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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過于燙。“溪……”她轉身他泛紅的臉和有些干的嘴唇,“你……是不是病了?”是么?原來這不同尋常的呼吸困難和灼熱是生病。也許是濕身在夜風里跑去找蔲睿來救她,而暈倒的自己又在夜風中被吹了很久直到主上找他才換了干爽衣服過來的緣故。他已經太久沒生病的感覺了,還以為……自己對她有了危險的異想。他心存所有生靈……不應該只對其中一個有私欲,否則、否則……悠蜜從他死緊的手里拉拉那小禮服:“這個要怎么穿……”木溪咬咬舌尖,昏沉的頭讓他沒了往日的平靜,情緒輕易就波動起來。定了定心神,他拉開禮服拉鏈,半蹲跪下:“悠蜜小姐,抬腿?!?/br>疏離得……讓人窩火。扶著化妝鏡,她小心地邁進去,再立刻背對他而立。她身體散發的天然蜜香讓他有些頭暈,喘息了口氣,才站起,緩緩拉起禮服,調整好,將她的長發撥在她的身前,邊拉起她背后長長的拉鏈,邊慢慢解說:“主上向來對自己的一夜新娘慷慨大方。他愿意讓她享受到公主一般的待遇,作為她成為女人的第一夜,也作為她生命的最后一夜?!?/br>呼!說的好像天神一般善心。最后還不是會奪走人家的性命,捎帶手奪走人家的處女之身。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小聲嘟囔:“我已經不是了……他知道的?!?/br>攏過她的長發開始盤發髻,木溪讓自己的目光盡量避開她白皙的后頸,聲音依然低啞虛弱:“對主上來說,你是更加特別的存在?!蹦闷鹨慌缘暮诰Х坫@項鏈,他為她戴在頸上,“所以,他給你最好的?!?/br>好……漂亮……她手指撫向美麗卻冰冷的石頭。愈加感到她背后正在扣著項鏈后扣的略燙的手指。“啪”清脆的一聲,鏈子扣好。手指卻沒有離開。悠蜜有些吃驚地看進鏡子,他略燙的雙手掠過握住了她□在外的肩頭。眼皮很重,眼前的一切都帶了粉色的迷蒙。特別是現在的她。比以前那些“新娘”多了許多嫵媚,眼神卻又比她們更加純凈。難怪……難怪主上對她……他依然不后悔曾經用她換那一百名凈女的性命。但,為什么是她呢……在他沒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握緊了她的雙肩,用發燙的額頭抵著她的后頸:“對不起,小悠……對不起……但主上真的會弄死那一百名凈女?!?/br>他怎么不明白呢?她不是在生氣他用她換了別人的命……“溪……其實你只要直接開口呀?!彼故淄嬷约旱氖种?,輕聲說?!拔乙恢毕矚g溪。因為溪從一開始就對我很好……從來不嫌我笨,還送我內衣……”想到那時候她居然把小褲褲當做束發的發箍,她自己先噗笑出聲,然后笑意染在眉眼上,“溪,就像哥哥呢……”額頭貼著她后頸的溪一動未動。嘆息一聲,悠蜜繼續:“溪,一個人拖延蝎的動作這么久,很辛苦吧……我可以陪你呢──如果我真的像他所說,可以不被他毒死的話?!?/br>抬頭,看到鏡子里她的苦笑,撇開目光,木溪放開她的肩,后退一步:“主上其實都不確定你能否承受他的歡愛。連蔲睿都解釋不通你上次接觸了蝎毒卻仍然存活的原因……”簡言之,今夜后,她的生死依然未定。全都因他的誘導……察覺到門外熟悉的腳步聲,木溪沉著聲:“主上來了?!?/br>門應聲被推開,兩個男童走了進來,接著是一襲黑色合身奢華禮服的他。悠蜜不自覺地起了身,靠緊了梳妝鏡防備地看向他。嘴角彎起,金眸滿意地上下掃視著即將入口的美味:“果然,溪最懂我的喜好?!毕蛩姆较驍傞_掌心,睥睨一切地半命令半誘惑著,“來吧,我的新娘?!?/br>嘴巴抿緊,悠蜜好想無視那手掌。在梳妝鏡前磨蹭了幾秒,表示小小的反抗,最后還是無奈地向他走去。“請稍等?!蹦鞠坠蛳?,捧起高高細跟的美麗鞋子,“外面較涼,請……”還真的是一身昂貴的行頭呢。悠蜜心里的那小小叛逆作祟,慪著聲音:“不想穿?!?/br>木溪不認可地皺眉,看向主上。誰知那金眸男人卻頷首同意,還調侃道:“我的娃娃果然很特別。溪,無妨。夜太涼的時候,我會抱娃娃回房的?!?/br>“是?!狈畔滦?,木溪起身。金眸男人依然維持著攤開手心的動作:“來啊,娃娃?”悠蜜光腳向前走出一步,又停下,看向身側又恢復往日淡然的木溪,咬咬嘴唇,不去迎向等候自己很久的手掌,而是轉而站在木溪身前,仰頭看他。木溪正在不解,就見她仰著臉蛋,雙手貼上他的胸腔。接著那掌心發出幽幽紫光,侵入自己五臟六腑直至所有神經,那雙手離開他胸腔的瞬間,他便覺得呼吸瞬間通暢起來。這明顯是蔲睿的法力!怎么……她居然能夠輕易使用?悠蜜的手探向他的額間,欣喜地發現木溪已經退了燒。她真的能使用蔲睿的法術了呢!手從他的額間滑下,蹭到他臉上她抓出的血痕,剛要繼續用那法力幫她恢復,他卻向后躲開,垂眸恭敬地說:“不必了。多謝悠蜜小姐。主上在等?!?/br>被拒絕地有些受傷,她縮回手,再看了木溪一眼,便垂頭向那華麗禮服的男人走去。攤開手掌了許久,她還沒走過來,多少讓他有些難堪!還沒等她走近,金眸的男人便拉住她的手腕,將不情不愿的她扯進自己的懷里。燃著不悅火焰的金眸灼灼死盯著她:“我叫你過來的時候,給我馬上過來!”惡狠狠說完,又露出魅惑的笑,指尖劃開她緊抿的唇,如情人般親昵地摩挲:“我們先去吃點東西補充一下你的體力?嗯?”4.12蝎一個人的游戲天鵝絨,金絲黒燭,鑲金黑晶高腳杯,盛滿豐厚晶瑩的紅酒。奢侈而正式的晚餐安靜的結束。悠蜜被女童服侍著擦手和漱口的時候,他已經來到她面前,半彎下身子看著她因紅酒而紅潤的臉,落在她泛著光澤的嘴唇:“沒怎么吃?”大概是緊張?!安火I……”她半閡起眼,察覺到了自己說話時吐出的淡淡酒味。呃……好像喝了不少醇酒……真是迷人的東西,他摩挲著她的唇瓣:“那……”“我,我想去花園!”張大泛水的眸子,她又在拖時間……似是沒有察覺她的小詭計,他牽起她的手,拉她站起來:“那就去你最喜歡的花園,去玩你最喜歡的秋千?!?/br>平時,她不是這么玩秋千的。他坐上秋千,然后拉她側坐在他的膝上,像得到一個新鮮玩具般地用指尖劃著她的面部輪廓,沉吟著聲音像在傾訴,更像自言自語:“你這樣的五官,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