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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揚,示意人給白浩龍端椅子來。白浩龍坐下,“她人在哪兒?”“先別急,我們先來談談條件?!?/br>白浩龍聽著,他知道想救燕曉,不會那么容易。“你老婆和我有合約在身,但她不配合,害我損失慘重。她說你是做房地產的,這筆債會幫她扛?!?/br>白浩龍一股氣沖上來,燕曉,看你惹的什么事?“先讓我見人,否則什么都不用談?!彼却_認燕曉的安全,聽她在電話里的聲音,真讓他很擔心。刀疤男使個眼色,靠近門邊的兩個手下走出去,不一會將燕曉帶過來。燕曉的嘴巴塞著布、雙手被綁,衣衫襤褸,蓬頭散發,臉上更是慘不忍睹,眼角嘴角都腫著,隱約還掛著血絲。燕曉!白浩龍一見立即起身要沖過去。很快站在他身后的兩人按住,白浩龍掙扎著大叫,“燕曉!”燕曉被兩人架著,只能吱唔著發出聲音,淚水噴涌而出,眼神中充滿了哀求與懇切。浩龍,救我!刀疤男手一揮,燕曉又被帶走,白浩龍激動地想追過去,卻被按著動彈不得。門關上后,刀疤男眼一翻,“現在可以談了嗎?”白浩龍氣憤地瞪著他,“你想要什么?”“錢!”“多少?”“一千五百萬新臺幣?!?/br>白浩龍咆哮著吼,“敲詐!勒索!你們這幫流氓!”一個冷拳咚一下擊在他右臉,把他打得身體一歪,口中立即有咸咸的味道,嘴角破了。白浩龍狠狠地瞪著刀疤男。刀疤男不怒反笑,“原來你老婆信錯你了,她說你一定會救她,嘖嘖,看來她錯了?!?/br>白浩龍只覺怒火在胸中翻騰,這群人渣,不僅對女人下這么重的黑手,還要獅子大開口。如果他不照做,燕曉一定會有危險,甚至連他也會。白浩龍的手機突然在這時候響了,手下將手機交給刀疤男,刀疤男將手機按掉,收走。“你好好考慮,如果你不同意,我們會放你走,但你老婆就得繼續乖乖還債,媽咪還在等我的信?!?/br>夜總會?他們要將燕曉賣到夜總會?不行,絕對不可以!白浩龍不再猶豫,答應他的條件,“不過,我要知道燕曉為何會在這里?”作者有話要說:狗血后面是多多的,大家別急,這還不算最大的狗血,現在才是下半場的開場??!哈哈,然然只是講故事的,一波三折故事才精彩。再次友情提醒,接下來請全程配戴鋼盔,不然天雷陣陣,一不小心傷到大家就不好了。再次強調,本文的大綱已定,就算再多的雷也是順著主線寫的。存稿君今晚發力,吼吼,偶又可以緩幾口氣。仍舊每晚八點見。☆、照顧刀疤男粗略地說了一下,白浩龍大致明白,燕曉是被文錫成那個狗娘養的騙到臺灣,說有戲拍,結果到了之后才知道是拍□片,燕曉抵死不從。文錫成拿了錢就跑了,留下燕曉可憐地被這群流氓威逼恐嚇,還拍了她的裸照要脅,燕曉受盡侮辱,只想自殺。被人救下后,刀疤男派人嚴密看管,待她身體好點,每天被毒打虐待,逼她就范,看她仍不肯配合拍片,他們決定將她賣到夜總會。燕曉每天生不如死,好想浩龍來救他,卻苦于無機會聯系浩龍。她和看守的手下說自己老公是作房地產的,很有錢,愿意拿錢贖她。手下的卻當她胡言亂語,如果她老公這么有錢,怎么會跟人跑來這當AV女優。燕曉為逃跑,假意愿意去夜總會。不料,燕曉卻偷了客戶的手機給白浩龍打電話求救,被人發現后拖回去又是毒打一頓。刀疤男詢問她打電話給誰,才知道她老公做房地產。這話刀疤男卻聽進去了,這女人骨頭這么硬,留著也是麻煩,不如換筆大錢,還賺了。白浩龍聽到燕曉受了這么多苦,心里又氣又痛,氣她不聽勸非要回演藝圈,更氣她輕信壞人被騙拐賣,但最痛的則是聽到她曾想自殺。白浩龍很快答應了刀疤男的要求,他絕對不能忍受燕曉再在這兒受苦,不管花多少錢,他都要救!他要求刀疤男放了燕曉,并把裸照的底片全交出來,并送他們回去,他才同意給錢。刀疤男看他配合,也爽快,讓白浩龍想辦法讓人把錢轉到臺灣來,然后再提現給他。白浩龍說一千五百萬新臺幣相當人民幣三百多萬,需要時間。刀疤男卻不理會,你多耽誤一天,你老婆就多吃一天苦。白浩龍只能速速去辦。拿回手機后,他交待莊天明去辦,讓他千萬別報警,一切等他們回去再說。莊天明聽白浩龍如此說,知道情況肯定很緊急,連忙到利豪調動資金,將錢轉到臺灣可靠的朋友的賬戶上,然后安排朋友取出現金后,送到刀疤男指定的位置。莊天明在利豪調賬時,接到白憶齡的電話,問他動這么多錢何用?白浩龍去哪兒了?利豪有任何大的資金調動,財務必須通知白憶齡,防止白浩龍私用。莊天明不敢多說,只讓她找白浩龍,白浩龍簡單地說了燕曉有事,等他回去再說。刀疤男清點錢數后,讓手下綁著兩人眼睛,送到機場附近的地方,交待他們立即離開,如果讓他發現他們仍在臺灣逗留,后果自負。白浩龍也不敢帶燕曉去醫院,只簡單地給她清理了一下,換身干凈衣服之后就帶她乘機回家。一路上,燕曉像只受驚的小動物一直縮在白浩龍懷里,空姐詢問也不說話。白浩龍知道她受了很多苦,只想盡快帶她去看醫生。飛機才抵達,白浩龍就直奔一家白家常去的醫院,給燕曉安排了最好的醫生,最私密的病房護理。進病房時,燕曉一直緊緊抓著白浩龍的手不肯松手,青腫的眼只是無聲地流著淚。白浩龍看著真是心如刀割,只能輕聲安慰,他就在外面陪她。燕曉這才松開手。白浩龍看著燕曉被推進病房,干渴破裂的唇顫抖著,知道燕曉想叫他名字,可是發出的只是模糊的聲音。天殺的,燕曉是怎么熬下來的?醫生在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