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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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衍的手慢慢來到林九眠最幽深的地方,兩指撥開那片繁茂花叢,中指指腹輕輕揉搓花核。 林九眠嘆出一聲嬌吟。 系統:【凌衍是本次游戲中的終極反派boss,也是玩家的首要攻略人物?!?/br> 別說花xue,就連林九眠的腦海也被分成兩瓣,一邊是系統,一邊是凌衍的撫觸。 柔軟的媚rouxue間闖進一根冰涼的異物,上面含帶一層薄繭,她的嬌xue微微刺癢。 蜜液像泉水般汩汩而出,吞咬著凌衍的指骨,他眼神一暗。 啊別插那么多! 林九眠沒料到凌衍的狠意,竟又猛刺入兩根手指,她咬住下唇,秀眉緊皺,xue內仿佛利器被刺碎。 乖,忍著點。 凌衍低哄著身下面色微苦的小人,手中抽插的動作不停,寒燥和暖濕相撞,仿佛下一秒就要擦蹦出星火。 她痛苦的輾轉呻吟著,未經人事的身體此時有些難捱。 系統:【我說,玩家你能不能尊重下本系統,光顧著享受了我說的你聽進去了沒?!怒火值 10】 林九眠聽了,但沒完全聽。 她暈了。 皎月當空,風從窗欞呼嘯而過,發出陣陣悉悉索索的動靜。 林九眠醒來時,身旁空無一人。 白皙滑軟的雙腿微微一動,腿根處傳來還未消散的刺癢。 掀開被子,自己竟是光溜溜的,身上的裝束已然消失,她的臉上不禁掠過一抹緋紅。 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并沒做到最后一步。 經歷綁架和色情的起落,她的思維一直在緊繃,暫且將自己暈過去的理由歸結為香氣熏繞后神經的放松。 凌衍 林九眠記得那耳邊的低喃。 那雙狹長鳳眼中的星芒,仿佛要將她身體狠狠看透。 可她為何自稱是她的夫君,難不成這游戲還免費送老公? 系統,呼叫系統。 系統:【?!到y已啟動?!?/br> 為什么昨天才理我?你知不知道你晾了我半個月?林九眠言語有些郁悶。 系統:【抱歉哈親愛的玩家,我們之前維修出現了一點狀況,所以在您開啟主線人物劇情之前,都在盡力彌補游戲BUG?!?/br> 你們彌補出什么結果了嗎? 【我們給您增加了主線人物50%的初始好感,還會給您輸入主線人物數據簡介?!?/br> 談話間,一道記憶打入林九眠的腦海,里面承載了凌衍的部分資料。 林九眠問它昨晚那件事。 他為什么說自己是我的夫君?我記得我們昨天才剛見面 她頓了頓,驀然想起昨晚那個羞羞的場面,系統還在耳邊嘰喳來著。 【我們臨時系統維修后臨時變動了部分劇情設定,所以他現在是您的丈夫。 請您選擇人物性格。a.霸道腹黑 b.溫柔禁欲. c.高冷淡漠 d.偏執病態?!?/br> 系統是個正道的系統,壓根不懂此刻玩家內心的意yin,一板一眼執行工作。 林九眠耐心聽著,當系統念到最后一個名詞時,她美眸微瞪,神情似有些不解,眶中漾著盈盈水意。 偏執病態是什么意思???她細語問道。 系統:【已接收。正在為您安排d.偏執病嬌人物性格,祝您游戲愉快!】 嗯?? 什么情況??! 她只是問問罷了,這系統不給解釋就算了,還直接給她亂安! 林九眠急忙重新呼喚系統,可都無濟于事,坑爹系統已經跑路了。 人一陷入情緒困境,便覺著周圍任何東西都極其礙眼。 尤其是屋內那裊裊環升的沉香,林九眠恨不得用它熏傻這坑爹的系統,免得它去禍害其他無辜的玩家。 有侍女推門而入,進屋添新茶,但見倚在貴妃榻上的那抹嬌小身影,一襲白色浣紗裙,腰如約素,裙擺如月華般傾瀉而下,只是那雙動人的美眸眼中化不開的憂郁流溢而出。 夫人,請用茶。侍女行禮后淺喚了一聲。 林九眠往桌上望去,侍女已經倒好了茶水,她起身來到桌前落座,茶香四溢撲鼻。 杯中茶色濃郁,她指腹捻起輕嗅一口,道:這是什么茶? 回夫人,杏花茶。 她微微錯愕。 這是大人特地吩咐奴婢為您準備的。 林九眠倏然想起系統說他們改了凌衍的設定,怪不得他會知道自己最喜歡喝的就是杏花茶。 她莞爾一笑,睫羽下方才因系統而生出的郁氣淡化了些。 林九眠生性大咧,且心思和縝密從無關系,氣來的快也消得快。頃刻之后便把系統坑她這件事拋在腦后,開開心心踏出房門逛逛。 托科技的福,她的腦中輸入了關于這座冥府地圖的數據??僧斔H眼見到的時候,還是一度懷疑自己是貨真價實的井底之蛙。 堂皇森嚴,屋殿巍然而立,那檐角琉璃玉瓦锃亮盈潔,悄然勾人心弦。 在隱約浮現極光的冥空之下,冥府內卻沒有鬼街上滲入人心的寒氣,就連花園里的花也一如它的主人,那般風雅。 侍女說那是冥界的圣花曼荼羅,生長條件極為苛刻,離開了府中的陰氣便難以存活。 那花不似尋常,通體紅艷妖嬈,仿佛有無數憂傷和細膩淹埋在其中。林九眠的內心倏然編織出一句形容語 魔鬼的溫柔。 不知怎的,她就像是被迷惑了心智般,鬼使神差的伸出手。 前方似有人一聲聲將她喚去,略過這片朱紅,宛如風在輕語呢喃。 一道藍霧閃過,將林九眠溫柔的纏住,下一刻,她落入了一個寒涼似雪的懷抱。 熟悉的沉香緊緊包裹著,林九眠像是猛然驚醒般,這才發現剛才自己毫無意識走到了那火紅的花叢中。 若是為夫再晚來一步,夫人可是要自尋死路? 林九眠的額頂猝不及防撞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隨后便聽見他低沉的嗓音響起。 柔和的聲線和在房里的時候別無二樣,可她卻聽出了一絲陰測測的寒戾,仿佛在極力壓抑著什么。 纖細楚腰被凌衍修長有力的手扣在硬邦邦的胸膛,力道隱隱作祟,仿佛要把她的腰箍碎。 林九眠深呼了一口氣,道:你弄疼我了。 凌衍一僵,低頭正對上她蒼白的小臉,腰間的力道瞬時如潮水般快速褪去,但也沒移開手,放緩勁力環擁著她。 我剛才是怎么了林九眠猶豫了一會后開口,那些花好美,我潛意識好想摘了它們甚至還想摘掉后塞滿嘴里吃掉。 想起那反常的變態心理,她就像被惡心的蟲蛇上身般一陣惡寒。 可知道它們為何如此嬌艷?凌衍俯首輕啄了下她溫軟的紅唇。 林九眠愣了愣,在生活中有個開花店的朋友曾和她提及過,論紅色,沒有花能與曼荼羅媲美,連太陽神花扶桑都得屈尊紆貴。 兩種花唯一的區別是,曼荼羅生于陰冥,而扶桑生于炎煦。 為什么?她道。 凌衍輕笑,墨色的瞳仁幽怖深諳,眸中暗自翻涌著炙焰,可惜這一切,林九眠都沒有捕捉到。 因為,它們幼時嗜血,存活百年后,嗜人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