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微H)
上鉤(微H)
聶容嘉無知無覺地歪倒在椅子上,連祈繞到她的身前,蹲下來,視線與聶容嘉的臉齊平。 單手撩開她的緊身T恤,手指滑到背后,挑開她的內衣扣。 一對格外豐盈飽滿的rufang終于擺脫了束縛,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 胸部的頂端是嫩紅的茱萸,像是在誘惑著獵人的采摘。 連祈含住她一邊的乳尖,用力吮吸,連牙齒都微微嵌到她的乳rou里,留下一星淺淺的齒印。 嗯即使是昏迷不醒的聶容嘉,也因為身體的本能反應,而難耐地哼哼了一聲。 糟了,這次會不會被遲鈍的jiejie發現呢?連祈看著齒印,壞心地想著。 吮吸地更加用力了幾分。 另一只手攏上她的另一只rufang,手指或輕或重地搔弄因為敏感而早早硬挺起來的乳尖。手掌揉捏著格外細嫩光滑的乳rou,力道控制的剛剛好,既能享受到rufang的柔軟滑膩,又不會在上面留下紅色的指痕。 今天把痕跡留在哪里好呢連祈自她高聳的雙峰間抬起頭,眼神將將看到聶容嘉精致的下頜。 嘴唇吮吸住另一邊的的乳尖,反復嘬著方才的那一邊已經被他的口水浸潤,顏色都變深了些許。不夠,即使是這樣的吮吸,也完全不夠。 連祈的雙手順著聶容嘉纖細的腰肢游移到她的短褲邊緣,棉質的家居短褲穿脫容易,讓他的動作方便很多。 扯下她的短褲,手探到內褲的底端,連祈低低地笑了出來。 jiejie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敏感一點呢。 花液已經浸濕了內褲,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都能觸到動情的濕意。 連祈高挺的鼻梁埋在她的腿間,深深吸了一口氣。 蜜液橫流,有種格外惑人的香氣。連祈的呼吸更沉重了一些。 指尖撥開內褲欲蓋彌彰地遮掩著rou縫的窄小布料,手指輕易地擠進緊窄的yindao抽送摩擦,里面早已濕滑一片,被他的手指帶出更多蜜液。xue里的嫩rou像有無數的吸盤,吮吸著他的手指,讓他抽送的動作都變的困難。 聶容嘉小聲哼哼著,卻依然沒有醒來。 連祈又擠入了第二根手指,觀察著聶容嘉的表情。 嗯聶容嘉在昏迷中吃痛皺眉,他手上的動作更快也更激烈了。 沒過多久,極度敏感的身體就噴出幾股水液,她的小腹因為高潮而痙攣抽搐著,面色潮紅,喘息連連。 連祈的舌頭舔舐著她剛剛高潮過的花xue,大口地將她高潮的蜜液吮吸吞咽下去,唇齒間發出嘖嘖的聲響。 今天就先到這里好了,連祈站起身,褲子的中央十分可疑地鼓起了一大包。 他重新扣上聶容嘉的內衣扣,把推到胸上的T恤拉下來,再為她把短褲穿好。 不過,我到底還能再等多久呢看著重新穿戴整齊的聶容嘉,連祈思索著。 jiejie,醒醒,連祈的手輕重有致地按壓著聶容嘉的肩膀,聶容嘉晃了晃十分沉重的腦袋,艱難地睜開眼睛。 我怎么睡著了?聶容嘉疑惑,她感覺心臟跳的很快,像是剛剛做完高強度的有氧。 額頭上都微微沁出汗珠,臉頰發紅發燙。 可能是太累了,我說要給jiejie按摩一下,結果jiejie就睡著了。 聶容嘉用手當扇子在臉側扇風,說道:天太熱了,你怎么沒開空調? 連祈掩飾住將要逃出嘴角的竊笑,說: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我現在去開。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過了幾天。 聶容嘉日日早出晚歸,跟連祈的作息時間錯開,更沒有時間關心連祈的房子找的怎么樣了。 如果她早點回家,就有豐盛晚餐等候;深夜應酬完跌跌撞撞開門,連祈也會適時端上醒酒湯。 房間被整理的窗明幾凈,連衣帽間都維持著百年難遇的井井有條。 這樣的日子好像也不錯,讓他再多呆上幾天也無妨。 聶容嘉審著手上的合同,用紅色的馬克筆標注上存在風險的條款,心想。 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顯示盛銘澤的名字,聶容嘉接起了電話。 喂,盛總,從美國回來了? 剛下飛機,還記得嗎,今天晚上有個慈善晚宴? 盛銘澤的聲音一如既往深沉醇厚如斯特拉迪瓦里大提琴的美妙聲響,聶容嘉只是隔著手機聽著,竟然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 聽到盛銘澤的聲音,想到他在她的耳邊性感低沉的喘息,和身下有力的撞擊 讓她的花心不由自主地空虛發癢起來。 好像有一個星期沒zuoai了。 自從上次跟周朗不歡而散以后,她就再也沒在律所見過周朗。 新聞上倒是看到了很多次。刑辯大狀再創歷史,成功幫助商業巨擘擺脫詐騙指控,在財經版頭條已經掛了三天。 記者顯然深諳流量密碼,只要把周朗的照片掛在特別報道封面上,無論文章內容多么復雜晦澀無聊,點擊率永遠碾壓其他競爭對手。 當然記得,為了盛總今天的晚宴,我提前一周就把今晚空出來了呢。 她刻意咬重了今晚、空出來這幾個字眼,給人浮想聯翩的遐想空間。 聶容嘉柔柔的聲音傳到盛銘澤的耳邊,聽上去格外的嬌媚誘人。 司機在樓下等你,接你去做造型,會場見。盛銘澤的音色冷靜如常。 但比起剛才,卻低沉了幾分。 聶容嘉得意地勾起嘴角。 愿者上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