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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生喜歡開玩笑嘛,人還是挺風趣的?!?/br>“哈哈,石隊長你真是了解我啊……”仿佛得到鼓勵般,余新一下子來勁了,得意洋洋的摘掉她的涼鞋,握住纖美的腳踝揉弄了起來。“叫我冰蘭吧,別那么見外!”女刑警隊長對他撲哧一笑,用十分溫柔動聽的嗓音道,美眸的余光卻在瞟著旁邊的郭永坤。后者的臉色似乎有些鐵青,站在那里一言不發。“好啊……冰蘭!你也別叫我啥先生了,叫我一聲余哥吧……哈哈!“余新更是喜出望外,膽子也更加大了,不但言辭露骨的調戲著她,還索性直接握住了她赤裸的腳掌,恣意的捏著腳面上白皙光潔的嫩rou。那猥褻的動作和手勢,與其說是在按摩xue位,還不如說是在把玩這只玉足更貼切。“嗯……余哥……”石冰蘭強忍著作嘔的rou麻感,硬著頭皮叫了一聲。余新卻聽的喜形于色,愛不釋手的捏摸了一陣腳掌后,又開始一根根的撥弄著她秀氣的足趾。“老郭啊,藥品的事我明天再來找你吧!”他裝模作樣的對老友道,“你先去忙吧,石隊長這里就交給我好了……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呃……好吧。我肚子也餓了,先去吃飯了……石隊長您多多保重!”郭永坤勉強干笑了一聲,客套了幾句后就轉身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忽然聽到身后傳來“啊”的低呼聲,他回頭一看,只見余新竟將手掌整個貼住石冰蘭的腳心,五根指頭一一對應的插進了修潔的腳趾縫里,形成了手心貼著腳心,手指扣住腳趾的yin蕩姿勢。“別緊張,這是一種最新的足療方式……來,放輕松些……”余新一邊假惺惺的安慰著,一邊放肆的將指頭深深的擠了進去,原本天然并攏的白嫩足趾被一根根的撐了開來,趾縫被強行擴張到了相當大的角度,顯得挑逗而又yin靡。“啊……”女刑警隊長面紅耳赤,差點克制不住的一腳踹去,然而腳趾卻不聽使喚的緊緊夾住對方的手指,彼此間的縫隙都被填充的滿滿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羞人。郭永坤只看的身軀一晃,像是十分激動。身為醫生的他自然知道,腳趾縫也是女性生理上一個最敏感的區域,受到刺激后產生的反應絕不亞于任何性感帶。有醫學專家甚至認為,趾縫其實是女性性器官的象征,當一個女人肯讓人這樣玩弄腳趾時,百分之百最后都會死心塌地的獻出身體。“怎么樣,這樣子更舒服吧?哈哈……”只聽余新低聲yin笑,左手握緊女刑警隊長的腳掌,右手的指頭在柔嫩的趾縫里來回抽送,竟真的模仿起男女生殖器媾和的動作來。“嗯……嗯,真的……好舒服……”石冰蘭半真半假的呻吟著,俏臉紅的像火燒,只感到足趾間不斷傳來電流般的快意,盡管心里極其的厭惡,全身還是不由自主的酥軟了下來。郭永坤眼睜睜的望著這一切,目中仿佛充滿怒色,正好迎上了石冰蘭望過來的眼光。那美麗的眸子里滿含著許多種神色,有仇恨,有輕蔑,有屈辱,但也有一絲絲的懇求,仿佛在呼喚自己將她救出魔爪。雙方的視線在空中僵持了足足十多秒后,郭永坤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嘲諷的冷笑,霍然轉身,將醫務室的門“咣當”的重重帶上。然后清晰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逐漸遠去,很快就聽不見了。女刑警隊長的心沉了下去,臉色煞白,真是失望到了極點。她之所以心甘情愿的給余新占便宜,主要目的就是想激怒郭永坤,看看他會做出多強烈的反應。因為她知道色魔是個獨占欲很強的人,把自己視為他私人的禁臠,絕不允許任何其他人染指。假如能令他醋意大發的話,說不定一沖動就會露出馬腳來,或者是犯下什么致命的錯誤。然而結果卻出乎意料,郭永坤看上去確實相當生氣,但卻遠沒有到爆發的程度,而且居然就這樣放心的離開,仿佛并不在乎自己是否會失身給他人。——難道果真是我搞錯了?郭永坤是無辜的,色魔就是已經死去的沈松?這一瞬間,石冰蘭的信念真的有些動搖了,內心中思緒萬千,渾然忘了自己身在何方……直到她突然感覺有只滾熱手掌貼住了自己光滑的玉腿,正順著勻稱的曲線一路向上,這才猛然清醒了過來,下意識的驚叫著想要躲開。“反正有時間,不如我再幫你按摩一下大腿吧,嘿嘿嘿……”余新像只發情的公狗般貪婪的吐出舌頭,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她的腳掌足趾,同時作惡的大手繼續向上深入。“不……住手!”女刑警隊長又羞又氣的尖叫,伸手隔著裙子按住了對方的手掌。“別害羞嘛,剛才不都好好的?”余新涎著臉yin笑,反而趁機更起勁的撫摸她的大腿,“放松點,我會讓你更舒服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哎呦”一聲差點翻身跌倒,原來被對方的另一只腳給毫不留情的踹中了,痛的整個人都彎下腰來大呼小叫。石冰蘭掙脫了他的掌握,秀發散亂的下了床,雙足套進半高根的涼鞋里。“你去死吧!”她對猥瑣男人恨恨的呸了一口,然后一邊羞憤的整理著衣裙,一邊挺著大肚皮一拐一拐的走到門口,飛快的拉開了門。正要無地自容的離去,女刑警隊長忽然間全身僵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難怪他敢放心的走掉,這是因為就像我了解他一樣,他也非常了解我呀……他早就知道我是存心刺激他,不可能真的委身給別人的。只要他一走,我就會自討沒趣的放棄……想到這里,石冰蘭懊惱的直跺腳,同時心里也泛起一種深深的挫敗無力感,仿佛對方是不可戰勝的,自己無論怎樣努力都還是落在絕對的下風。“你這是什么意思嘛?是你自己同意我按摩的啊,為什么好好的又打人?”身后傳來惱怒的叫聲,余新面青唇白的站起身氣呼呼的對她吼道,然而卻又不敢沖過來用強。女刑警隊長恍若未聞般一言不發,沉默了好一陣才回過頭來,淡淡一笑道:“誰叫你那么猴急,讓人家看了就討厭……”她的臉色雖然還很僵硬,但語氣卻溫和的多了,像是已經消了氣,甚至還有了點嗔怪的味道。余新表情錯愕的張大了嘴,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