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姍姍來遲的熱戀期
33 姍姍來遲的熱戀期
關山熠受不了余昭總撩撥自己。余昭在他耳邊費勁地喊著要出去,關山熠就握緊她的手,在她前面開出一條路。 從小到大,其實余昭常常是引路的那個人,這樣人潮洶涌的場合,關山熠的背影竟然也十分俊俏。 場子正熱,他們逆著人群向外。livehouse門口出去就是一小片空地,他們得繞過一些臺階樹叢,才能找到適合兩個人呆著的地方。 沿著花壇走,有一片樹林,高高低低修了幾把石椅。晚風吹拂,余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關山熠索性直接抱著她。胸前悶悶的,余昭哼哼兩聲要掙脫開,關山熠禮貌地松開她。 我粉都沾你衣服上了。余昭不合時宜地指著關山熠胸前的口紅粉底印子。 關山熠不說話,下巴擱她腦袋頂上,說沒關系,輕輕地笑。 余昭:別笑了,跟傻子似的。一點兒都不帥。 關山熠反問她:你就喜歡我長得帥嗎? 余昭也馬上反駁:我沒說就喜歡啊。 關山熠聞言,伸手要去捏余昭的腮幫子,這次余昭沒躲開,其實關山熠只是輕輕地碰了一把她的臉。 那你還喜歡我什么?他問。 余昭:怎么覺得這問題哪不對勁? 關山熠輕笑,沒纏著她像作精似的問這問那。他后退半步,坐在石椅上,余昭就挨著他坐下來。 關山熠問她冷不冷,余昭說不冷。 你都露這么多rou在外面了,還不冷?他指著余昭解開的兩??圩?。 余昭把外套穿上,邊笑邊問:那你不喜歡我這樣穿嗎? 關山熠皺著眉毛,聰明地先思考了一會兒,才試探著開口。 你很適合這么穿 嗯?余昭等他的后文。 關山熠接著道:無論你穿得多穿得少,穿得運動還是性感,都好看。 余昭又問:真的嗎? 顯然只是捧哏。 關山熠也接哏,坦然道:當然,對男人來說,喜歡的人不穿,是最美的。 余昭一把摟過關山熠寬闊的肩膀,她要將胳膊伸得足夠長才能把關山熠兜進懷里。 真誠實啊,小鬼。 關山熠對余昭這樣近乎兄弟間的動作有些反感,他固執地拉住余昭另一側的手臂,讓她往自己胸前傾倒,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余昭直接失去平衡。關山熠飛快地抓著她的一條腿,橫抱過來,讓她坐到自己身上。 誒你做什么? 這個小鬼的力氣大得驚人。 他的眼神熾熱而溫柔。 你想聽真話假話? 真話。 關山熠喉結微妙地一滾,道: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 余昭環著他的脖子,繼續問:那個是哪個? 就是,那個。 那個是哪個? 關山熠雙手掐著她的腰,半求饒似的:那個就是那個。 余昭舍不得逗他,問:那假話呢?假話是什么? 關山熠咬著下唇,僅存的理智讓他回答不出漂亮的應答。 假話就是我想再多說會兒話等會兒再那個。 余昭壞心眼地直接咬他的耳朵,逗關山熠實在有趣,他的好修養在挑逗間節節敗退,余昭正是要他輸在自己的包袱里。 她故作冷淡地,道:哦,那算了。 關山熠玩她的腰窩,來回摩挲著衣服,好像直接在皮膚上撫摸一樣慢條斯理。 小狗發情了。 余昭又道:小狗不嫌外面臟么? 關山熠紅著耳朵,夜色中看不清臉上的顏色。余昭摸了摸他的眼睛耳朵,都是熱騰騰的。 關山熠靠著她,兩個人的距離幾乎為零,他像是敗給她似的,說著沒志氣的話。 小狗本來就很臟了。我這樣說,你滿意嗎? 余昭揉揉小狗乖巧的頭,小狗還要歪歪脖子,不適應這樣的親昵,可是沒過幾秒,又乖乖地用腦袋蹭余昭的掌心。 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小狗呢?小狗忠誠,沒什么壞心眼,朝你搖尾巴,還會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你,等你回家,等你陪它玩。 余昭輕輕吻住關山熠的嘴唇,捧著他的臉,從未那么認真的端詳過他。 關山熠的臉不大,甚至可以說有點小,不像成年男子般剛毅,還保留著少年的柔美線條。然而他的眉眼又是英氣的,黝黑的眉毛藏著心事,清澈的眼神又偷偷訴說著情意。他的鼻梁筆直堅挺,和他的為人一樣體面正派,唯獨嘴巴是瘦薄干癟的,總有些惹人戀愛,想給他些滋潤,又不敢讓人貿然接近 只有余昭知道,這樣的嘴唇,只需要一個熱辣的吻,就可以讓它飽滿又性感。每當關山熠舔濕他的嘴唇,整個人就好像換了一種氣質,那雙平日里只讀圣賢書的眼睛,一下子變得勾人。他是天生的帥哥,看你一眼,你就來電。 余昭皺著眉毛犯難。 說你可愛,你會不喜歡么? 關山熠抱緊了她,問:你想聽真話假話? 余昭:真話。 男人多多少少不愿意被叫做可愛的。 余昭更犯難了:可是你真的好可愛。 關山熠自嘲地笑了:像小狗一樣可愛嗎? 余昭:是帥哥的可愛。 關山熠:那就好。喜歡的人夸自己,無論怎么夸,都會開心。 余昭又吻了吻他。 關山熠骨子里的控制欲抵擋不了余昭自上而下的愛意,他的手鉆進衣服里面,要解開她的內衣扣子,舌頭也野蠻地去侵略余昭的領地。 余昭嗯了一聲制止他。 聽話。 像是聽到禁令的惡犬,氣喘吁吁的也只能原地待命。 男人的欲望和愛意來回鞭打著他,關山熠難受地只好不停地頂弄余昭。 余昭只是吻他,搭著他的肩膀,輕輕按住sao動的惡犬,再一次將牽引繩窩在自己手心。 聽話。 關山熠違抗不了她,褲子快濕了,手里揉捏著軟rou,可余昭穿戴整齊,他無法隨心所欲地撫摸她。 即使在此刻,他也無法直白地用言語表達欲望。 余昭勾著他的舌頭,卻并不與他接吻。 想做嗎?她問。 關山熠的眼睛直接寫著干爛,余昭被逗笑了,寬恕似的,腰肢輕擺,來回地摩擦。 這樣夠了嗎? 關山熠搖頭。 余昭啊哦了一聲,還要折磨他。 那你自己搗出來。 關山熠這會兒會說話了,問:在這里? 余昭甚至把手機掏出來,要錄音。 一邊搗一邊叫,可以嗎? 沒等關山熠同意,她就開始從關山熠的耳朵開始,吻他,吻眉毛,鼻子,嘴巴,喉結。她用纖細的手指插進關山熠的嘴巴,讓他像小狗一樣含住舔弄,關山熠簡直無師自通。 沒多久他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