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哥哥(h)
8.哥哥(h)
你好緊。周子衿評論道。他開始抽動,從緩慢到迅疾,房間里響起了rou體拍打的聲音和粘膩的水聲,啪啪的,咕啾咕啾的,這實在太色情了。駱熒緊緊抓著枕頭,咬住手指,嘴巴里不自知地呻吟著,很軟,叫人想欺負。 周子衿在鑿了幾十下過足了癮后才又把動作慢下來,在此時還有余??梢哉{戲她:說點什么,寶貝。 駱熒被一句寶貝電得找不著北,水眸里的泛著霧氣,笨拙地呢喃道:啊嗯,周,周子衿 他卻不單單滿足于對他名字的呼喚。他本就是更貪婪一點的再說點別的吧,好嗎?周子衿一下一下地抵住那水潤的rouxue里的一處,動作徐緩。他太狡猾了,每次都用疑問句,卻從來不給駱熒第二個選擇,他在床上很執拗,無論如何也要達到目的。 嗚嗚我不知道說什么嘛駱熒被欺負得開始哭了,尾音粘膩地拖長,用上了小孩撒嬌的語調。 周子衿誘哄道:你知道的,乖乖,你知道他平時從來不這么叫她,也唯有在床上,這些rou麻得嘔人的話他可以信口拈來。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圈套,是獵人的偽裝。 駱熒確實是知道的,每次她說些很叫人臉紅的話,周子衿都會很起勁。周子衿在她身體里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不知是威脅還是暗示。駱熒受不住這種慢吞吞的折磨,下身癢得不像話,終于語無倫次地向這位床上的獨裁者妥協:嗯,嗚嗚,不行周cao我,哥哥,cao我求你cao我吧小熒好,那里好癢,好想被哥哥cao 實在是太羞恥了。 周子衿在床上俗得一塌糊涂,跟那些其他普通的二十五歲男青年毫無兩樣,每次都纏著駱熒叫哥哥,逼迫駱熒表現出激起人凌虐欲的幼態。他明明沒必要靠這樣來獲取掌控感,可他還是這樣做了。 終于聽到他想聽的話,周子衿性器已經硬得不行,似一塊烙鐵,他滿足地親親駱熒汗濕的脊背,大開大合地cao她。嘴里還喘著說:真乖,那我再用力點好不好? 駱熒嗚嗚咽咽地哭,無意識地點著頭,腰已經沒力氣挺起來了,沉沉地低陷下去,彎得像一張弓,全靠周子衿自己掐著她的腰才不至于整個軟在床上,看她這沒出息的樣子,周子衿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俯身舔著她耳垂說:乖乖,怎么這就不行了? 嗯不要做太久,好晚了駱熒把頭埋在枕頭里轉移話題。 沒事的,明天周末,多做幾次好不好? 駱熒喘得更可憐:唔,嗯拒絕的話被周子衿的吻截住,堵在她喉嚨里。不知過了多久,周子衿動作越發劇烈,她體內開始痙攣抽搐,身體發抖,眼前一片白,腦子里嗡嗡作響,屁股拱起來,一邊尖叫一邊顫顫巍巍地高潮了。 沒用周子衿抱怨。被她絞得太狠,也有了一點射意,嘴巴不住地啄吻駱熒的耳垂,搗了幾十下后按住駱熒的腰射了出來。 高潮的余韻里,駱熒感覺到他的rou刃一寸寸地從她身體里撤出來,于是自行翻了個身,淚眼迷蒙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