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
救她
自從經歷過波折后,時芙的心態也好了很多。 被帶回藥企的路上,她甚至在想剛才和陸沅的新誤會。 他一定是以為她在找別的男人,肯定氣個半死。 唉,他要是真急了眼,就快點沖出來找她吧,這樣就能看到她丟下的耳環了。 時芙一路神游,她被抓的過程確實沒有太難看,但當她被送進藥企大樓的會客室后,才是真正的難堪。 會客室里站著兩個人。 其中一人是藥企的所有者時威,人如其名,五十左右的年紀,面相是不怒自威的可怕,她聽說在爭家產的過程里他制造了不少人命意外。 還有一人,居然是她的姑母時珠。 時芙,又見面了啊。時珠尖酸地沖她吐唾沫星子。 時威在場無可厚非,能抓住把柄為難她的地方也不會少了時珠。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盡管家族內的利益糾紛復雜,但什么都有可能發生,為了最快找到她,短暫的結盟一定很容易。 唉,不過時珠在這里也好,起碼不會去對付蘇籟了。 事到如今,時芙只能五味雜陳地想。 她被銬在椅子上,監控畫面播放著她誤關電源的片段。 時珠在一旁瘋狂叫囂要如何處置她,把她告到進監獄為止,這輩子都不能脫身。 思量片刻,時芙決定先保證自己能活。 我手上的股份可以全部給你們,就當作是損失的補償。她咬牙道。 時芙從未試過談條件,但她安慰自己這方法能生效的,她畢竟都從傅濯和陸沅的魔爪下逃出來一次了,應該不會死得太快。 果然,時珠露出貪婪眼神,無疑是對股份的垂涎:好啊,這可是你自愿的,不過口說無憑,我馬上帶你去找律師。 財迷心竅的時珠激動異常,卻被時威嚴聲反對:慢著。錢的問題我不關心,你要你拿去。至于她?冰庫的損失實在不小,我得先把她交給貴人賠罪,等貴人處置好了再議。 盡管不知道貴人是誰,但憑借對這幾句話的揣測,時芙疑惑頓生。 從頭到尾,無論時珠和時威的分歧多大,他們都沒有提起照片的事情,反而不停地詰罵冷庫關停的后果。 事情似乎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冷庫的損失明顯比實驗紕漏還要嚴重。 為什么呢?她記得冷庫只是儲存標本而已,為什么會得罪別的重要人物? 時芙試圖自圓其說,但怎么都想不明白。 眼看情況越來越復雜,時威還出去打了一通電話,她聽不太清楚,估計是在恭維那位貴人,還說要把她送到哪個地方去。 她緊張得咬唇出血,背后冷汗涔涔。 同一時刻,公司。 總裁辦公室燈火通明,陸沅一腳把保安踹翻在地,狠戾發問:一個活人失蹤你居然查不出來?就告訴我找到一對耳環? 保安被踹得帽子甩飛,語無倫次地就要開口辯解,傅濯卻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阿沅急什么,找到她了。他好整以暇地安撫親弟弟。 陸沅讓保安滾,再沖他吼:人在哪? 已經被我救下了,阿沅不想聽聽故事么,傅濯哂笑,年前那一樁冷庫事故,導致我的jingzi全部失效,還記得嗎? 快講。陸沅嫌他廢話多。 傅濯依舊是紳士語氣:你說,如果是女人闖的禍,要把她抓起來給我們當灌精器。 嗯?陸沅挑眉。 傅濯對著玻璃正了正領帶,不急不緩地開口:現在人查到了,我也決定采納你的建議。 親兄弟之間,一句話的暗示便已足夠。 原來如此,陸沅霎時放松,笑得狂妄,那一起走啊。 時芙視角:要不你們還是別救我了(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