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爭風吃醋
第二十六章 爭風吃醋
蕭晨歡倒是沒覺著生氣,只是有些心累。 現在跟她有牽扯的男人一只手都數不過來了,還都是天子近臣 除了一個畜生之外,但他也在宮里。 總而言之,捅破這層窗戶紙是遲早的事。 其實后宮爭寵,兩個妃子鬧到御書房來爭風吃醋一類,歷朝歷代都是常見的,唯一的問題就是,她懂事以來,先皇身邊確實沒有人這樣做了,所以她沒能得到什么言傳身教,不知道歷朝歷代的皇帝們,都是如何應付這一類事的。 女帝不說話,不管是駱寒戈還是蕭景,都靜靜站在下首,誰也不肯先行退下,防止對方跟陛下單獨相處時,顛倒黑白,說些攪擾圣心的話。 蕭晨歡的手還沒什么力氣,額角的薄汗未干,神色卻是很冷的,根本瞧不出什么窘迫和羞澀來。 將先前因為那一場荒唐情事而散亂在桌上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整理起來,隨后,在桌上重重一敲,終于想明白這事該如何處理了。 她看向蕭景:所以,你不是來找朕的,而是來找駱寒戈的? 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但意思確很明白,她不想看爭風吃醋。 蕭景卻是眼角帶笑:我同世子之間的事,自然不會讓陛下煩擾,我這次前來,主要是來向陛下討一個差事。 富貴閑人竟然來跟她討差事,這可讓蕭晨歡很感興趣了,她立刻讓蕭景展開說說。 蕭景這幾日在宮里,目睹了許多宮女和太監對食,或者和侍衛暗通款曲之事,認為陛下就算今后要擴充后宮,也用不到那許多宮女,不如趁她們青春年少,提前放歸一批 從前民間采選進宮的宮女,那都是嬪妃預備役,可對女帝來說,沒這個需求。 蕭晨歡一尋思,這樣剛好還能將后宮的開支削減一大筆。 雖然此事本該是掖庭主事秦煜的活,可秦煜到底是內侍,宮內的放歸名單可以由他來定,但這些提前放歸的姑娘們,出宮之后何去何從,卻要有另外的考慮。 年紀小的若是被人冒領回去賣了,又或者親眷本身就是貪圖錢財,搶奪了她們積攢的月奉不說,還要拿她們換聘禮,都會讓她們的下場凄慘。 就聽蕭景繼續道:所以,我認為,應當興辦一所女學,讓那些無處容身的姑娘,未來可以不依靠旁人,也能自己掙來立足之地。 這建議算是提到了蕭晨歡心坎里,她立刻將這樁差事交給了他。 因為還有很多細節要商議,蕭晨歡直接讓駱寒戈先回去歇著。 當然,也并未十分絕情的將人直接趕出宮,而是特意說了,讓他在宮內住。 哪怕是駱寒戈正因為晉王的厚顏無恥而氣惱,卻也因此沒法跟陛下生氣,而好巧不巧,等他出了御書房,就遇到為了放歸宮女,而被傳喚過來的秦煜。 秦煜跟他打了個招呼,在跟他擦身而過時,突然問:今日世子又和陛下同床了? 駱寒戈輕哼一聲,沒搭理他。 秦煜面上的笑容立刻淡了下去:世子,記錄陛下的起居,是掖庭的分內之事,還請世子不要為難我。 被人用職權將了一軍,駱寒戈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我倒是不知,原來秦公公這般盡忠職守,所以包括晉王和陛下之間,也都記下來了?這種東西,陛下允許它流傳后世? 平日里,陛下都直呼秦煜的名字,旁人知道他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紅人,都以官職稱呼,唯有駱寒戈今日,特意點名他太監的身份。 秦煜眸色一暗:過上一年半載,不涉及皇家子嗣了,那該留什么該刪什么,自有一番定奪,這就不需要世子cao心了。 一番唇槍舌戰,最后誰也沒占便宜,而耽誤了這么半天功夫,秦煜也沒能直接進御書房復命 正事商量完之后,蕭景當然不會放過在女帝身上留下自己印記的機會。 蕭晨歡本來是不愿意的。 她剛被駱寒戈弄的雙腿發軟,雖然早就穿好了衣服,可沒沐浴過,體內可不是那么潔凈的,坐在這沒多久,xue內殘留的蜜液就流了出來,雙腿之間一塌糊涂,臀縫里都滑膩膩的,她毫不懷疑,若是撩開袍子,里頭的襯褲怕是都濕透了。 總覺著有些羞恥。 可蕭景偏偏露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陛下從來都知道,我是不會勉強陛下,在不愿意的時間,不愿意的地點,只為了讓自己痛快就為所欲為。 可果然,我一位的包容退讓,結果就是,陛下被世子強行滿足之后,就連讓我服侍更衣都不肯了? 這話說的,讓蕭晨歡頭疼。 跟駱寒戈這一場情事,也并非完全不自愿,但若是開口解釋,又好似她就愿意被人隨時隨地索取一般。 她自來對蕭景那近乎于委曲求全般的溫柔體貼很是受用,便順水推舟道:你若是不介意,那朕有什么不愿意的,來服侍朕沐浴更衣吧。 衣衫被一層層剝開,邁進浴桶之后,蕭晨歡滿足的嘆息一聲,隨后就聽到背后還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一轉身,卻見蕭景也將衣衫脫了。 她挑眉:不是說,只服侍朕沐浴更衣嗎? 本來御書房的側殿只是她偶爾歇息的地方,并無寢宮里豪華的浴池,這浴桶又沒有多大,她一人泡著還算舒服,再進來一個,就太擁擠了。 蕭景卻只道:陛下在想什么,我這是要給陛下按摩,脫了衣衫才不至于被水打濕。 說罷,便溫柔的按上了蕭晨歡的肩膀。 他的手溫柔有力,力度剛剛好,蕭晨歡很快就享受的昏昏欲睡。蕭景按完了肩膀之后,又去水中擎起她的小腿,揉捏起她的纖纖玉足。 腳上有連通周身經脈的xue道,按摩起來自然也是舒適,可蕭景理她太近,溫熱的呼吸落在腳心上,讓蕭晨歡癢的下意識就蜷起了腳趾。 別鬧。她嗔道。 聲音嬌柔的不像話。 蕭景卻湊的更近了,竟是直接咬在了她圓潤的腳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