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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要帶我去見初痕?真的嗎?他在哪?”面具男的目光瞬間黯淡了,有些受傷地道:“清兒,你果然還是更關心他??!”暈!他竟然還提這個,難道當年我帶著月初痕從他身邊逃走的事情終究要橫在我們之間永遠也跨不過去了嗎?“亭,初痕他與女皇積怨多年,我實在是擔心他落到女皇的手里會被虐待??!你……你……”聲音越來越小,因為面具男在向我靠近,他冰冷的面具一寸一寸貼近我的臉頰。我小心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向后退去,他驀地一伸手,扣住我的后腦,在我還未來得及抵抗之時,猝不及防地吻住我的雙唇。我驚愕地瞪大眼睛,他的舌頭卻趁機鉆進齒縫里,找到躲在牙齒后的小舌頭,狠狠地糾纏住。心中突然泛起酸楚,這個久別的吻,竟然還是那個味道,他還是那樣霸道地在我的唇上為所欲為,只消片刻,便將我吻了個通透。思緒一下子回到當年他從歹人的手里將我救下,帶著我回帝都之時,那輛馬車之內,他就這樣整整吻了我一路,一直吻,一直吻,怎么也停不下。唇舌的觸感將深藏在腦海里的記憶一下子全部勾了上來,面具男曾經帶給我的一切全都肆無忌憚地跳了出來,那些苦澀的、甜蜜的、寵溺的、欺騙的······就像打翻的五味瓶,所有感覺混在一起,終究變成了無可奈何。第387章見到初痕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面具男推開,我用手背胡亂地擦拭雙唇,全身難以控制地顫抖,聲音再也無法平靜,“面具男,你憑什么親我?我們倆早就分手了!”面具男滿眼魅惑地看著我,伸出長長的手指,輕輕抹了抹唇角,手指帶起一縷銀絲,銀絲在月光下泛著清光。他的這個動作忽的令我想起曾經的親密,他總喜歡在每次歡愛之時去吻我最私密的地方,然后當著我的面用手指挑起舌尖的縷縷銀絲,以宣布他對我的占有。惱怒沖了上來,我一把打開他的手,手指相觸時,特屬于他的那股冰涼體溫引得我渾身一震。面具男忽然意味深長地一笑,滿是揶揄地道:“清兒,原本我以為你已經成熟了,沒想到還是這么感情用事,只是一個動作,就引起你這么大反應?!?/br>“一個動作?你說的輕巧!”氣死我了,他也不看看自己做出的動作有多色/情!別人看不懂,難道我還看不明白,他這是逼著我回憶當初跟他歡愛時的各種細節!該死的面具男,無論何時,他都是魔鬼,輕而易舉攪亂我心扉的魔鬼!面具男看著我氣得通紅的臉,輕輕地笑出聲來,這一笑卻是極為溫和清潤的,他湊過來,捏了捏我的臉頰,然后一把將我抱起,坐到床邊,給我穿鞋。我愣怔地看著他熟練的動作,靠·這廝變臉變得也太快了!我有些應接不暇。“面具男,你到底想怎樣???我真的猜不透你的心思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問你什么你都不說,你玩什么神秘!”面具男沒有抬眼,認真地幫我穿鞋子,等他把我的兩只鞋子都穿好后,才看著我·淡淡一笑,“我只是一直在等待?!?/br>我失望地嘆口氣,“還是這樣,說一些我根本無法參透的話?!?/br>他拉起我的手,“走吧,再磨蹭就真的沒有時間了?!?/br>被面具男按下身子,我鉆到床底下,順著密道的臺階小心地向下爬。臺階下面是一條望不到盡頭的甬道,漆黑一片。面具男也跟著我下來了,我從臺階上輕身一躍·跳到平整的地面上,從懷里掏出一顆夜明珠,黑漆漆的甬道內立刻被銀光照亮,他將夜明珠遞給我,然后將頭上出口處的那塊地板挪回原位。我捧著夜明珠,向甬道的前方照去,還是看不到盡頭,再向后方照去,發現后面也是長長的地道,不知通向哪里。面具男都打理好后·拉起我的手便向前走去,走了幾步,前面出現岔路口·他駕輕就熟地向東邊方向拐去,就這么走了一會兒,我驚訝地發現,這條地下通道不僅僅是一條簡單的地道,簡直就是皇宮的地下版本!整個地道的布局與皇宮的地上建筑物一模一樣,通過這個如同迷宮一般的地道,可以走到皇宮的任何一個宮殿、任何一個房間。太不可思議了!更不可思議的是,面對這些錯綜復雜的密道·面具男居然不會迷路·他仿佛極其熟悉這些地道的布局,七拐八拐地就將我帶到一處分岔口·然后指著臺階,“從這里上去就是月初痕和上官嵐溪的房間?!?/br>我瞪著面具男·“你究竟是何人?竟然連錦月國皇宮的地下密道都了如指掌?!?/br>面具男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清兒,快上去吧,沒有多少時間了?!?/br>我還在看著他,他已經抱起我,將我放到臺階上,一手拿著夜明珠幫我照亮,叮囑道:“小心點,出口處有一個小機關,你要掰一下才能打開地板出去?!?/br>“你不跟我上去?”他聳聳肩,好似失落一般輕嗤道:“還是不去了,見到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會很難受?!?/br>我身子僵了一下,他果然還是介意??!他突然在我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一掌,“去吧,清兒?!?/br>臉上一紅,他拍在我屁股上的時候,我竟然清楚地感覺到他手心燙人的溫度,心里不可抑制地悸動了。該死!收起不該產生的念頭,我順著臺階向上爬,按著他的指示將上面的地板打開,然后爬了出去。出口處好似也是一間房間的床底下,與我方才所在房間相同。我躡手躡腳地從床底下爬出,聽到靜謐的房間里傳來一個輕微的、均勻的呼吸聲。順著聲音向床上看去,一人正在沉睡,借著窗外的月光望去,是嵐溪,他雙眼緊閉,睡得很熟,月光投在他的臉頰上,長長的睫毛映出一道陰影。嵐溪難得有如此安靜的時候,恐怕也只有在睡覺之時才能見到他這樣放松、安寧的神態吧。那天他受傷了,不知道傷勢如何?下意識地伸手過去,卻又驀地停下,自己真是傻了,嵐溪現在智慮不清,我不能弄醒他,看他睡得么沉,傷勢應該無礙。