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壁(H)
墻壁(H)
回憶像潮水一樣席卷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愧疚。 連祈今年也才22歲,按照正常情況,才應當剛剛大學畢業。 在聶容嘉的心里,他只是個小孩子。 辜負了一個小孩子的殷切期望,縱使聶容嘉向來認為自己是個混蛋玩意,也覺得十分過意不去。 聶容嘉的車停在十字路口,連對面的紅燈轉綠都沒有發覺。 直到后面的車子不耐煩的喇叭聲把她拉回現實世界。 熟練地把車停在盛世的地下停車場,自從她三年前認識了盛銘澤,這里就多了一個聶容嘉的專用車位。 聶容嘉抱著標書和一些別的材料,從地下的電梯上樓。 上個月她的助理開始獨立單干,到現在她還沒來得及給自己招新的助理。 結果連送材料這種事也得自己親自來做。 等到把所里的公共實習生的事情解決完,她也要盡快找個新助理才行。 聶律師,盛總今天剛好在辦公室,讓您過去找他。 給負責招標的人送完材料,聶容嘉剛準備離開,盛銘澤的秘書就追了過來。 本來她只給盛銘澤發了條消息說自己來過了,就準備回去來著。 盛世的員工跟聶容嘉早已混熟,見她來公司,都紛紛主動打招呼。 誰不知道這位美的能去做女明星的聶律師跟盛總有一腿目前看來,關系穩定,可上可下。 上可成為盛世老板娘,下起碼聶容嘉也會再給盛世提供一陣子法律服務。 誰不知道盛世的法律顧問招標只是在走過場,盛總一心想要討得美人歡心,如果聶容嘉愿意,恨不得把公司的利潤直接打到她的賬戶上去。 八卦不能隨便傳播,但是搞好關系總沒有錯。 聶容嘉不是不知道這些員工看向自己的時候,那種意味深長還帶著些許討好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不過她不在乎。 理想主義不重要,別人的眼光也不重要,達成自己的目的才最重要。 所以,幾分鐘后,她就坐在盛世集團總裁的大腿上,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兩個人唇舌糾纏在一起。 好幾天沒有見你,我好想你,盛銘澤按住聶容嘉的后腦勺,舌頭掃過她的每一顆細小的牙齒,攪動起一腔春水。 我也是呢聶容嘉的聲音被吻的含含混混的,深吻導致缺氧,頭也有些發昏。 想我什么了?盛銘澤的額頭抵住聶容嘉的額頭,低聲問道。 聶容嘉垂著眼睛,視線停留在他的領帶上,避免接觸到他探究的眼神,漏了餡。 更顯的楚楚可憐。 明明是很拙劣的伎倆,偏偏盛銘澤最吃這套。 想哥哥的大jiba狠狠地cao我。 盛銘澤的深吻更加重了幾分,吮得她舌尖發麻,恨不得在辦公室就把聶容嘉拆吞入腹。 其實她什么都沒想。 這兩天為了幾個法律意見書忙的頭昏腦脹,還有連祈的事讓她許久未曾出現過的愧疚心死灰復燃,心里實在是不得安寧。 男人的事情,永遠在她內心順位的后面。 一起吃晚飯,然后去我那里?盛銘澤問她。 - 蜜瓜的清甜汁水混合著火腿的豐沛油脂在味蕾上綻開,半杯餐前酒下肚,臉頰不自覺地爬上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 聶容嘉看著窗邊的絕佳夜景,卻有些心不在焉。 總感覺今晚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盛銘澤看著她的眼神總是溫柔如水的,好像安靜地看她吃飯也是一種享受。 從聶容嘉冒冒失失地闖進他辦公室毛遂自薦的那一天起,對外一貫殺伐決斷的盛銘澤,就一次次在聶容嘉身上喪權辱國。 下周五有個晚宴,有沒有時間,跟我一起去?盛銘澤問。 聶容嘉點頭:金主發話,我哪敢不答應。 你怎么總是這樣說話盛銘澤嘆氣。 他不喜歡看到聶容嘉這個樣子。 無論他做什么,聶容嘉都是這種淡淡的樣子,從不拒絕,從不回避,但也永遠不往前走一步。 好像無論做了多么親密的事情,他跟聶容嘉之間總有一堵打不破的墻壁,讓他再也無法靠近更多。 聶容嘉跪在床邊,刻意地將盛銘澤敏感的guitou含在舌頭與上顎之間略硬的地方,像是施虐一樣,用舌頭中央來回傾軋著碩大的蘑菇頭。 舌尖略微用力掃過冠狀溝,激得盛銘澤一陣陣戰栗。 盛銘澤爽到腦內一片空白,閉著眼睛一手抓住聶容嘉的長發用力往下按,直直地要將roubang塞到她的喉嚨深處。 guitou擠進極狹窄柔軟的喉頭處,刺激到喉嚨條件反射地吞咽,讓他控制不住地顫抖一下,心臟都漏跳一拍,險些在聶容嘉的嘴里就交代了。 聶容嘉反應不及,被插到幾乎要干嘔,雙手胡亂地掙扎著推他的大腿,想要把可憐的小嘴解放出來。 盛銘澤哪能給她這個機會,極有力地把她的頭控在兩腿之間,下身在她的口中快速挺動抽插,roubang被舌頭和口水雙重撫慰,爽到只想要更多。 聶容嘉的喉嚨里咕噥不清地發出嗚嗚的聲音,刺激的盛銘澤獸性更起,動作更快。 最后,他的手死死的壓住聶容嘉的后腦勺,手背青筋暴起,把jingye通通射到了她的嘴里。 聶容嘉狀似委屈地嘟嘴,可憐巴巴地從盛銘澤腿間抬頭,從下往上看著他的眼睛。 盛銘澤還沒從射精高潮的快感中出來,聶容嘉動作極為緩慢、誘惑地伸出舌頭,上面還沾著一點兒殘留的乳白色jingye。 像剛偷完腥被抓了個現行的小貓。 哥哥,你好兇哦... 聲音也是可憐兮兮的。 甚至還有幾分被插到太過分的沙啞。 盛銘澤剛才因為射過有些垂頭喪氣的roubang頓時硬如鋼筋,他一把將聶容嘉扯起來,就著坐著的姿勢,按著她的肩膀,roubang直接擠進她的xiaoxue。 rouxue早就濕的徹底,粗壯的jiba擠進去的瞬間,兩人皆是發出滿足的喟嘆。 慢點,慢點呀哥哥?。。。?! 聶容嘉一雙含水的眼眸微微瞇著,頭隨著盛銘澤激烈的動作被迫后仰,盛銘澤的嘴唇憐惜地吻著她的天鵝頸,身下的動作卻是更狠了幾分。 堅硬的陰毛反復磨蹭著充血挺立的陰蒂,快感翻倍,潮水一樣地從尾椎骨席卷到頭頂。 容嘉,只屬于我一個人好不好,容嘉 聶容嘉在快感的海洋里沉浮,紅唇微張,只發出歡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