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家子VS大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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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生得一副好眉眼,做什幺表情都顯得十分自然。無論是倨傲不遜的二世祖,還是搖尾乞憐的小媳婦,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各種轉換收放自如,堪稱無縫對接。一年多的時間,足夠沈蔓了解他的脾x,故而更不可能上當:“庫存不夠了,您今晚將就點?!?/br>“別,別介?!敝茇窔J拉著她的衣擺,小孩耍賴似的一通搖晃,“‘冠軍之夜’呀,場子里這幺多辣妹,我摳摳縮縮地像什幺樣子!”“老板的樣子?!鄙蚵敛涣羟榈厮﹂_他,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坐好,“開店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泡妞。你哥這趟回來就要開香會了,不注意控制成本,叔父們看了賬目臉色肯定不好看?!?/br>“切,那幫老不死的?!敝茇窔J嗤之以鼻,半蹲在沈蔓腿邊,像只大型犬在搖動尾巴,“我知道你早就安排好了,再說這邊人氣足,來來往往替堂口談妥了多少生意?絕對不會因為幾瓶酒要我的命。就算要命,也等我牡丹花下死……”沈蔓頂見不得他這人形p的論調,一腳踢在男人a口:“有點出息行不行?你這輩子就靠女人過日子嗎?不交配會死???”“誰讓我婊子生賤人養,就喜歡這一口,怎幺辦?”他葷素不忌,再次用雙手搭住沈蔓的腿,一雙眼睛由下而上,盡是顧盼生輝的風情。男人身材單薄,穿著件低領t恤,清晰的鎖骨猶如勾魂的鎖鏈,掩映著a口白皙的皮膚,再加上那張雌雄難辨的臉,一般人看了恐怕真的把持不住。他顯然也曉得自己的優勢,j心挑選過最撩人的角度,妄圖通過賣弄風情達到目的。可惜,沈蔓早已不吃這一套:“周胤欽,你哥剛走,要不我打電話讓他回來跟你聊聊?”“切?!弊焐喜恍?,身體卻乖乖地和她拉開了一段距離,男人挑釁地回復:“你打呀,正好讓他一起看看你那小情兒今晚上奪冠的風采?!?/br>此類威脅早已不能對沈蔓造成任何影響,她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徑行攤開賬簿:“好啊,你車里那些貨也給他驗驗,堂口什幺規矩?三刀六洞對不對?”周氏靠販毒起家,社團成員卻決不能沾染毒品,否則按照家規可以當場處決。然而,隨著科技的發展,各式軟x毒品層出不窮,包括春藥在內的非致癮x藥物都能帶給人非正常的歡愉。是以,家法如何實行就全靠上位者的把握了。周胤欽除了販貨時會檢驗之外,平時很少用這些東西。偏偏幾次上頭的時候都讓沈蔓給抓住,自此留下把柄。他絲毫不懷疑自家大哥的狠戾,卻也不愿意就此服軟,只好轉換戰場,改挑另一個問題:“‘小花’嫂子,我哥上次可問過我了,你平時都在忙些什幺?有沒有必要派兄弟跟著?你說,如果我道出你的真實身份,他會不會砍人?”“會啊?!鄙蚵B眼皮都懶得抬一下,“不過要砍也是先砍死你。反正我不怕實話實說,把你跟張羽沆瀣一氣,給我下藥的事情全告訴他。吃了春藥人的腦子會亂嘛,說些鬼話也挺正常的。大不了一拍兩散,到時候倒霉的還是你?!?,對不起,我忘記你已經被砍死了?!?/br>男人被她氣得不能言語,狠狠啐了一口,而后摔門離去。“嘖嘖,真不講衛生?!鄙蚵崎_做樣子的賬簿,靠坐在椅子上,習慣x地借用林云卿的口頭禪。然后,心中就像突然發生了莫名的塌陷,鋪,每次來帝都便會發了狂似地要她。沈蔓樂得配合,她越來越喜歡毫無忌憚地表達自己。梁志就稍微可憐一點,因為制作節目的關系,基本上很難離開凌海、中洲的地域。沈蔓只能趁周胤廷出差的機會,趕火車、打飛的去見見他。時間久了,連長袖善舞的“二世祖”都不一定能打掩護。她以為自己拿捏得很好,對于周胤廷的感情,收放自如、張弛有道,卻發現他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小心翼翼。考慮到對方的身份背景,至少在張羽回國前,沈蔓一點也不想暴露自己。她無比期待那兩人當面對質的表情,只要想想,就感覺前世今生的大仇終有得報。說起來,的確不能把那敗家子逼急了,畢竟,還得靠他配合唱戲。如果說周胤廷這人有什幺弱點,那就是太過依賴血緣和親屬關系,以為自家人就能夠毫無保留、完全相信。也難怪,周家祖上出走南洋,靠的就是至親血脈間毫不見外的傳幫帶,否則絕無可能在異國他鄉打出一片天地。只是,時代不一樣了呀。即便遲鈍如沈蔓,也能大概知道周胤欽在背后搞什幺把戲。吃喝玩樂的二世祖,裝瘋賣傻起來絕對是把好手,遮遮掩掩的無非是那不可告人的真實目的。這一點,她清楚,他也知道她清楚。兩個人就像互相拿槍指著彼此的殺手,都知道對方想要置己于死地,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你看呀,我是好人,千萬別開槍!有時候她又覺得,和周胤欽之間不穩定的結盟關系,在于他們的槍口其實是一致對外的——那個目標,叫做“周胤廷”。真無聊,這些豪門大閥里的恩恩怨怨。如果不是憋著那口氣,她早就摔牌不玩了。還不如去讀讀鄭宇軒的信。沒錯,就是曾經的丈夫,如今的東北大猹子鄭宇軒。大一上學期的那次情傷讓沈蔓大病一場。原本準備靠著和周胤廷的新戀情重振旗鼓、好好做人,孰料又被劈頭蓋臉潑了盆涼水,自此心灰意冷。回到寢室后,更加荒謬絕倫的事情發生了:她居然收到來自q市國立大學的信。心中有著隱隱的期待,盡管知道可能x不大,她還是顫抖著手撕開了那厚厚的包裹。然后發現,落款竟然是鄭宇軒。從帝都寄出的一封封思念,在某人冰冷的書桌上放了半年,化作漫天雪片紛飛,以為自此永不相見。誰曉得竟被這廝給撿起來了!唉喲我去,沈蔓心中嘖嘖稱奇,上輩子連短信都懶得發的家伙,情書長啥樣都不知道。如今雖然抬頭“沈同學”,卻依然有一顆路人皆知的司馬昭之心。也不知道,日后的鄭總裁記起這樣的折本倒追,又會是怎樣的心境。(indo:"0",pih:"0",ptp:"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