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名分做什么
我要名分做什么
江還馬上要過生日了,易思弦思來想去都不知道送什么好。 他什么都不缺,就算有,也是她買不起的東西。 你說我送他點什么好呢?易思弦攪著面前的咖啡,向對面的程茜征求意見。 我哪知道,我又不了解男人。 不過思弦,江還知道你跟吳訣的事嗎? 易思弦搖了搖頭。 他們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但江還應該是起了疑心的。 這也不是問題,本來他們之間也沒有對彼此忠貞的義務。 我覺得,吳訣好像真把你當他女朋友了,在公司也不避嫌。程茜到倒有點擔心她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為難。 領導是領導,金主是金主,沒準以后還有別人呢,易思弦一臉無所謂,大家走腎不走心最好。 話音剛落,路邊響起了喇叭聲。易思弦轉頭看到了坐在車上的江還。 我先走了。她拿起包跟程茜揮手告別。 車子疾馳而過,載著易思弦消失在原地。程茜轉頭看到了鄭添。 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此刻正盯著易思弦消失的地方發呆。 別惦記了弟弟,程茜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當自己做了個春夢。 江還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從上了車就沒說過話,眼神冷冰冰的,嘴角也朝下耷拉著。 易思弦也沒說話,萬一人家不接,那不是熱臉貼了冷屁股。 這種沉默一直保持到下車。 本以為又要去花天酒地,結果江還帶她回了家。一進門,就怒氣沖沖地把她摁在墻上質問起來: 最近總給你打電話那男的誰???他一臉不耐煩。 不是說了嘛,領導啊。 什么領導天天給女下屬打電話,上次出差是不是就跟他去的? 對啊,易思弦也沒否認,你想問什么? 你自己心里清楚。 那恭喜你猜對了。 cao!江還一拳砸在墻上。 易思弦以為自己高低得挨個耳光,但他只是一腳把垃圾桶踢出去好幾米遠,還好里面沒東西,只有個空桶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兩圈。 男人最喜歡什么樣的女人? 答:不愛他的女人。 兩個人在一起也有一陣子了,她一直都跟帶了個面具似的,該溫順的時候溫順,該撒嬌的時候撒嬌,該生氣的時候生氣。 笑不及眼,怒不從心,好像沒有什么能真正觸動她的情緒。 唯一一次真正發火,大概就是他zuoai沒戴套。 跟他斷了,我可以給你個名分。 這是江還長這么大以來,最卑微的一次了。 但易思弦卻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我要名分做什么?她推開江還,怎么,老婆都還沒娶,就想著納妾了。 易思弦,你 說又說不過,分又舍不得。 江還懶得多費口舌,直接把她扛起來扔到了床上。易思弦覺得裙下一涼,私處隨即又澀又疼。 沒有前戲,生干。 他好還是我好。江還用力頂她。 你好。 易思弦疼得要命,眼淚都出來了。 這副模樣又讓人不忍心再繼續欺負,江還從她身體抽離,起身坐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私處的疼感逐漸消失,易思弦起身從背后抱住了江還。 兩條纖細的胳膊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那對美乳的溫度。 見他沒有反應,她便強行把他的臉掰過來,靈活的舌頭探入口腔,纏繞著他的舌尖。 吻漸漸得到了回應,易思弦也從后面轉過來,坐到了他腿上。 哥哥還生我的氣嗎?她將手伸到私密處,微微蹙眉,剛才真的好痛。 明知她是三分真七分演,江還還是可恥的心軟了。 再叫聲哥哥就原諒你。 哥哥~ 身子猛地騰空,江還將她抱起來,一起進了浴室。 氤氳的水汽中,易思弦雙手撐在玻璃門上,叫聲比水聲還響。 也不知身后的人憋了多少怨氣,頂撞的這么賣力。 我快站不住了。從她嘴里吐出來的字都一個比一個飄,腿也軟了,胳膊也沒力氣了。 江還伸出胳膊把她撈進懷里,支撐住了她癱軟的身體。 他沒戴套,易思弦能感覺到。 但最后也沒有內射。 粘稠的jingye盡數噴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易思弦剛松了口氣,還沒來得及把身體擦干,又被他抱起來扔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你先讓我擦擦水。她掙扎著想起身。 不用,我就喜歡水多的。江還剛射精沒多久的性器此刻又挺立起來,他半跪在易思弦面前,示意她用嘴。 我口活兒一般,她咽了口口水,你不要有太高的期待。 沒關系,我教你。 好吧。 易思弦將濕漉漉的長發甩到背后,張開嘴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