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像一種動物
你真像一種動物
結束了床上的情趣之事,徐墨儒帶著她去橙光的自助餐廳吃飯,橙光的裝修一貫奢華,公共地方都鋪著地毯,讓人仿佛置身在哪個宮廷之中。 時間已不早,自助餐廳沒有多少人,但食物還是豐盛,沈貝貝算半個吃貨,被中式西式的早點看得眼花繚亂。 取了食物入座,即使面前的早餐色香味俱全,但沈貝貝還是沒忘掉之前那段令人生氣的經歷,于是,她拿著刀叉用力戳著餐盤上的包子,道:徐先生,別以為你請我吃頓早餐我就會原諒你把jingye射到我嘴里這件事,你明明可以忍住,明明可以射到外面,卻非要那樣。 徐墨儒剛把番茄從三明治里挑出來,就聽見她大庭廣眾就把jingye這兩個字叫出來,即便他再不屑于人交流,也不想被人聽到和床事有關的話題。 目光逡巡一圈后,徐墨儒露出危險的表情,將手中已經沾滿了番茄的三明治遞給她:沈貝貝,你確定要在公共餐廳聊這種事? 他的表情怎么有點陰森,沈貝貝頓時聲兒小了下去:反正又不是我敢做不敢說。 嗤,我就喜歡你嘴里含著滿滿jingye的模樣,下次再射你嘴里你預備怎么樣?毀約? 我就,下次我就咬你。說完,沈貝貝一刀將烤腸切成兩段,卻不知道自己此番行為有多么震撼。 刀叉磕到瓷盤發出長長一聲叮的聲音,配上那兩段下場凄慘的烤腸,有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錯覺。 徐墨儒把她這個行為當作在挑釁,但是這會的地方顯然不適合他做一些事,怕是這樣,她才有恃無恐。 呵,小丫頭片子。 好吃?徐墨儒問她那段一分為二的烤腸。 好吃,烤的酥香,你要不要嘗嘗?沈貝貝指著另一段烤腸問。 看來你很喜歡吃這玩意。 你在說什么? 沒事。 徐墨儒只吃了幾片土司和一杯什么也沒加的黑咖啡,氣定神閑的靠著沙發椅上,雙手貴氣的并疊,似乎昨夜的體力運動沒對他造成什么影響。 而沈貝貝就不同了,她快餓死了,昨晚他拉著她在浴室鬧的時候她就餓了,又經歷那周而復始的體力運動,早上醒來是已經餓過頭,現在看到食物才發現自己餓得前胸貼后背。 你真像一種動物。徐墨儒看著她吃了滿滿一盤食物,不由地有感而發。 沈貝貝試探問:小白兔?因為自己皮膚白,不少同學都喜歡說她像小白兔。 徐墨儒無情地吐出一個字:豬。 沈貝貝迷之沉默的摸了摸臉,然后大吸一口氣,露著過分燦爛的笑臉說:徐先生,希望之后的三天里我們不會再見面。 徐墨儒露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笑容:好啊。 沈貝貝用毛巾擦了擦嘴,沒有看到他過分少見卻怪異的笑意,擦完嘴一臉吃飽滿足的說:徐先生,我吃好了。 徐墨儒捻了捻手指,看著她說:你臉上還有東西沒擦干凈。 沈貝貝問:哪里? 他的手輕輕一招:把頭伸過來。 沈貝貝沒戴鏡子,又不好意思用酒店的玻璃去照自己的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臉緩緩移到他面前。 徐墨儒用消毒毛巾擦了擦手,然后等她將臉遞過來時,不偏不倚的鉗制住了她的瑩瑩如玉的下巴,腮幫子微動,語氣森然。 敢說可要敢承受,這周末我們再慢慢算算這賬。 自下巴又被他捏了一下,手勁還不小,足以說明他是故意的!沈貝貝現在才確認一件事。 徐墨儒,是一個比女人還愛記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