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男人(微H)
別的男人(微H)
別這樣。 他倒是說得自然又輕巧,每回明明是他不喜歡,可偏偏要用這三個字來教訓于蔓蔓。 別這樣,這樣不好。 別這樣,這樣我會控制不住。 好像全都是她自找的。 當然,確實是她先惹他的。 如果當初不是她光著身子勾引他,抱著他不讓他走,求他cao她,傅承言這樣的男人怎么會看得上她呢? 可是她已經道歉了。 她后悔了。 那些自以為輕松的承諾,她做不到,也不想再努力了。 我再說一遍,不做就滾。 于蔓蔓冷眼看著他。 傅承言沒有說話,撫上她的臉頰,企圖用深情的雙眸將她的怨恨和不快,吞噬殆盡。 于蔓蔓扭頭避開,她不再理他,捧著碗碟往廚房走。傅承言默不作聲地跟著她進去,她沒有阻攔,只當他是空氣。 男人每碰一下她,她就躲開,然后繼續做著事情。 她把剩下的菜全部倒進垃圾箱,把盤子放進水槽里,系上圍裙。 剛搭上水龍頭,傅承言的手掌貼了上來,覆在她小小的手背上。 壓抑的怒氣終于爆發。 于蔓蔓倏地抬頭,惡狠狠地盯著他,你到底想怎么樣?! 還不夠嗎?是,就算第一次是我的錯,是我給你清高自持的人生抹上了污點??墒?,我已經跟了你7年了,傅承言。就算是妓女,也該攢夠錢贖身了! 男人抿緊了唇,下顎繃得僵硬,面色陰沉。 跟我7年,不是你自己選的嗎? 他的話聽上去沒有起伏。 于蔓蔓痛苦地垂下頭,胸中憋悶已久的情感宛如打翻的水,傾瀉而出,可是我不想繼續了 豌豆大的淚珠一顆顆滴落在瓷磚上,啪啪作響。 年少無知的她許下過很多空頭支票,比如要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比如要找到年入百萬的工作。 可那不過是她自以為是的幻想,她把自己想得太厲害,也把對手想得太簡單。 她以為自己可以無名無分地跟著傅承言,瞞著家里所有人,只要他愿意給她一點疼愛,她便會像小狗那樣拼命討好他。 可她后悔了。 你還是不相信我,是嗎? 男人冷冷地問。 于蔓蔓無力地笑笑,搖了搖頭,反問道:我相信你,又能改變什么呢?傅承言,我覺得很累。 以前不累? 傅承言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對視,眼睛里是冷厲質問的光。 以前 他說得對,以前更累。以前她還要瞞著更多人,犧牲得更多。整個大學四年的青春,她都耗在了他身上。 可以前的他,至少比現在坦誠得多,不是這副精于算計的樣子。于蔓蔓不知道,是不是連她都只是他的一顆棋子。 一顆年輕好玩的棋子。 想到這里,她忽然魅惑地笑了,眨眨眼睛。 以前至少你年輕,體力比現在好。 她的雙手攀上男人緊實的胸肌,故意捏了捏。 傅承言只比她大3歲,能老到哪里去??墒撬に?。好聲好氣不管用,她就只能耍無賴。 男人勾唇,帶著嘲諷的笑意,有什么區別,現在不是照樣cao得你下不了床? 于蔓蔓挑眉,低語挑釁,那也沒有年輕的rou體來得爽。 她以為傅承言會反駁她,或者用更下流的話來回應。 可是都沒有。 他的眼眸忽然暗了下去,臉色一時間沉得可怕,掐著她下巴的手力道也重了幾分。危險的目光緊盯著她,于蔓蔓感到有些害怕,想往后退。 男人的大掌瞬間扣住了她的后頸,用強硬的力氣把她箍得不能動彈。 有別的男人了? 他的聲音陰沉,仿佛惡魔的低語。 大掌在于蔓蔓的后脖子上收緊,另一只手繞到身后去解圍裙的系帶,然后把她的睡裙全部掀了起來。 視線從顫巍巍的雙乳一寸寸往下移,細細地審視著她的身體。目光如有形的冰刀,輕輕滑過她的皮膚,激起一身戰栗。 眼神停留在小腹上的時候,傅承言用指尖挑開了她內褲的邊緣,往下扯,露出令一點點令人羞恥的毛發。 凝視了會兒,他冷笑著說。 留的印子都很淺,看來他比我疼你。 下章rou是傅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