺他的手在她腰際之間流連,趕忙伸手想將其拿下來。 早逃走了。他的吻已經往脖頸上落下了。 脖子上不行,會被看見的。辛遙勉強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進里面去吧。她指了指之前他們打人的死角,至少那邊比較隱蔽。 顧啟安看了她一眼,然后拉著她就往里面走。那里面亂七八糟的,地面有些地方還留了一點血跡。這處角落太陽照不到全部,光線半明半暗的,他挑了處勉強干凈的地方,把辛遙壓在了墻上。 我本來沒這意思的。他邊笑邊挑開她的下衣擺,不過既然你邀請,我就盛情難卻了。 什么意思?你裝什么裝!辛遙才不信,那手在她腰邊勾勾搭搭的,當她看不出來么?但她得和他說明白,但我們先說好,不可以弄進來,知道嗎? 嗯嗯嗯。顧啟安敷衍地應了幾聲。天地良心,他真的只是想親個嘴兒,哪里想到她如此自覺。不過既然餐送到眼前了,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而且這里還蠻刺激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