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區
三角區
狐英才看到的場面盡是凄慘,客廳里的血暈染在地毯,難以搭理的波斯絨毛,被硬生生糟蹋成疾。 他有種預感,小姑娘活不到第二天。 別墅里沒有聞到濃郁的妖味,只有二樓,傳來深陷情欲一哼又一哼,呻吟婉轉的曲調。 房門未關,完全敞開。 床上的姑娘被他背影擋了個嚴實,他跪在被子中凸起的人形兩側,賣力耕耘著什么,頂胯喘息,一聲聲哼嚀是從他的嘴里喘出。 源峻策的一只手繞在身前,不知是抓了什么東西,來給自己胯下的妖棒成發泄口,床上人的腿在極具顫抖,他跪著的大腿也有抖動趨勢。 很快,他清冷的話聲念著咽下兩字。 不過半分鐘,又抬起了手里的東西,強迫往上拉。 狐英才看清,那是一簇秀發,原來他胯下是小姑娘的臉。 壓根沒發現他的到來,狐英才就在門外靠墻聽了許久。 原本是警惕源峻策不要被妖性沖昏了頭,萬一真發生了也好前去阻止,只是狐英才站的腿都酸了,里面還在做著反反復復的動作,根本沒新鮮花樣。 他玩弄著手里的狗尾巴草,興致缺缺撇嘴,指腹捏著草根轉動起來。 反來復去的一套koujiao,做了數百遍居然還不膩。 狐英才代入了一番小姑娘痛苦的神情,不知道人類的嘴巴,能堅持多少次會被玩壞呢。 夏日的夜晚來的緩慢,待繁星悄然無息爬滿天空,清晰無云的黑夜,月光如水,灑下乳白色的光暈。 夜色安謐無聲,婉轉的喘息不知在哪一刻停下,經歷了很久的疲勞過后,源峻策口干舌燥。 他似乎對自己身體脫水的癥狀不是很滿意,看到幸姳出血的嘴巴,喉嚨里尚未咽下去的一團濃精順著唇縫流出,像是沒堵住的河流,順著脖子往領口中侵犯,臉頰撕開的痕跡,變得水腫無比。 她眼睛閉了起來,睡的安詳又平靜。 胳膊凝固的血痂,源峻策贊嘆著人類的恢復能力。 從她身子下來,床上的人,成為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除了沒有滿臉的幸福,她睡的還是很香甜。 為什么會睡著呢。 源峻策在浴室中清洗著身子,閉眼回憶。 究竟是在哪一刻她就把眼睛閉上了,一聲不吭的掐開她嘴里橫沖直撞,連手里的發絲都沒有了活力,看不到她明亮的眼睛,身體里的光一下子湮滅了,再也不是他幻想的那樣可愛。 浴室門打開,冰冷刺骨的涼氣,從背后密閉的空間一涌往外跑出,腳下的水滴似乎都能凝結成珠。 他蒼白的皮膚結了一層冰霜般,涼的有些不像話。 窗外昏暗的晨光,從遠處將天空照出微弱光亮,天邊正泛起魚肚白,原來他已經將幸姳玩弄了一整晚。 臨近第二天傍晚,醒不來的幸姳高燒不退,源峻策用手撫摸上她發燙的額頭才知曉,這就是人類口中的生病。 病起來的她奄奄一息,小臉浮出可怕的殷紅,嘴唇干裂細紋,繃出很多條的褶皺,鼻翼和額頭沁出密密麻麻汗珠,又可憐,又凄美。 臉蛋標志的美人骨,還在發育的她,未能脫離幼嫩,臉頰的rou堆積的很軟,幸姳生著一張漂亮鵝蛋臉。 唯獨那雙眼,卻偏偏有著稚嫩的鹿眼,這雙眼讓源峻策喜歡極了,可他掰開眼皮,只能看到棕色的眼珠往下無神耷拉著,露出大半個眼白,她意識不清。 唇瓣無力打開,呼吸的極快,那是連他都能聞出喉嚨里的血腥。 人類的醫生應該怎么找。 聽到他的話,狐英才略有詫異,不解的咬著水嫩多汁蘋果看向他:不想讓她死了嗎?要知道,不管她的話,她應該就活不過幾天了,腦子燒死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原來生病的人類這么脆弱嗎。 他一向只在書里看到過的知識,第一次發生在眼前,此刻的源峻策沒精打采低垂著眼皮, 不想。 他聲音略微沙啞,絲毫不為自己出爾反爾覺得有什么不對:喜歡幸姳,不想讓她死。 源峻策猜想,是因為那張嘴巴的原因,他被伺候的很舒服,如果這是幸姳只能活著為他做到的事,那他當然不愿意她死。 好吧,我去找醫生。狐英才合上冰箱,側頭注目他,正低頭認真思考著的臉。 不過人類生病,要悉心照料才行,起碼,我們家里可沒有她能吃的東西。 年邁的人類醫生走后,房間里留下大大小小的藥瓶,和止血創傷膏。 源峻策將她衣服脫干凈,原本白膩光滑的身子,因為過高的體溫,表皮浮現著一層潮紅,她出了太多的汗水,潮濕的脊背一摸便濕了一手。 肌膚彈嫩光滑,好似上等玉石,唯一不同,她身子是嫩的,觸手可彈,一摁即凹。 細瘦的雙腿曲線曼妙,有種輕盈觸感,此刻緊閉大腿,將身下地方擠成一個三角的形狀,兩條縫隙嵌入在腿根和胯骨之間,那塊皮膚依舊白的很透亮。 讓源峻策不解的是,她這塊,沒有像他腫脹的rou柱,這里生的好干凈,除了幾根淡淡的毛發外,根本沒有凸起物。 疑惑沒耽誤他太久,源峻策將人抱去浴室清洗粘膩的汗水,知道她這樣一定不好受。 而當冰冷的毛巾貼在她腰骨上,幸姳卻像是觸電般往上弓起,在他腿上扭來扭去,哼嚀出難以忍受的呻吟,本就yin亂不堪的潮臉,似乎備受欺辱般哭了起來。 抱歉,幸同學。源峻策絲毫沒意識到問題所在,一手抱著她的瘦腰,順著后背腰窩,將浸泡了涼水的毛巾慢慢往下滑:我會輕一點的。 粗糙的毛巾滑過股溝,大腿,肚子。特別是那處嬌軟的三角區,他一連搓了很多下,曲折的黑亮毛發都被他給搓掉了兩根。 源峻策不知為什么,他就是喜歡這處,長的真是極其好看,比自己胯下那根丑陋的東西,漂亮太多了。 狐英才從外面回來,進到家里聞到了一股味道。 敏感的鼻子嗅起,循氣味來到廚房,只看到十幾年沒動過的燃氣灶前,站著源峻策高大的身形。 他的腦袋挨到了頭頂上方的櫥柜,額頭幾乎是抵著柜門,穿著灰色豎條紋睡衣,長袖長褲,撐起寬肩窄腰的骨架。 一手垂在身側,另一手則是在用木頭鍋鏟,不斷攪拌著鍋里面冒著熱氣的東西。 午后的暖光在格子窗里溫柔泄灑進來,腳下淺木紋瓷磚都被照的發暖,陽光落在他光著腳的腳背,以及骨感分明的腳踝,有瞬間他真的像個人類,居家良夫,暖的讓人失神。 狐英才拱了拱難受的鼻子,朝他走過去,還沒問出口他在做什么,只看到鍋里綠油油的蔬菜,被煮成一灘濃稠物,上面還冒著泡泡,咕嚕咕嚕響個不停。 不斷濺出來的液體噴在爐灶上,都不能撼動他煮飯的決心。 令人惡心的深綠色,狐英才一個食rou動物有了反胃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