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玩的
看著她玩的
課間,程橙趴在桌子上百般聊賴。許傾言看她迷糊的樣子心癢癢的,家里那只布偶貓曬太陽時也是這般懶散的。 他情不自禁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送你的禮物用過了嗎。 他怎么能大庭廣眾之下問這種沒羞沒臊的問題。 他的話讓她回想起那天被裴澤用跳蛋搞噴的場景,羞恥感立刻占據了她此刻的情感認知。 這讓她怎么回答。 說起那天還都怪他,裴澤生氣是因為看到他cao了她一頓,他送的禮物還被裴澤用來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怎么想都是他的錯。 就在她難以啟齒的時候,一向沉默寡言的裴澤突然加入進了他們的對話中。 看著她用的,噴了不少。 ? 程橙瞪大了眼不可置信轉過頭看向裴澤。 他卻仍然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維持著低頭寫作業的動作,連一個眼神也沒給她。仿佛自己說的話就跟今天天氣真好一樣平常普通。 本來以為許傾言已經沒皮沒臉了,沒想到他更不要臉。 這種事情怎么能擺在臺上明說,也不知道周圍有沒有人聽到,會不會往這方面想呢,程橙好想給他倆嘴堵上。 她還是很羞恥的。 程橙把頭埋進書里。而且怎么感覺兩個人開始針鋒相對了呢。 還是當作剛剛什么都沒聽到,和她無關。 許傾言挑了挑眉,不爽,非常不爽。他給她買的禮物倒讓別的男人先看著她用了,這種油然而生的不適感讓他覺得有些挫敗。 棋差一著了,原來這個他以為滿腦子只有學習,外表看上去十分禁欲的學霸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會玩這么多,沒少看片呢吧。許傾言斂了斂笑意。 下次給你玩點新的。 程橙認命從書里探出頭來。 她周圍是坐了兩個地雷吧。 最近快期中考了,裴澤告訴她現在開始到期中考,她的作業都得她自己寫。 程橙一聽這還得了,好說歹說都得把他供著。別的科都可以不交,這物理她不寫是會出事兒的呀。 他就是看她性子變了,十分好拿捏,不僅變得得寸進尺,現在還壓到她頭上了。這種翻身做主人的感覺會上癮。 雖說裴澤說了那樣的話,但她仍然不死心。 萬一呢,萬一裴澤就松口了呢。 裴澤,我想抄物理作業。 自己做。他拒絕得很快。 小氣鬼。 許傾言見狀將自己的那份作業拍到程橙桌上,他自認為對女人慷慨大方,從不吝嗇這些小事。裴澤是格局小了,怎么和他比。 我的你拿去隨便抄。 程橙看了一眼上邊離譜的字。再看一眼他認真的態度。 不像是開玩笑的。 她可不想自尋死路,還是得找靠譜的。 程橙伸手戳了戳裴澤的肩膀,語氣也軟了幾分:裴澤,我物理要不及格了。 他頭也沒抬:習慣就好。 他還真是冷漠啊,程橙覺得一定是以前作孽太多了,現在報應通通都來了。軟的不行來硬的,她板著臉多了幾分氣勢。 裴澤,我要生氣了。 他總算是有了些反應,看她一副明明不生氣還要裝模作樣的樣子,活生生一只紙老虎,他沒拆穿她的伎倆,猶豫了一會兒故作讓步: 放學給你補。 啊還要學習。 程橙委實不想補課,可是想了想物理老師那張兇神惡煞的臉,她到嘴邊的拒絕話又說不出口了。 好吧。她妥協。 嘖嘖,這種城府,這種手段。 許傾言遺憾自己怎么就沒點亮學習這門技能,這才讓裴澤有機可乘。他也就這方面差了點,還不至于比裴澤遜色。許傾言笑了笑,也給我補補。 裴澤冷漠地掃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他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程橙只當許傾言是覺得新鮮才想跟來的。 一看就沒接受過學習的毒打。 只是她覺得好像有雙眼睛一直看著這邊,抬頭視線環繞了一圈,也沒發現誰往這看。 也許是她多心了吧。 程橙覺得氣氛開始詭異起來。 裴澤將她帶來咖啡廳,拿出了一份整理好的題目放到她面前,他們挨著坐,裴澤方便給她講課,本來應該是融洽正能量的學習氛圍,只是對面坐著一臉愜意的許傾言和這一切格格不入。 他一看就沒有要學習的意思,點了杯咖啡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看著她。他的確不是跟來學習的,誰沒事要跟情敵學習,他只是不想他們獨處,下次又拿出一些看著她玩的之類的話來堵他。 不過學霸的情商還是差了點意思,小貓又皮又愛折騰,怎么能真的教她學枯燥的知識呢,還不如學學姿勢。 裴澤講課由淺入深,確實有自己的理解和方法。程橙很快被他帶進了自己的節奏中,只是每次抬起頭來看到許傾言的臉,他朝自己微笑的時候都很想上去揍他。 好過分。 也不知道他跟過來干什么。要是她能和許傾言的身份對調一下,現在坐在那邊悠閑喝咖啡的是她,被裴澤摁頭聽課的是許傾言就好了。 看她又惱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還真是好玩。 許傾言抬起手不動聲色撫摸上程橙那雙裸露在外的纖細白腿,手指的力度輕柔,像是羽毛一樣撓得她癢癢的。 ? 程橙一個激靈皺著眉看向許傾言。她的胳膊上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的手任性肆意在她腿上流連,程橙被他摸得總覺得渾身使不出勁。 什么禁忌餐桌橋段她這是被勾引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也太放肆了 聽懂了嗎?裴澤開口問,可程橙的注意力哪還放在什么題目上,早就被許傾言的手指將魂帶走了,連裴澤的問話也沒有聽見。 許傾言眼里含笑好心提醒:他問你聽懂了嗎。 程橙沒敢直接戳穿許傾言,她回過神來故作鎮定看著裴澤,連忙點點頭表示肯定。 裴澤覺得她好像不太對勁,卻沒有多想,也許她剛剛是在認真思考。他指了指卷子上的題目,那自己寫下這題。 見他又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事情上,程橙這才轉過頭瞪了一眼許傾言,示意他適可而止。 許傾言挑了挑眉。 怎么可能停下呢。手上的觸感這么令人上癮,要不是距離太遠,他的手真想挑開她的內褲滑進那又濕又熱的小逼里狠狠抽插。 裴澤那小子還不知道呢,自己在安靜寫題,身邊的小家伙被自己用手指插得直流水。 當然,知道了更好。 許傾言存了壞心眼,想象著這些jiba都硬了。 天時地利人和,好像還差了點什么。 他惋惜地抿了一口咖啡,咖啡店里此時進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許傾言覺得上天還是眷顧他的。 現在三樣都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