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囚禁(百珠加更~)
結界囚禁(百珠加更~)
幸姳躺在地上,氣息蔫弱,若是不湊近聽,根本察覺不出她還有呼吸。 她雙腿張開趴在地上,殘破的身軀,腿間里是nongnong的白精,一邊從里面流出,散著腥味的氣息。 腰骨遍布斑駁手指印痕,留下青紫痕跡,色彩暗沉,原本潔白油畫似的酮體,卻浸泡在染缸里,肩膀還有一道妖火燒灼的傷口,鐵鏈打到的小腿也不能幸免,留下深沉印子。 他沒有清理胯間,還沒軟下去,帶血的roubang就被他摁回內褲,抱著人走到床邊,把她安撫進被子。 幸姳虛弱的臉很是病態,慘白的眼球赫然失去色彩,氣若游絲,眼睛只是看著某一處,不說話也不動彈。 源峻策躺在了她的身邊,手指游離在她臉頰上,骨節又涼又硬,細細描繪著她的五官,那雙鹿眼不知在想什么,思緒遲遲尚未拉回。 幸姳。他一字一字的念出幸姳名字,嘴角勾浮起幸福的笑。 原來叫出一個人的名字也可以是這么開心的事,他曾經從來不知道,一個名字為什么飽含那么多情感,可以用不同的情緒喊出來。 源峻策撐著頭側躺在幸姳身旁,嘴角勾起懶洋洋的笑意,愛欲的眼神多看一眼就會灼燒。 銀色的長發鋪在床邊,滑膩柔軟發絲一直從床邊垂到不遠處的地毯,臉頰褪去紅潤,蒼白妖媚。 幸姳為什么不看我呢。源峻策將手指抵在她的眼皮,甚至想把這兩顆眼珠給掰過來看著他,讓里面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他拉起自己臉龐的長發,塞進幸姳懷里:幸姳不是喜歡我的頭發嗎,都給你玩,看看我好不好。 呈上自己的頭發,好似把寶貴珍惜的玩具交出去,以此來換,他從未得過到的真心,他盛滿期待,見她遲遲不說話,期望落空,又掀開被子,固執的將一撮頭發塞進去,好讓她的手抓住。 幸姳的手沒力氣,即便再怎么握,都不能抓緊,源峻策不甘心,可當看到她閉上眼睛,又將不甘的生氣咽了回去。 你累了嗎,你想要睡覺。他疑惑又肯定的說,一定要從他的嘴里說出去的話才是正確答案,以此來說服自己。 那你睡吧。 話里多少帶點委屈,源峻策將胳膊放下,趴到她的身旁,一只手臂橫在幸姳胸前,隔著被子把她肩膀摟住,往懷中擁緊:我看著幸姳睡。 源峻策不知道幸姳有多痛,就像幸姳不知道他有多傷心。 他想,明明都做過愛了,為什么還是什么改變都沒有發生。 他們之間的關系,不應該是同學,但這樣的關系,又該稱為什么? 果然,他還有好多東西沒有學習。 眼皮輕合上,睫毛閉合在臥蠶,他安靜時會喪失任何攻擊性,跟個大型犬科動物沒有區別。 幸姳偏偏是故意不說話,她知道自己說什么,源峻策都會把不懂的事情詢問到底,而幸姳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 雙腿里溺出的jingye一直在往外流,鼓起的肚子都平坦了不少,他射進去的太多,以至于流了很久很久都沒有流干凈。 溫熱的液體,從骨縫往屁股后面流,床單潮濕,她躺在上面很難受,yindao收縮,那股痛覺就更加明顯,胯下肌rou撕裂,幸姳一點都不懷疑,她現在走路兩條腿會不會原地斷掉。 搭在她胸前的手,從左往右滑走離開,被子里的長發漸漸抽離,身邊的重量一輕,陷進去的床墊彈回。 緊接著是開窗的聲音。 察覺到源峻策離開,幸姳等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瞇起眼睛,睜開一條縫。 房間里不見他的蹤影,只開著一扇拱形格子窗,外面的風涌進來,吹動搭在窗沿邊的碎花窗簾,簾子有一搭沒一搭的隆起風的弧度。 果然妖不走尋常路。 幸姳知道這是個機會,她掀開被子,不敢去看慘不忍睹的下體,兩只手握在床邊,僵硬的雙腿并直,使勁往右邊一翻。 咚! 她掉下了床,疼的呲牙咧嘴,原本就不太好受的腰更痛了。 雙腿酸疼,胯間撕裂的漲,只要她抬起腿,就會生不如死折磨她。 幸姳狼狽跪在地,扒住床沿,腿顫巍巍好不容易站起,拉著被子裹在身上。 她忍痛一瘸一拐跑去門邊,伸手去抓把手。 砰! 空氣里震動的氣波成漣漪,將她狠狠撞出去。 幸姳砸在屋子中央地毯上,被子散落在地,她捂著疼痛的腰窩崩潰哭出了聲。 方才的氣波顯形,在門口結了一層透明的屏障,氣體流動,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是結界。 幸姳回頭看向窗口,同樣的,那里也有。 但風依然能吹進來,溫柔的撫起窗簾,飄起一角。 幸姳不死心,爬起來,伸長的胳膊卻是哆哆嗦嗦,朝窗戶探去。 指尖剛碰到氣波就被用力反彈,她躺回了剛才的地上,身下墊著被子仍然疼的要命,忍不住打起滾,捂住腰又哭又忍,從牙縫里擠出細弱的啜泣。 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幸姳打量房間,窗戶旁邊有張書桌,上面放著很多本書,還有一支筆。 結界是妖做的,那如果用符呢? 想到這,她爬起來,踉踉蹌蹌往桌邊走,翻開書,都是些她看不懂的名著。 幸姳找到一張干凈的前頁,什么字都沒寫,她將紙撕下,擱在書桌,拿起筆畫起了鬼畫符。 她沒有用過除黃符外的紙畫靈符,但松崖法師曾經教過她一個口訣,應該能派得上用場。 幸姳將符對折咬在嘴中,唾液沾濕,兩指并攏豎在身前,托于掌心之上,閉眼心無雜念,唇瓣翕動許久,默念出咒語,嘴中的紙有了金光。 她兩指取下,睜開清澈鹿眼,凝視窗戶外的結界:金光速現,覆護真人。急急如律令。 靈符掙脫手指朝著結界撞去,竟毫無征兆彈了回來,幸姳急忙抱頭蹲下,靈符被彈到門上又彈回,拖著長長的金光,在她腦袋上方亂竄。 幸姳害怕被打到,連忙抓過被子蒙在自己頭頂,將身體裹的嚴嚴實實。 過了很久,沒聽到聲音她才又露出頭,看到地上躺著一張失去靈光的普通廢紙。 雖然有用,但又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