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
被擒
凌晨一點,沉寂的城市道路高調開著一排豪車。 幾名IT男熬到這時,走在市中心斑馬線上,明明綠燈,卻被遠光燈晃眼退步,肇事車更是囂張地連鳴喇叭,然后呼嘯而過。第一輛車燈過后便可看清后車,好家伙,幻影加長版連開了兩輛,然后就是3臺奔馳SUV。憤怒化為驚訝,他們猜想哪家極富之家,揮夜急行,調侃許是請了哪位頂線明星夜赴加班。 后面的黑色幻影車中,女子嬌細幼白的身材裹在厚厚酒店睡袍中,真像是急不可耐赴約。 然而卻屈辱如囚犯,被黑綢袋套住頭,頸部鎖著一厘米厚項圈,在漆黑里閃爍著冰冷銀色。項圈連著鎖鏈延至座后扣環扣死。長黑直發微濕垂落胸前隨呼吸起伏,捆帶從胸下交叉緊鎖動彈不得,托得v領后雙峰更加翹挺,可見溝壑深邃,sao欲迷人,而方姱也無掙扎。 右邊坐著的男醫生仔細算著時間,每隔兩小時便摘下方姱頭套,一方濕帕子捂上口鼻,她就再沉沉睡去。左邊的女保鏢方正坐著聽候耳機里下達指令。 前方另一幻影豪車,后排中間男子同樣穿著潔白睡袍,卻無物敢困,自由躺坐。 鐘兼身姿魁長,面容冷峻,純黑不遜的一頭講究短發,劍眉深鎖,深邃褐眸,鼻梁俊挺,薄唇不屑,渾身透出高貴冷漠氣息,對這黑惡行徑輕蔑于表。左右保鏢也只能用后頭的方姱威脅才能放心押送著這位貴公子。 鐘兼大腦高速運轉,那人如何找到自己,又如何專挑著今日他求婚之時箭在弦上之刻現身抓人,怕是早就暗中監視。鐘兼怒極,指骨青筋凸跳,一下下敲在膝上,沉聲命令停車。 保鏢請示上頭同意,停在路邊,鐘兼目標明確,跨步朝后頭車走去,女保鏢早已下車扶在門邊,手護在車框上。 男人彎腰入座,看見方姱如此屈辱受困,青筋暴跳,俊顏緊繃,呼吸一下敲著一下地沉重。 車上還有人,只是眼不斜視,暗中監視。 冷眸掃過醫生,薄唇冷漠:滾下去, 司機、醫生不敢有違,后者快速低頭提醒道方姱27分鐘將轉醒并取出藥箱里準備好的潤滑油放置在中央扶手盒上,就趕緊下車,大少爺的眼鋒越來越冷厲,下車時男醫生腿顫得差點跪下。 鐘兼摸上清涼的頭套,摘掉,撫上她的柔眉,平日水汪汪的俏眸閉著,只是顫動著的眼睫透出夢魘。他心如刀割,雙手合上她的臉頰,封上軟唇,貪婪啃噬她的清甜,餓狼般撬開牙關舌頭覆上她的粉嫩掃肆一番,滿腔的甜膩如水,卻溺得他絕望。他此番不過是同流合污的欺辱,趁人之危。 方姱昏迷中只覺如深井被深深汲取,又如海水一層一層壓著浪潮襲來,雙頰漲紅難受。 一場親吻攪亂圓滿月夜,直到方姱呼吸開始急促,這才離了她的唇瓣。方姱渴求新鮮空氣,胸腔起伏厲害,帶著奶乳一下一下往前頂,乳尖隔著兩層袍子就這樣細細扎著鐘兼,袍下yinjing抬頭漲大。 他雙眼情欲灼人,自制力終是占下風。 扯開睡袍領子卡在渾圓之下,白嫩的rufang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最該遮掩的嬌羞反而獨獨暴露被看,更顯yin蕩,鐘兼褐眸猛地收縮,抬手覆上rufang五指收緊、放開,乳rou被欺得紅指印條條交錯如鞭痕,雙眸危險地瞇起眼,低頭大口含吸另一邊乳rou,舌尖一下一下掃過椒尖。 遭受這一番,迷藥效力漸退得厲害,方姱櫻唇開始吐出細碎的唔唔,一臉殷紅抗訴侵犯,rufang也是顫微。鐘兼這才解了她的綁帶,抽解他原先為她系緊的衣繩,終于將半熟的雞蛋剝皮,渾身雪白纖細就這樣躺在真皮軟車座上,嘴里依舊唔唔不成句,離醒來也就這幾分鐘了。 大掌順著腰肢滑下,托在后臀將方姱往前送,連著項圈的鐵鏈咣啷一聲被拖長,鐘兼覺得新婚妻子囚奴鎖態、鏈條拖動聲激得胯下更加漲疼,道德感完全泯滅,粗暴抬起她柔軟的雙腿架在皮座上壓成大M。 鐘兼盯著如學者探究一番,方姱陰戶密毛不多堪堪遮住花陰,輕輕一扒外唇,尋著了極粉嫩的未綻花豆,拇指食指捏上去,方姱敏感地瞬間臉漲紅,仰頭,第一次嗯嗯輕喘起來,窄縫里也涌出汁液,水靈靈的,又軟又熱。 方姱感知著身體的被擺弄,裸體寒冷,奶尖和被打開的花戶更是盤旋著陣陣陰風刮掃,想遮擋,卻更是昏沉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