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在夢里出現06和好(微微h)
你沒在夢里出現·06·和好(微微h)
內心掙扎片刻,我還是伸手環抱住他。 對不起啊,程嘉潁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道歉,我想這是我欠他的。 還有呢? 忽然他一把將我推開,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我,但那眼神卻不像小狗般可憐,倒像是大灰狼盯著獵物,有些兇狠。 還有什么? 我被他反問,有些懵。 你別給我裝傻! 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我突然就慫了。 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想起來,支支吾吾道:沒、沒了吧還有啥???要不、要不你給個提醒? 這句話換來的是程嘉潁粗暴的動作,這下直接將我整個人從他身上推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臀瓣磕得生疼。 我嘶了一聲,見他起身去廚房里拿走了他帶來的碗。 我有些無措地看著他的動作,也站起身子。 便見他端著托盤都要走到玄關處,忽然腳步一頓,又轉過身將托盤往餐桌上重重一放。 邁著大步朝我走來,氣勢洶洶。 我被他的架勢嚇得往后退了幾步,直到小腿挨著沙發,退無可退。 一陣風襲來,我被程嘉潁撲倒在沙發上。 我: 整個人的重量壓在我身上,我才發覺我們都長大了。 小時候我仗著比他高,總是抱起他轉圈圈,程嘉潁被我的舉動鬧得羞紅了臉,嘴里嘰嘰歪歪地都是罵我的話。 但現在他壓在我身上,仿若一塊巨石。 我試著伸手推了推他,發現怎么也推不動,身上的肌rou摸著還有點硌手。 起來!我厲聲命令他,但眼睛卻四處亂瞟,不敢看他。 不起! 兩個字被他說得鏗鏘有力,底氣十足。 你、你、你!你羞不羞! 我只覺得臉頰發燙,到底不比兒時,男女差異我還是能明顯感覺到的好嗎? 興許是我臉紅得真的很明顯,程嘉潁瞇了瞇眸子,語氣里盡是危險的味道:談戀愛了? 這哪跟哪??? 我老實地搖頭:沒有。 跟我在一起。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仿佛他在說什么天方夜譚。 見我不答應,程嘉潁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兇狠,你是不是真忘了當年我和你說了什么! 他的話又讓我想起18歲那年,倉惶逃跑的模樣。 從學校拿到畢業證的當天,也是我要離開川和的日子。 我沒打算告訴蘇然,畢竟我和他什么關系也沒有,說得難聽一點,是校友;說得好聽一點,是普通朋友。 更何況整個高三都同他斷了聯系,我不知道我有什么立場同他說我要離開的事。 那天上午我和程嘉潁一起出發去高中,取了畢業證后又一起走路回家,斟酌良久,我正準備開口,卻忽然聽見走在我身側的程嘉潁說道:暖暖,以后我一直陪著你好嗎?不再分開了。我們大學可以報同一所,畢業以后可以在同一個城市。 那是我第一次見程嘉潁認真又莊重的模樣,好像說出的話是什么誓言一般。 可是聽了他的話,我卻高興不起來,甚至有些難過。 其實我有一個秘密一直沒同他說過,那就是在很遙遠的曾經,我喜歡過他。 但是看著他的女朋友換了一任又一任,我猛然間就明白,他是不喜歡我的。 也許是一同長大的情分,他把我當meimei當家人,就是不可能當女朋友。 那么,在我失去蘇然以后,在將來,我也要一直忍受他一邊對我好,一邊對女朋友疼愛有加嗎? 我勉強地笑笑,沒有說話。 而后趁著他午睡的時間,偷偷地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家,離開了他,也離開了川和。 當年難過的情緒順著回憶感染了現在的我,還是沒辦法裝作灑脫,我的嗓音有些哽咽: 程嘉潁,我沒辦法忍受你有女朋友。而且如果你是因為可憐我被蘇然甩了,那大可不必這樣做。我只是現在沒有男朋友,找找總會有的。 你敢! 這句話又惹怒了他,將我兩只手舉過頭頂單手鎖住,另一只手掰著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他。 而且你第一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忍受我有女朋友? 我輕咬下唇,沒有講話,生怕我一說話就會暴露出更多情緒。 忽然他將頭低下,呼出的熱氣在我臉頰和脖頸間徘徊,然后停留在我耳朵邊。 我被迫微微側過頭,他在我耳邊輕笑一聲,驀地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被他的動作弄得我一激靈。 暖暖,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有些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聽得我骨頭都酥了,我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有些可恥,只好閉上眼睛。 但他卻不允許我逃避,放在我下巴上的手將我的頭又掰正。 看著我,紀暖暖。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知道自己今天逃不過了,我干脆自暴自棄沖他大吼:是,我以前是喜歡過你,后來不喜歡了,我喜歡蘇然,你明明知道的。 蘇然的名字又讓他皺緊了眉頭,片刻后他出聲:以后不許再提他的名字,就當和我那些前女友抵消好不好?我從來都沒喜歡過別人,我一直喜歡你,暖暖。 這什么歪理?什么屁話? 什么抵消不抵消,你談了那么多女朋友不是事實嗎?你不喜歡她們為什么和她們在一起? 因為他的聲音有些苦澀,我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喜歡你,正好她們同我告白,我想試試看我會不會喜歡上她們。 說著,他閉了閉眼,可是我發現我不行,我的注意力依然總是在你身上。直到遇到把我甩了的那位,她說我明明就是喜歡你的,她覺得沒意思,就這樣結束了。 這話著實是把我搞懵了,腦海中全是到底要不要相信他。 興許是見我不相信,程嘉潁又接著開口:不信嗎?我第一次夢遺的對象是你,第一次手 閉嘴閉嘴閉嘴! 對話的內容往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我聽得大腦一片空白,臉頰燙得可怕,奮力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禁錮,好去捂住他胡說八道的嘴,奈何他的力氣太大,我就像砧板上的魚rou。 見我害羞了,程嘉潁的心情好極了。 他再次低下頭,湊到我耳邊啞聲道: 還有,我硬了。 說著,下身頂了頂我。 我: 如果到現在我還不清楚那是什么,那么這些年我可能是白長了。 流氓! 我在心里大喊。 嘶哈嘶哈程嘉潁也是我喜歡的男孩子類型,有點惡劣但是又細心,有些霸道但是又很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